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xué)、藝術(shù)和科學(xué),其目的都是為了讓人類的生活趨向高深,使它從單純的生理存在中升華,并把個人引向自由。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
百橘園,一個被眾多年輕人選擇的公寓樓群,視野開闊,小區(qū)內(nèi)綠化面積非常之高,而且還有一條依樓而建、曲折新奇的小河。
黎明降臨,迅疾趕來的明朗日光在流水微波上翩翩起舞,好像不停不息的小梭在織著淡淡金色的花氈。
倒映在水中的樓影起起伏伏,一些起得早的上班族已經(jīng)腳步匆匆的走出公寓。
曹子陵,我們的主角,這家伙卻還軟玉溫香抱滿懷,躺在被窩里。
“子陵,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當然,我們要一起吃到老,喝到老,玩到老?!?p> “我不信,我要你保證!”
“怎么保證?”
“紋身,紋:我會一直愛楚楚!”
“好幼稚,小孩子一樣……也不是不可以,紋哪里?”曹子陵心里有點不樂意,嘴上還是沒直接回絕。
“嘻嘻……我要你把這行字紋你……”
“不用這么狠吧,學(xué)姐!”
“你這是不同意嗎……行吧,沒以后了,毀滅吧,渣男!”
“行吧,到哪里紋去?”
“我?guī)闳?,我也紋一個!”
“你也紋,你紋什么?”
“彼岸花,火焰紅的那一種?!?p> “為什么?”
“彼岸花開胸口紋,從此不愛任何人。”
曹子陵干笑了兩聲后說道:“你這話說的……好像被那個渣男海王辜負了一樣,傷透了心,對男人絕望,對世界無感?!?p> 楚楚翻身騎到曹子陵身上雙眼直視著身下的男人問道:“我難道沒被你辜負嗎!”
“我……”
柔情似水的楚楚,突然湊近曹子陵的耳邊呢喃道:“親愛的,我還要~”
不等曹子陵多說其他,她俯首下行深深吻住了她心愛的男人。
悠長甜蜜到窒息的深吻之后,楚楚雙眼之中春水蕩漾,羞澀的說:“聽明白了沒有,寶貝~”
曹子陵邪魅一笑,雙手抱住楚楚柔弱嬌嫩的芊芊細腰翻身將其壓下,道:“行,今天不是累醉我,就是爽暈?zāi)悖档せㄏ滤?,做鬼也風(fēng)流”。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曹魔頭終于明白了,以前的以前為什么會有一批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擺爛祖師,這溫柔鄉(xiāng)、銷魂窟一關(guān)簡直難到無法跨越,百煉鋼也會化為繞指柔。
縱橫雍洲球場,人稱終結(jié)者的曹魔頭抱著嫵媚多姿的楚楚問道:“你最近都在雍洲城嗎,這一天天自由自在的,好羨慕~……大學(xué)生活這么自由!”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姐們就是這么幸福這么拽?!?p> “你是不是真的是頂級武者了?上次你說一只手都能撂翻我們一桌人是真的???”
“猜去吧你……哈哈哈~”
“多少級了,快說~”
“為什么要說,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哪天有空去武館試兩手啊”。
“友情提示告訴你,盡管放心大膽的試,反正你不可能試出我的武力上限?!?p> ……
“你怎么突然一下這么厲害了?”
楚楚食指微彎輕輕地掛了曹子陵鼻子一下,甜甜一笑說道:“帝國機密,無可奉告!”
曹子陵翻了一個白眼,隨即又雙手緊緊抱著他炙熱妖嬈的女性朋友笑道:“嘿~,靚妞,你說這話的時候倍有范!”
“哼……”
哼了一聲后,楚楚走下床鋪懶洋洋的說道:“起床吧,學(xué)弟,我等會有事,你趕緊走,我要收拾房間了,這里的房門鑰匙是不可能給你的,想都別想?!?p> “還有,沒事別來煩我,下次你再敢半夜打電話騷擾我,咱倆友盡,絕交!”
