蘇媚也不知道今天這些大臣們是吃錯了藥,還是怎么回事兒,怎么直接就一起站到了秦重那一隊里。
思慮再三,蘇媚眼睛微微瞇起。
她明白了!
這些個家伙實際上是在為自己謀取福利!
怪不得這些個家伙一個個都蹦了出來。
秦重看向這些個官員,心里暗暗嘲笑了一聲,然后再看向沈居安,這個家伙顯然是被這些個同僚給嚇到了。
剛剛他還在孤勇奮戰(zhàn),一個人力抗奸臣秦重,可是哪里想到,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秦重竟然多出來這么多的“盟友”!
真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地看向了秦重,哪里想到秦重也在看他。二人的視線一個交錯,沈居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顫抖。
完了!
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了!
秦重一看這么多人和他站在了一條船上,立馬道:“陛下!大臣們都是在為陛下著想,身體健康最重要呀!”
“陛下!臣請求把每日早朝,更改為三日一朝會,至于一些大事,則可以召集有司進行會談,若是不能拿定主意,再臨時召開朝會也不遲!”
“至于官員們,則可以多一些時間出來,處理一些政務(wù)?!?p> 說到這,秦重看向了崔德生,以及吏部天官杜晦明。
這二人也是人精,一看這樣的好事,連忙道:“陛下,臣以為秦相所言極是!”
蘇媚冷笑一聲,然后擺擺手道:“此事容后再議,至于南山縣并入西陵縣,朕以為大有可為,眾愛卿以為如何?”
群臣立刻呼應道:“陛下圣明!”
秦重自然開心極了,這下,南山縣終于并入了西陵縣,而且這一次的朝會,也奠定了他在朝中的一些威望!
下了朝以后。
蘇媚再一次把秦重召進了御書房。
“秦重,這都是你干的好事!”蘇媚冷眼笑道,“如今,朕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這朝會的頻次,朕若是改了,以后如何告祭太廟?”
秦重微微一笑,然后走到蘇媚身邊:“陛下,不要生氣!
說著,秦重大膽的伸出手,然后給蘇媚揉起了肩膀,“陛下可是在擔心,若是朝會不及時,那些官員學不到處理政務(wù)的經(jīng)驗?”
蘇媚眼睛微微一瞪,這個秦重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一般,這樣的事情,他竟然都可以想得到。
不愧是太宗皇帝的能臣,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能臣了。
“陛下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就讓我來處理!”秦重說著,然后笑了笑,“陛下以后倒是可以騰出不少時間,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哼!朕沒有喜歡做的事情!”
蘇媚懶得搭理這個沒臉沒皮的家伙。
“陛下可以培養(yǎng)嘛!何必說這樣的話!”
說完,秦重感覺揉的差不多了,松開了手,然后到了案幾對面,“陛下!臣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大夏,還請陛下信任微臣!”
“哼~”蘇媚被揉的十分的舒服,朝著秦重揮了揮手,“下去吧,以后少給我惹麻煩,像是今天這樣,在大殿上恃強凌弱,也不行!”
“是!”秦重笑著一拱手,然后離開了御書房。
......
京城。
一處密室里。
幾個人錯落的分布在這個房間里,而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只蟄伏的野獸。
突然,一道嘶啞的聲音撕破了暗影的寧靜。
“今天,那個家伙實在是無禮極了!”
停了半晌,又一道聲音傳來。
“沒錯,這樣的人,就該讓他意外暴死!”
“可是...那秦重的力量,你們也是知道的,今日里,他拎著禮部尚書就像是拎著一只雞崽子一樣!”
“我們可以買兇!”
“沒錯!買兇殺人,是最保險的,成功了,萬事大吉,若是沒有成功,我們也可以保全自己,至于說那些個渣滓,死了也就死了!”
話音到這里,然后幾個人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再一次響起,“可是,哪里有這樣的高手呢?錢不是問題,再讓這個秦重肆意猖獗下去,我們必然會遭殃!”
“這還用你說?那個梁吉,已經(jīng)查到了我的頭上,再不動手,只怕我就要露底了!”
說完,這個人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道:“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廢都遺址嗎?在那里,什么都可以用錢買到,只要錢到位,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秦重,就是蘇媚的衣衫,也是可以給你偷來的!”
“果真?”
“自然不會有假,你們只要這樣這樣...”
很快,這個密室就空了出來,里面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個身影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這個密室附近,然后悄悄地潛入進去,不過很遺憾的是,他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回到神威府,秦重再一次見到了杜如律,這一次,秦重直接把商鋪如何運營,以及相關(guān)的運營道理,都給他細細的講了一遍。
杜如律聽完以后,頓時覺得秦重實際上不應該去做官,相反,他應該去做一個商人!
到那時,只怕全大夏的商人都要去拜他為師!
聽完秦重的講授,杜如律恍然大悟,接著秦重就任命他為神威府第一掌柜,執(zhí)掌神威府對外的一切商業(yè)經(jīng)營事件。
“秦相,我怕我做不好!”杜如律顯然很是緊張。
但秦重只是笑笑,然后道:“天底下沒有誰做事情是做一下就能夠成功的?!?p> “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說完,秦重拍了拍這個家伙的后背。
這溫暖的一拍,給了杜如律很大的勇氣,他慢慢地點點頭,然后道:“秦相說的話,我都記住了!”
聞言,秦重微微一笑,“你要記住,商業(yè)可以興國,同樣也可以亡國,這一切都在一念之間?!?p> 說完,秦重深吸一口氣:“我們要走的路,其實還很遠,如律呀,你可不能松懈呀!”
杜如律立馬緊張道:“”相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看到杜如律這般堅定,秦重也就放心多了。
這個時候,秦重把目光投向了北方。
也不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模樣。
杜如律看到秦重這般深情的模樣,好奇道:“秦相是在想誰嗎?”
聽到這話,秦重笑了,然后道:“你趕緊回去準備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而此刻,北邊的草原上,烈馬奔騰,幾個匈奴人正在放牧。
遠遠地,他們看到了一輛馬車朝著他們駛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
一個尖銳地信號發(fā)出,然后附近的匈奴人都靠了過來。
“喏,夏人!”
一個匈奴人指了指那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