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十澗轉(zhuǎn)頭看向黃二兄弟,揮了揮手:“你們?nèi)プ】头堪伞!彪S后拉著丞河就往馬棚走。
黃二兄弟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攙扶著向上走。
“他難不成是看我們兩個的傷勢如此嚴重才讓我們住客房?”
看見了那客房,他們二人就更加肯定了,因為這客房看起來十分溫馨,真的是有人好好地打理的。
……
“我們……”丞河躺在干草上面,正要開口,就被許十澗打斷了。
“荒郊野外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住房?就算有,那也不可能住滿的?!痹S十澗淡淡地道,“你應該也知道的吧?!?p> “……學院不會教這個,是我們的失職?!必┖痈袊@,看見了許十澗的空刀鞘,不禁有點疑惑,“你的刀呢?”
“插在門口了,沒人會動這樣麻煩的人。所以學院教什么?”
“教武功,教術(shù)法,可是沒人會想過教他們求生。能進學院的,基本上沒有生存的需求,出了學院能夠報送長城,也有的可以進朝廷,幾乎沒有什么江湖人士。”
“時代不同了,學院教的自然不能是一成不變的?!痹S十澗深沉地說著,看著馬棚頂,不語。
“許十澗,你的目標是什么?”
“什么?”
“沒有點人生目標嗎?”
“活著?”
“怎么還有疑惑的。”
“畢竟我之前是個刺客,哪有那么多高尚的玩意。我的目標無外乎活著,好好的活著,我身邊的人都活著?!?p> 丞河轉(zhuǎn)頭看了看許十澗,這三個活著,給了他意思感悟,道悟,在他這個修為,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給他一絲進步的空間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好像有一絲桎梏的意思了。
“感謝道友?!必┖友凵裰虚W爍著不可思議的光。
“你不是武者嗎……我也不是道士啊,別瞎說啊。”
“學院兩者都教,其實道術(shù)較多,畢竟練武和修道二者自然是長生之道更讓人歡喜?!?p> “這就是為什么你說30歲還年輕的原因嗎……”
“相較于那些元嬰老怪,我還是比較年輕的?!?p> “道術(shù)厲害嗎?”
“揮手之間即可毀天滅地。”
“有什么不足嗎?”
“揮手之間即可毀天滅地。”
“為什么要修長生之道?”
“揮手之間即可毀天滅地?!?p> “……”
“揮手……你怎么不問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已經(jīng)想要去學道了?!?p> 丞河也是哭笑不得,從小師傅拉他入坑的時候便是這么說的,現(xiàn)在想來可以忽悠晚輩,就覺得沒有白被忽悠。
“大道之行,舉步維艱,你要加油修煉,提高自身的修為才行?!?p> “咚咚咚?!庇腥嗽谇瞄T,二人相視看了一眼,最后許十澗去開門了。
門外是老板娘,她笑容滿面,透露著一縷縷媚氣:“二位客官,早上了,可是要吃早飯?”
“有什么早飯?”丞河問著。
“驢肉火燒,客官可否滿意?”
“算了,不是很餓,走了。”丞河被許十澗拉著走了。丞河皺了皺眉,不是很理解,許十澗說這店家很黑,并不意味著這家的伙食不好,老實說他覺得就算再差也肯定比帶的干糧好。
“客官,是新鮮的,今早才運過來的?!?p> 許十澗將刀拔了出來,收回了刀鞘,淡淡地道:“你吃過嗎?怎么知道像是驢肉?”隨后所有所無地瞥了眼那二樓黃二兄弟的房間。
丞河明白了,這早飯確實讓人不餓了,確實是早飯。
“祝生意興隆?!痹S十澗抱拳行禮,兩人一影離開了此地。
“我還是太年輕了?!必┖痈袊@著,對于學院的教育似乎有了新的建議。
……
“葉老爺,這刀怎么處理?總是插在門口可不行啊?!比~府管家指著那插在葉府門前的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那葉河的父親,葉羅錢也是如此地看著那把刀。中二品都能瞬間打倒,而且能讓那人瞬間失去斗志,在治好之后連錢都沒要,直接跑了,那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啊,難不成是哪里來的道士?想到這里葉羅錢渾身一愣,道士的話,那就不好辦了,當今圣上可注重道行啊,道士的地位可是可以和朝廷的官掰手腕的。
這可不是什么富貴能解決的問題,畢竟道士修行起來就他這點錢真的是一點都不夠啊。
“請個算子來算一算吧?!?p> 那管家瞬間吩咐了下去,隨后過了半晌,一個仆人走了過來匯報。
“老爺,這城里的算子沒有想要來的。”
“怎么會?”老爺臉色突然發(fā)白,這城里那么蹩腳的算子都不曾想要過來算個命,那這刀可算是真的邪門了,“我家葉河也不能整天跟在那個羽裳……大小姐身旁啊,那個草……那個大小姐……唉?!?p> ……
“到了?”許十澗總覺得有些夢幻,這北境什么時候這么近了?