仍然躺在床上不想動彈的曹子陵瞇著眼睛看著身段愈發(fā)驚艷動人的楚楚,悠哉悠哉的笑著回復(fù)道:“好的,好的?!?p> “那個什么,你什么時候回長平洲,大概還會在雍洲待多久?”
“關(guān)你屁事,趕緊起床,聽見沒!”
“得嘞,您無所不能的曹弟先撤了,拜拜!”
……
來到公輸老頭的四合院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十一點,老頭一眼就看出曹蘿卜是個什么狀況,只是淺淺一笑也不點穿說破。
“小子,今天就別做訓(xùn)練了,等會你有個師兄過來,你和他認識一下。”
“師兄,頂級武者吧,叫什么,我應(yīng)該聽說過?!?p> 公輸老頭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淡淡一笑后說道:“他不是雍洲人,小子你對武者境界的了解怎么好像就停留在頂級武者這一層?!?p> “人界如此遼闊,四大帝國之內(nèi)的超級強者可是非常之多,即便是巔峰強者在陽徵帝國也存在不少?!?p> 曹子陵眨了眨眼,心中驚訝,難道今天來的這位師兄是一位超級強者?
“武者境界,我知道還是知道,不過基本沒見過頂級武者之上的武者,一級武者之上是武將,武將之上是武王,之后就是武皇,武帝,以及武神,一共五個大境界。”
曹子陵說完之后,公輸老頭才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天地?zé)o極,奧義無限,武學(xué)之道,沒有止境的,武神可不是這個世界的武道至極”。
說到這里,老人嘆息一聲,低聲呢喃一句:“可能,也沒人知道這究極至境在哪里吧!”
曹子陵嘿嘿一笑后問了一聲,:“老頭,那你是什么境界,是武皇嗎,我看你昨天單手托起那么大一塊巨石,超厲害的,還有前面那凌空飛縱,跳到大鷹背上的那一手輕功,好炫!”
“武皇……”公輸老頭微帶感慨的語氣說了一句之后,看著他新收的小徒弟,沉默了一陣。
隨后接著說道:“我早就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武學(xué)境界了,這未來的武學(xué)大道還是得看你們這群年輕人,我們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不中用了,哈哈哈~”
曹子陵正搜腸刮肚的想找兩句不唐突也不傻帽的話奉承老頭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高聲說道:“誰說敢說師傅您老人家不中用了,我看那家伙是有眼不識泰山,活蒙圈了?!?p> 來人走近之后,朝曹子陵起手招呼道:“你好,小師弟,我是令狐玄燁,你六師兄,最差勁的一個師兄?!?p> 公輸老頭閉著眼睛插話道:“你這六師兄老瓜子機靈狡猾的很,多和他學(xué)學(xué),省得以后到社會上被人欺負?!?p> “師兄好,曹子陵,普通人,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家境一般,人也普通,機緣巧合之下能和師傅修學(xué)武道,很榮幸認識師兄?!辈茏恿曛t和禮貌的朝令狐玄燁打招呼,姿態(tài)放得很低。
“曹小子,別和你師兄客氣了,今天你反正不用訓(xùn)練,和他一起出去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互相熟悉一下。”
令狐玄燁提了提手里的購物袋,風(fēng)趣樂呵道:“我這還買了兩袋子菜呢,本來想再嘗嘗師傅的廚藝,蹭一餐中飯的。”
“一邊去,誰有空給你這家伙做飯,年紀大了不想動,你倆自己去外邊吃?!?p> “行吧,菜我先給師傅您放廚房里去了?!?p> 曹子陵也不好說什么,在一旁站著,庭院內(nèi)那顆大樹枝葉被庭外的徐徐清風(fēng)微微帶動,宛如一位氣質(zhì)出塵的神女在翩翩起舞。
“走吧,師弟~”
走出四合院,來到停車場,曹子陵一眼就看到了那輛十分打眼的超跑。
“臥槽,柯尼塞克,還敞篷的,以前都只在網(wǎng)上看過這帝國排名前十的極品尤物,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真家伙”。
令狐玄燁微微一笑,示意他師弟上車。
“師兄,你不會是傳說中的豪門世家吧,這車太豪華炫酷了!”
