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真的是被徐安然這個小姑娘給打敗了
今年的…生日禮物?
“額…”田甜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
這徐安然難不成每年都會給楚修聞送生日禮物?
這...
看著田甜的表情逐漸變得復(fù)雜,楚修聞剛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瞬間就染上了幾分慍色,他像是小孩子鬧脾氣似的,突然就炸毛了,沖著田甜說道:“徐安然,你別告訴我你今年沒有給我準(zhǔn)備禮物!”
“呵呵呵...”田甜尬笑了幾聲,后背竟然浸出了點冷汗來,她神色閃躲著,不敢去看楚修聞的眼睛。
她還真是不知道徐安然有沒有給楚修聞準(zhǔn)備禮物啊...
楚修聞就像是一頭被惹毛了的小獅子,他氣沖沖的哼了一聲之后,將頭望向一邊,說道:“算了!本少爺再寬限你幾天!下個星期周末之前一定把本少爺?shù)纳斩Y物準(zhǔn)備好!哼!”
田甜瞅著楚修聞又恢復(fù)了自己的逗比屬性,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后才勉勉強強的應(yīng)道:“行吧,知道了?!?p> 如果每年都準(zhǔn)備的話,今年的禮物會不會在家里?
倒時候她先找找吧,如果實在沒有就在外頭隨便買點什么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兒待多久,說不定過幾天真正的徐安然就會來了,也就不需要她麻煩處理這些事情了。
和楚修聞?wù)f完之后,田甜就借口離開去搞衛(wèi)生了。
因為就她和楚修聞?wù)f話這茬,總感覺不遠(yuǎn)處楚暮然的眼神怪怪的,冷颼颼的...
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趕緊拿著自己的小抹布和小掃把去掃院子里的廢紙廢屑了。
楚修聞的生日宴會在晚飯結(jié)束之后終于算是結(jié)束了,幫忙洗碗盤子之后,田甜就和自己的好二姨領(lǐng)了一天的工錢回家了,因為一天到晚都在楚家的原因,楚家也不是什么苛責(zé)他人的黑心富商,所以田甜和二姨也是趁此機會嘗了嘗五星級大廚做的美味佳肴。
走在回小平房的小道上,田甜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說道:“說實話,二姨,那小老頭做的飯菜還沒你做的好吃呢,怎么能一個炒飯就賣900塊呢...這也太貴了點吧!”
二姨沒好氣的瞪了田甜一眼,說道:“不好吃你吃成這副鬼樣子?我信了你個鬼噢!”
“嘿嘿...”
田甜訕笑了幾聲之后,望著自己的二姨說道:“這不是每道菜都想嘗嘗嘛,咱也沒吃過什么大廚的飯菜,再說了今天差點沒把我給累壞了,可不得多吃點...說不定我今天吃的飯錢還值幾千塊呢?!?p> 徐二姨懶得和田甜貧嘴,這小妮子的嘴是一天比一天會說。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侄女今天這么累,都是為了自己,二姨的心里便是又暖又愧疚,她基本上就是坐在椅子上沒怎么動過,因為老腿老腰實在是動不了,一動就刺痛,哎...
不中用咯。
回到家之后,田甜見天色還早,便和自己的二姨說自己出去走走,這晚上是一不小心又吃多了。
“行,你路上注意點安全啊,早點回來,別像上次似的,二姨擔(dān)心你的很,知道了嗎?”
徐二姨躺在床上,手里拿著前些日子剛買的毛線,準(zhǔn)備給田甜織一件冬天穿的毛衣。
田甜點頭道:“知道了,你在家別亂動,等我回來給你揉吧揉吧。”
田甜跑回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小手機給揣上了,順便發(fā)了條消息給楚暮然。
[安然:楚暮然!出來散步嗎?]
楚暮然很快回道:
[楚暮然:好等我一會兒。]
因為今天A市降溫了,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格外的凍人,所以田甜就翻了翻衣柜,準(zhǔn)備找件厚一點的外套披上。
突然,在衣柜下面的抽屜里,田甜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布包裹著的軟綿綿的東西。
“這什么玩意?”
好奇心促使田甜打開了布包,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一個男生的小玩偶。
小玩偶的表情有些臭屁,感覺有點像誰...
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衫,上面還縫了個數(shù)字,14。
14?
今天不就是楚修聞的14歲生日嗎?
不是吧,什么鬼!
田甜拿著這個小玩偶,突然就有點燙手,心想:這不會是徐安然給楚修聞準(zhǔn)備的禮物吧?自己親手制作的小玩偶?
這...
看著玩偶上面蹩腳的針線活,田甜真的是被徐安然這個小姑娘給打敗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每年都送,這也太有心了吧?
田甜搖著頭嘆著氣將這酷似楚修聞的小玩偶收好,如果這個周末她還沒能回到自己的身體的話,她就只能幫徐安然送了。
...
...
雖然已經(jīng)是到了春天,但是偶爾變天吹來的寒風(fēng)還是會有種浸入骨髓般的刺痛感,盡管裹了一件外套,可田甜還是止不住的開始打噴嚏,她下意識的病急亂投醫(yī),開始用自己的頭發(fā)當(dāng)作是圍巾,圍著自己的脖子。
像極了隔壁村的王二傻妞。
剛走完小道,田甜沒看見楚暮然的身影,就想著給他的QQ再發(fā)條消息,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就在這兒等等他。
突然,不遠(yuǎn)處走來一個全身黑色著裝的男人,因為帶著外套的帽子,所以田甜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但是從身形來看,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她應(yīng)該沒什么熟人才對?
男人慢慢的靠近田甜,似乎也是被這鬼天氣給凍著了,男人縮著脖子,兩只手都插在褲兜里,褲兜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正被他緊緊的握住,他彷佛是察覺到了田甜的緊張,正渾身僵硬的走了過來。
在這四周無人的情況下,田甜陡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瞇了瞇眼,向后退了幾步。
只要這男的再靠近她,她就馬上跑,往別墅跑去,那兒至少有燈,真要是喊起來也不至于沒人。
一步...
兩步...
男人始終垂著自己的頭,有些佝僂的身影此時此刻離田甜已經(jīng)不足五米遠(yuǎn)的距離。
正當(dāng)田甜準(zhǔn)備撒腿就跑的時候,男人的突然出聲,讓田甜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楚家...是在這嗎?”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嘶啞,彷佛是年久失修的機器一般,處處透著滄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