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還好嗎~小寶貝兒~”
劉昀在廁所絕望應(yīng)聲:“兒子—!等你爹來啊啊啊啊—??!”
很好,震耳欲聾,震的耳朵都快聾了。
我調(diào)大電視音量,“親愛的,你聽聽這歌你聽過沒!”
劉昀不想理我,我也漸漸沉寂了下來。安靜的房間有些乏困,眼皮慢慢關(guān)上。
我的耳朵突然被大力提起,哀嚎一聲,“??!”
劉昀似笑非笑,一雙眼睛淡泊寧靜,“就是你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折磨我啊?!?p> 我裝模作樣,“親愛的,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呢,親愛的,你可千萬別誤會了人家呢?!?p> 劉昀不吃這套,搓了搓我的臉,說了很多教我做人的話,找男朋友約會去了,留我一個單身狗宅在她家……流浪。說什么,客隨主便。
漫無目的的再次觀賞了一圈房間,接到石瀟卿的電話。
“喂?”
石瀟卿鼻音很重,我猜她又感冒了,沒等她再說什么,突然演起戲來,“姐姐要是生病了便不要顧及妹妹太多了,反倒是惹了一身腥,叨擾了姐姐?!?p> 石瀟卿咳嗽兩聲,虛弱無力,“親愛的,回來帶點藥,我要燒沒了。”
我心下一驚,不得不逃離閨蜜家這棟吃人的魔窟,匆匆趕回家看望小姐妹,“沒事吧姐妹?!?p> 膽戰(zhàn)心驚,我抿了抿唇,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
石瀟卿掙扎坐起,眼前有點重影,我自認(rèn)不太會照顧人,也管不了太多,看她這虛弱的情況,撥打120急時搶救了。
“嚇?biāo)牢伊?,我說你不要太離譜,張東玉都聞信了,都這么多年了……嘖?!边€玩廣撒漁網(wǎng)這套呢,返祖了。
“嘖什么?”
“沒事。”
石瀟卿不聽,我們兩人這么多年也是似親非親,也不好說太多。她往往在我關(guān)心她的時候保持自己的高情商,不說太多,不得罪人,無分享欲,保密太多。
我是受不了,又不好撕破臉,對于這種翻臉無情的人無視就好了。
她怎樣對我,我就怎樣對她。就把曾經(jīng)為這段友誼流過的淚全都當(dāng)做塹了。
她到底沒跟學(xué)生時期談的體育生對象一直在一起,我也跟很多朋友匿名她深深吐槽不滿。
她總是懂得投資自己的資產(chǎn)保養(yǎng)身體,吸引喜歡的人,新鮮感過了再狠狠拋棄,絕不留情面,且那些人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
其實一定意義上講,她也沒錯吧,只是原生家庭不夠優(yōu)秀她想爬的更高,依靠各種手段。一旦有了新的目標(biāo)放棄無意義而已。
只不過,我們不是一個圈層,僅此而已。
三年后。
石瀟卿身邊換了個我沒見過的男人,我不太明白,聽說他們彼此愛慕,就要結(jié)婚了?我看著她臉上亦如往屆男友是愛戀不禁懷疑真假,卻也無所謂了。
張懷文扯了扯我的衣角,“戎君,我先走了,這里沒有我的事,下午打個電話過來接你?!?p> “謝謝懷文哥哥。”
張懷文擺擺手走了。
是了,此次關(guān)注的重心是張東玉與于旭,他們倆這么多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捅破了窗戶紙,站在一起是那樣的和睦般配。
“胥馨。什么時候你跟你家那位也請我去吃喜酒啊?”
胥馨臉上泛起了紅暈,“你想跟你家懷文哥哥確定關(guān)系再說話吧?!?p> 我撇了撇嘴,無可奈何。
“于旭,呦~張東玉~恭喜恭喜啊,長長久久,幸福幸福!”
張東玉與于旭對視、低頭、微笑,坦然回答:“一定!”
觥籌交錯,燈火仿若在白日顯現(xiàn),無形中的煙花燦爛襯托了婚宴的朦朧氛圍,他們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朋友們支持的幸福要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