令狐玄燁駕駛著炫酷超跑駛?cè)虢值?,說道:“你說是就是吧,年紀大了得靠點裝備給自己潤色一下年輕人的氣息?!?p> “師兄你平時干什么的,前面師傅說你好像是智商特別高的那一種人?!?p> “沒干什么,無業(yè)游民,江湖浪子一個!”
“走,一起去你們雍洲的地下賭場玩玩?!?p> 一路風(fēng)馳電掣,不用曹子陵提醒一句,令狐玄燁直接一車開到了底下賭場。
從專屬通道進入賭場,令狐玄燁自然隨意的朝周圍打量了一番,道:“嘿~,師弟,你們雍洲城的賭場看上去怎么沒什么創(chuàng)新,這里里外外的還都是以前的老一套。”
“走來躥往的姑娘還是不錯,身材臉蛋都挺養(yǎng)眼的,雍洲城的老板舍得下本錢,哈哈哈。”
“師兄看上哪一個了,叫過來一起體驗一下生活,這里應(yīng)該有陪玩服務(wù),等會出去縱情一番應(yīng)該也可以的?!?p> “什么話,一個怎么夠,我每次都是選七個,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一夜風(fēng)流。”
“臥槽,師兄竟如此兇猛!”
……
“你想玩什么,我隨便”兌換了兩盒籌碼過來,令狐玄燁問了一句。
“我都可以……百家樂,那邊挺熱鬧的?!辈茏恿戥h(huán)顧一周之后說道。
“行,過去看看。”
這邊百家樂是一位男性荷官,身穿得體黑色西裝白村衫打著領(lǐng)結(jié),帶著職業(yè)性微笑。
“買定離手,請各位客官下注。”說完,荷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來到桌邊的曹子陵稍微判斷了一下,便在閑家下了兩千的籌碼,而令狐玄燁卻等到眾人都買得差不多的時候在一個大寫的和字上下了五萬的籌碼。
頓時惹得周圍不少人笑議嘲弄,曹子陵也是露出不解的眼神看向他。
“干嘛這么看著我,賭博嘛,當然選賠率高的下,翻十倍,干嘛不買?!?p> 等令狐玄燁說完,曹子陵笑著搖了搖頭,也沒說什么,他不相信自己這師兄是賭場小白,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或許就是愛玩,想搏得場中那位佳麗的青睞,反正他也不差錢。
五萬籌碼毫無意外的流水了,曹子陵反倒是小贏了一把,令狐玄燁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雙手切換著手中的籌碼,等待著周圍的人重新下注。
這次曹子陵也沒急著下注,等到周圍的人都買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下手,同樣是兩千的籌碼,買的是莊家贏。
周圍的人都買完之后,令狐玄燁把手中的籌碼又一次壓在了那個和字上面,還是五萬。
看到這種騷操作,旁邊一位留著齊劉海的卡哇伊可愛型小仙女驚訝到:“不是吧,大叔,你會不會玩啊,來這送錢呢!”她身邊的另一位漂亮姑娘也是捂嘴笑了起來。
“玩玩嘛,輸贏不重要,開心就好,這桌氛圍不錯?!?p> “666……大叔,這B你裝得我給滿分!”清純可愛的姑娘朝令狐玄燁豎起大拇指微帶幾分嘲諷說道。
開牌之后,毫無意外,五萬塊的籌碼再次成了落花流水,一掃而空。
“師弟,你手氣挺旺哈,你繼續(xù)玩我去換點籌碼再過來。”
“好,我在這邊等你。”
“不用,你隨便玩,我很容易找到你?!闭f完,令狐玄燁就走開了。
