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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桑榆非晚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太雅觀

封神之桑榆非晚 溫酒賞雪 2081 2022-05-18 21:39:00

  李西山走在長春子身旁,越走越?jīng)]有精神,“這酒,要是擱在外面,最少能賣多少錢一壇?”

  長春子是個謹慎的,越想越給不出個合適的價格。說多了,難免給人一種奸滑商人的形象,說少了,又不能匹配那斷龍石的價格。這樣的滁山村菱米酒釀,真沒出過這片大山啊。

  長春子心思轉(zhuǎn)換幾次,都沒能說出話來。如此一來,更加想念師弟戚連山。這些俗事,自己以前真沒太操過心。

  那個姓姜的,實在是喪心病狂,在丹霞山加了點所謂的靈丹妙藥,就起了個名叫臨江仙,還敢在山下賣了個天價?不過那個姓姜的確實腦子好用。

  長春子內(nèi)心忽然覺得,這些年,虧欠師弟戚連山太多。自然自己這個掌門師兄壓了山主師弟一頭,純青門一直都是這個傳統(tǒng)。純青門在哪里都是純青門,山主卻終生只能有一座山。

  丹霞山山巔一處洞府內(nèi),戚連山兩眼放光,雙手捧著一塊微微有涼氣透出的黑色石頭,怎么都覺得看不夠。

  戚連山自從回山后,其實就沒那么傷心了,實在是手上這塊寶貝疙瘩讓他太過興奮。

  戚連山苦思冥想,無論如何,這次也要找個由頭閉關(guān),還能不能破境先不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塊斷龍石煉化成幾枚困龍釘,把丹霞山靈氣先鎖住,再想辦法讓靈氣生長,反哺丹霞山。

  只有這樣,自己這個純青門的丹霞山山主才算名副其實。

  純青門修行境界向來不是最大仰仗,靈丹妙藥才是。就如這臨江仙酒,真不是徒有其名華而不實物。

  李西山倒也沒太為難長春子,畢竟自己也沒打算再去滁山村,實在對那余璐厭惡已極,哪有這樣拗著性子做人的?余璐這王八蛋做人,太不正直、太不真實、也太沒有自我了,我李西山萬萬不肯和這種人親近做朋友,不不不,哪能做朋友,說話的來往也不能有的。

  李西山有些后悔來滁山村這個地方。

  “就此別過,永不再見!”

  李西山一句話說完,扭頭就走。

  李西山有此作為,把長春子弄愣住了,“李兄如何來取酒?”別過就別過,怎么還永不相見呢?

  李西山轉(zhuǎn)過身,托住身*前兩個大酒囊,用心摩挲一番,拿下巴指了指楊見山,“當(dāng)然是他來取?!?p>  李西山把一半話咽進肚子里,偌大一個滁山村,少說也有幾千人,干什么行當(dāng)?shù)亩加?,根本不是之前自己預(yù)料的那么少,這么多人,都是唱戲的演員,李西山覺得有種猴子走進人群里,被圍觀耍了的感覺。

  確實如此,真沒說反,天下虛偽者為最,不是人是誰?一群人在那里配合演戲,不是拿我李西山和楊見山當(dāng)外人?尤其是那些滿肚子壞心思偏偏要裝成好人的人。現(xiàn)在回想一番,李西山太單純了。

  其實,李西山再明白不過,哪怕李西山不來這邊,這一群人依然在演戲,而且是在做給身邊人看。這場戲,演了這么久,還能演多少年?

  李西山皺著眉頭想了想,看著楊見山,“你留在這邊,不合適?!?p>  楊見山神情漠然。

  李西山氣不打一處來,“我要是你,李西山說的話,要能相信一句,以后就把姓倒過來寫!”

  長春子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李西山和少年書童到底在說什么,幾個意思?自己聽不懂也就罷了,偏偏為何覺得被叫做楊見山的少年有些可憐,實在沒有道理。

  李西山這年輕人確實有些不靠譜,但還不是裝出來的?出門在外,是要裝得壞一些才不吃虧。

  李西山和楊見山走出很遠,長春子還是沒能回過神,以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這樣的傻子送上門來。要是兩人還來這邊,別說是叫李兄,讓長春子叫他李大爺都行。

  長春子嘆息一聲,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自己還有頭疼事要去處理呢,要是自己用斷龍石去煉化成那幾枚困龍釘,說不定就站不住這剛上去的龍門境了。

  不過,牽扯到丹霞山的山水靈氣,由不得自己去想太多。

  戚連山這狗東西,屁本事沒有,修行本事稀拉,破境本事比自己還不如,凈給自己添麻煩不說,還經(jīng)常給掌門師兄甩臉子。

  長春子越想越氣,要是回去后戚連山說什么事情,堅決不同意。長春子微微一笑,當(dāng)我這個掌門師兄是擺設(shè)?

  李西山和楊見山一前一后,相繼下山。

  李西山一路唉聲嘆氣,“好沒道理,說說看,這一架,真要放開打,誰能打贏?”

  真要打,肯定是楊見山屁滾尿流的,毫無疑問。卻沒想到一場期待已久的打架,毀在戚連山手上。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這個戚連山,看來是個小人無疑了!”李西山惡狠狠用自己右拳砸了一下左手手心,疼得齜牙咧嘴,后悔得不行。

  其實李西山這句話說得很有問題,戚連山確實沒有成人之美,但是成人之惡,從何說起?楊見山?jīng)]皺眉頭就想通了。

  “就一個金身境,確實不太夠看。”

  李西山念叨一聲,然后看了看楊見山,楊見山依然沒點表情變化,李西山大失所望,失去了一次嘲笑少年郎的機會,實在沒心情去提那個常關(guān)月。當(dāng)然,真用心去找,也不止常關(guān)月一個。

  李西山就只能換個話題?!敖o少了?”李西山皺著眉頭,看楊見山一眼。

  楊見山也不理他。反正是李西山暗示過自己了,就一塊,不宜過多。

  “你就不能挑一塊大的?”李西山依然嘗試雞蛋里挑出骨頭。

  楊見山皺著眉,其實并不是想不明白,而是確實因為太明白了,才拿捏不準。

  李西山這次是真樂了,“別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要靠那惡人磨,管那么多干嘛?”

  李西山這句話出口,才算有點找回往日感覺,搖頭晃腦走在前面,身*前*兩*坨晃來晃去,實在是蔚為壯觀。

  李西山閉上眼,仔細回想一番,確實都把她們比下去了,就算賣餛飩的老板娘比現(xiàn)在的李西山也*小了很多,李西山當(dāng)然很有成就感。

  但是李西山并沒有高興太久,一是這兩大囊酒,掛在脖子上確實太沉,二是······說實話,李西山現(xiàn)在覺得,如果太大了,反而有些不*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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