“這馬可是日行萬里的靈馬,怎能按你的概念估算?!必┖涌偹闶堑靡饬艘淮危@一路他真的郁悶死了,畢竟是他這么大第一次出學院的勢力范圍,也算是長知識了。
只見那學院的大門建在半山腰上,似乎有仙氣在那頂部聚集,山上隱隱約約能看見幾個少男少女在一起走著。
北境的寒風似乎是被這座山脈給擋住了,這里是南山,那冰雪漂泊的地方估計就是北山。
在那山門上,寫著幾個大字——鯨紋學院。
“鯨紋學院……經(jīng)文學院……聽起來像是個佛學院?!痹S十澗嘟囔著,無奈是被人帶過來的,只得走進去。
“這個掛墜你收著,是學院進出的標志,里面有著你的貢獻點。初始200點?!必┖觼G給許十澗一個掛墜,便離去了,也許是去復命了。
許十澗到處晃了晃,大概摸清了食堂和宿舍,至于那些看起來像是教堂的地方,他沒去,那地方看起來就是閑人免進的。
估摸著這200點可以夠他一個月的支出了,嗯,只能住在合住的宿舍,要想要有自己的院子要花費二萬貢獻點。
于是他尋到了破竹院的宿舍,快步走了進去,周遭的人卻有些驚訝地看向他。
“怎么了?”許十澗顯然是覺察到了,嘟囔著,走進去。
就見一個傀儡持著一把刀沖了過來,估摸著有個上一品的強度。許十澗四下一驚,怪不得眾人那么看他,原來住個宿舍還有危險的。
上一品啊,拿來看宿舍門?這么恐怖的嗎,這個學院。不過,這個傀儡看起來只有上一品的力量,卻沒有上一品的腦子,許十澗幾次閃爍,讓那傀儡不能鎖定他的氣機,也算是進去了。
“哼?!痹S十澗冷哼一聲,繞過去也不著急進宿舍,一腳踹在了那呆呆的傀儡身上,頓時身前寒光一閃,他連忙往后一縮,突然忘記了……這個傀儡是沒有正反的。抽出刀也是一刀砍在了這個傀儡上,誰知這個傀儡看起來不怎么樣,其實異常堅固,這一刀下去就一個小缺口,反而是許十澗的手被震得深疼,許十澗松開一只手去卸掉那刀上的里,隨后又握上去又砍了一刀,然后閃過傀儡的攻擊,活活地把這樣的戰(zhàn)斗打成了回合制的。
過了半個時辰,這玩意終究是消停了,許十澗拿刀去戳了戳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人圍起來了。不只是外面的人,還有里面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里面的人都是女生。
外面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這玩意是可以被打倒的嗎?”
“他是誰?”
“他為什么在那里?”
“好像是個新生啊,剛剛?cè)雽W就這么離譜的嗎?宿舍傀儡都成這樣了?他的武力到底是什么水平?”
許十澗懶得理會眾人,作為一個刺客,這么高調(diào)著實不行,把蓑帽往頭上一蓋,就進了宿舍。
“那個好像是女宿舍啊?!北娙嘶ハ嗫戳丝?,至于那里面破竹院的女生都是呆住了,怎么會有人敢這樣進女生宿舍的?至于為什么不去阻攔,是因為那個人是不是有點帥?。▌澋簦?,因為攔不住,能單挑上三品傀儡的人這個學院的學生中不到十人,而且都有自己的院子,也不至于來住宿舍。
……
丞河剛剛?cè)ズ驮洪L那個謎語人聊完天,就聽見一個學生來報告。
“長老,有一個破竹院的新生把破竹院的女生宿舍傀儡刀了。”
“???”丞河臉色有些尷尬,畢竟是他帶進來的,但是……進女宿舍是什么正常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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