賭場中人來人往,曹子陵走到一桌玩牌九的賭局前,試了兩手,一手鴛鴦六七四,一手至尊寶,搞得他哭笑不得。
他感覺這牌抓得太妖了,立馬走開了,邊走邊看轉(zhuǎn)到了一家玩21點的賭桌,他到的時候正在發(fā)牌,看到了一位熟人,那個第一次見面就揚言要送他御姐、空姐、護士、辣妹、蘿莉、女律師、女教授等各色極品女朋友的哥們。
京都少爺——黃帝,后面去科斯山脈野營的路上遇到過一次,之后在這不大不小的雍洲城兩人就再也沒遇到過了。
曹子陵沒有去招呼他,站在一旁安靜的觀看著牌局。
一局牌完,黃帝看到了氣質(zhì)出眾的曹子陵,笑著打招呼到:“曹魔頭又變帥了哈,最近怎么樣?!?p> “平平淡淡,簡簡單單,你呢,又換了幾個女朋友,黃大少?!辈茏恿晏裘家恍貞?yīng)道。
“上個星期和一個剛來實習(xí)的音樂老師聊上了,很溫柔也很好看,就是有點難上手?!?p> 曹子陵朝黃帝做出一個年輕人中我服了的手勢,隨即又說道:“下注了,你前面贏了多少。”
黃帝壓下一枚五千的籌碼,說:“輸了點,我朋友運氣不錯小贏了大兩萬?!?p> 這個時候,令狐玄燁從曹子陵身后走了過來,調(diào)侃道:
“黃家的小子,你家里把你送雍洲來讀書,你卻跑賭場里來鬼混了……好樣的,真沒給京都少爺們掉臉,大顯本色。”
“你媽要是知道她寶貝兒子在這里紙醉金迷、撒錢找快樂,不得手撕了你!”
“別打量了,你認不出我是誰,自己玩去吧?!?p> 黃帝尷尬的笑了笑,回應(yīng)道:“我有個發(fā)小從釋洲那邊回來了,我為了給他接風(fēng)洗塵就帶他到這里來熱鬧放松一下。”
“啊……是這樣啊,你們這群小朋友現(xiàn)在和朋友放松休閑,都是往地下賭場里鉆嘛。”令狐玄燁仰頭感嘆一下后說道。
黃帝看向一旁的曹子陵,令狐玄燁笑了,說:“曹師弟是我?guī)淼?,你有本事去和我爹告狀去,要不要我把門牌號告訴你,我怕你找不到?!?p> 黃帝一副被打敗了的表情,他身邊的朋友也是笑個不停,被令狐玄燁這么一嘮叨,他也不想在這里待著了。
“曹魔頭,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一起出來玩?!?p> “喂,黃大少,你的籌碼還沒拿呢。”
“不要了不要了,送你或那大哥,行行好,別給我家母老虎告狀。”說完這京城大少爺頭也不回的奔向外面自由遼闊的世界。
令狐玄燁看向曹子陵問道:“你和黃家那小家伙認識?”
曹子陵臉龐露出一絲尷尬,很快又恢復(fù)如常,說:“有點交集,也不是很熟。”
“師兄,你好像挺熟悉的,愿聞其詳?!?p> “他母親家里在揚洲是首富,六七百年,十幾代人了,一直都是首富的那種,這小子從小就在金窩窩里長大的?!?p> “哈哈~,厲害啊,這是將資本主義壟斷手段玩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p> “確實有那個意思,不過這個世界上更龐大恐怖的金融巨鱷、財富饕餮也是存在的,對抗四大帝國可能還不行,但是對付一些王國、公國,的確富可敵國?!?p> 曹子陵順著話風(fēng)說道:“比如至尊樓,博崖財團,波塞資本等等?!?
帝獄古畿
拆了一個單章出來……有人勸我說一個章節(jié)里面字數(shù)碼太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