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記得，她已經(jīng)死了，死前的記憶碎片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俊美的和尚，笑盈盈的強壯男人，死尸，灰燼，窒息感與失去意識前，那強壯男人別樣的眼神。
“咳，咳，咳?！卑笨人粤似饋?，那個花苞里的粘液被她吐了出來。
進入他視線的，就是哈莉奎因那張驚訝的大臉。
“啪嘰”一下，艾薇將哈莉奎因的臉按在了床上，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
“哈莉，把眼睛閉上！”
“好……該看的，我都差不多看完了?！惫蚩蛴檬种刚谧×搜劬?，但手指縫大得不加絲毫的遮掩。
孕育出艾薇的植物在生長，它伸長的葉片與藤蔓直接將哈莉倒提了起來，順帶把她的眼睛遮上，手也捆住了。
“我其實也……唔……”
哈莉的嘴也被葉片堵上了。
一連串的綠葉編制成了一套連衣短裙，將艾薇的重要部位全部遮住。
哈莉奎因這才被放了下來，她在空中輕巧的轉身，像一只貓一樣，落在地面。
“其實，艾薇，該摸到的地方，在我把你拉上床的時候，就已經(jīng)……”
“閉嘴！哈莉，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失去意識多久了？”艾薇直接堵住了哈莉的下一句話。
“什么失去意識？我只看到你從那個植物里滑了出來。你是怎么從阿卡姆逃出來的?！惫蛴行┿?，這一系列的展開，讓她看不懂。
“再也沒有什么阿卡姆了，”艾薇開始了深呼吸，她又一次見到了這個美好的世界，“阿卡姆里的所有人都死了，都被那個男人殺光了?！?p> “哪一個？你是說哥譚的瘋子們都死了？這可太好笑了！”哈莉奎因樂不可支，拍著床大笑了起來。
“J先生說他會消失一段時間，但新聞上都說他死了，就像你說的阿卡姆一樣。”哈莉抹掉了笑出來的眼淚，“嗚呼！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哥譚的頭號反派了！”
“不是那么簡單的，哈莉，那個殺了我一次的男人，非常危險?！卑痹诜潘蛇^后，緊張了起來。
“我懷疑他是故意讓我活下去的?！?p> “有人殺了你？”哈莉奎因在跳腳，“我一定把他的屎都打出來！”
“這些日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錯過了很多好玩的事，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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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蛇的誘惑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面對致命的誘惑，你沒得選。
“杰特?！?p> “誰？”杰特抬起了頭，生化服下的他懷疑精神高度緊繃的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杰特，你在尋找什么？”
“什么東西？！”杰特被嚇得往后推了一步，他差點把實驗臺上的試劑打翻。
“你為什么恐懼？我就在你的身邊?！?p> 杰特四處張望，這個實驗室內，除了他之外，再無他人。
直到杰特見到了被鎖在墻壁上的那具死去軀體。
死去的軀體正微笑著注視他。
杰特抓住了一把手術刀，銀白的刀身反射燈光，晃著他的眼睛。
“你活了？我該想到的，也許，你一開始就沒死?！苯芴赜址畔铝耸中g刀，他向后靠在墻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你是想殺了我？因為我泄露了你的秘密。”杰特有一種解脫式的輕松。
那放松的感覺幾乎讓他睡著。
“與之相反，我要告訴你一些秘密。”
“一些能夠讓你解救所有人的秘密?！?p> 杰特沒有起身，沒有興奮，“為什么是我？我從未覺得我是特殊的。”
“你很明智，杰特，你不是唯一的一個，但也是最重要的之一?！?p> 那從未死去的軀體還在微笑，“人類需要希望，你能給他們希望?！?p> “希望？我覺得那是飲鳩止渴。而且，那還是一個魔鬼給的?！?p> “我不是惡魔，我只是帶給所有人新的希望，讓這腐爛的世界重新變革，讓一切應有之物，重歸于人類?！?p> 杰特，憤怒了，那股怒火支撐他站了起來，來到那本應死去軀體的面前，貼近了它，憤怒扭曲了他的臉：“你在摧毀所有人的生活！我本該和我的妻子迎來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我們會去海邊度假，我們會見證他的成長！我會笑著在我的子孫陪伴下死去！而不是被我的同類，連肉帶骨的全部吞下去！”
“不，杰特，即使沒有我，你的人生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好。這是個危險的世界，我只是讓它的威脅，提前爆發(fā)?！?p> “如同那些屠殺人類的地獄生物，你們的生命早已注定?！?p> “會被視作消耗品，宇宙中的塵埃，你們的存在，只是這世界極少數(shù)人的陪襯?！?p> “你們的思想，你們的意識，你們那可見的一生，都只是他人的玩物?！?p> “我也無法逃出這張巨網(wǎng)，我能做的，就是給所有人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p> “你還有什么可選的呢？杰特，你應當選擇傾聽我的秘密。”
杰特把頭低了下去，不讓那具軀體見到他的臉。
“你早就選好了，不是嗎？你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同事們，沒讓那些守衛(wèi)將我?guī)ё??！?p> “你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你想要知道怎么才能挽救人們的生命?！?p> “我要做些什么？”杰特沒有回答，反問起了那具軀體。
“關鍵，關鍵是它，混種病毒的核心，那最不活躍的病毒，它有一個名字—LE進化病毒?！?p> “你要挽救人們，就得通過第一道考驗，注射，你要往身體里注射LE進化病毒?！?p> “之后，我會開啟LE進化病毒的感染進程?！?p> “然后，你要在徹底失去理智前，扛過LE進化病毒從你心底深處喚醒的所有瘋狂。”
“到那時，我會告訴你更多?！?p> 說完這些話后，這具軀體就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宛若死物。
如果不是那移動過位置的手術刀，杰特幾乎懷疑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在隨意的應付了在實驗室外呼叫他的同事后。
杰特死死的盯住了那一劑，特殊標記了的病毒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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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那些病毒！你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到處釋放了它們？！”
克拉克將劉易摔向了地面，在巨大的聲響中，這片城市外的郊區(qū)陷入了徹底的安靜。
被砸向地面的劉易，發(fā)動不死不滅，將自己斷裂的頸骨復原。
“克拉克，為什么這么生氣，我不過是給這個世界的罪惡加了一層保險?！眲⒁渍酒鹕?，抬頭望向了在空中，雙眼滿是紅光的人間之神。
此時的克拉克，看起來就像那些地獄里的惡魔。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而不是在這里對著我嚴刑逼供?！眲⒁讻]有什么行動，他已經(jīng)被超人殺死過兩次了。
“看看，你開始對罪犯們采取暴力了，克拉克，你已經(jīng)真正的領會到了我與你說的那些?！?p> “那些人類犯下的罪，你要親手去洗清他們！”
“我們會讓食不果腹的人，得到足夠的食物；衣不蔽體的人，得到足夠溫暖的衣物；沒有存身之地的人，得到一個安全的家?！?p> “我們還要阻止地獄的入侵?！?p> “那些病毒，不過是我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個保險?！?p> “一份不讓那些蠢貨拖我們后腿的保險。”
克拉克眼中的紅光在褪去，他下落到了劉易的身旁。
而在哥譚，一整只全副武裝的軍隊，包圍了暗紅色的大門。
那只軍隊的每個人，樣貌，身高，體重，乃至于身體的每個細節(jié)，都一模一樣。
這樣的軍隊，降臨了每一座暗紅色的大門，也就是每一座人類的大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