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少年白頭
本來這個問題幾名佛門修士還要爭論一下,但是在這名修士表示自己要作為主講的時候,所有的修士都不敢再搶。
走出來的修士正是苦禪大師,苦禪大師一日不開講,他就是一日的六品修士,而當(dāng)他開講,講法結(jié)束,經(jīng)歷天劫,他就是九品修士了。
因此幾個本來趕來還想搶這份功德的修士,都不敢再說,一個個站在苦禪大師的身后,作為苦禪大師的助手。
“苦禪大師?!比珗龅钠渌奘砍隋羞b島主,其余的修士看見走出來的是苦禪大師,都紛紛向苦禪大師施禮。
苦禪向眾人回禮,便飛向了南海中心的祭壇上,其他修士也紛紛就位,開始準(zhǔn)備復(fù)生大典。
逍遙島主身后大道之中再次飛出了眾多蝴蝶,飛向四方,向南海灑下粉末。
“彩蝶,這是你的道,我如今模仿出來,你多加學(xué)習(xí)?!?p> “好的父親?!?p> “你下一次的劫難快要到了,好好修煉,我可以模仿你的道,卻不能助你成道?!?p> 遠(yuǎn)在江城的趙宇自然不知道南海的事情發(fā)展,趙宇此時正躺在床上睡大覺。在被瘋老頭帶走只有,趙宇的內(nèi)心就徹底放松下來了,說著要學(xué)習(xí),卻很快就睡著了。
瘋老頭自然不能把趙宇放在他的耳環(huán)里,到了宿舍就把趙宇丟到了床上。
趙宇睡的也死,完全的放心瘋老頭,沒有任何防備。
天剛蒙蒙亮,趙宇還沒有醒來,大量的功德之力灌注到趙宇身后的功德金身內(nèi)。
趙宇救了那些靈魂時已經(jīng)收割了一波功德,此時這些亡魂復(fù)活,趙宇又再次收獲一波功德。
功德金身在趙宇身后愈發(fā)閃亮,面部也再次清晰,顯現(xiàn)出了正能的模樣。
趙宇的功德之力的功法本源來自于天林寺,而功法的修煉靠的是正能的佛性,因此趙宇的功德本源大部分都是來自于正能,會顯現(xiàn)出正能的模樣。
而在南海獲得的第一批功德之力是由趙宇自身完成,和正能沒有關(guān)系,也不是來自于佛門,因此洗去了趙宇功德之力上的正臉。如果繼續(xù)有這樣的功德之力注入,趙宇的功德之力就會成為自己的模樣,不在會發(fā)生正能在沒有趙宇允許的情況下進(jìn)入趙宇的功德金身。
雖然正能沒有任何的惡意,但是受制于他人,總歸是不好的。
如今第二批功德之力又是來自于他人,其中包含大量佛門提煉功德的能力,因此趙宇的功德金身又再次受到了影響,快要變成了正能的模樣。
趙宇對這一切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就算知道也會接受這些。能夠扯一桿大旗,對于現(xiàn)在的趙宇來說還是不錯的。
瘋老頭也注意到了這份功德之力,面上露出不喜之色。
趙宇的功德之力他早就知道,本來會有這種特殊情況也很正常,而正能也是正常人。
但是正能佛性天成,竟然能夠進(jìn)入趙宇的功德金身,讓瘋老頭不得不防備。
瘋老頭原本寄存在趙宇身上的大道走出,替代了趙宇功德金身的位置,桃代李僵,替趙宇承受了功德之力。
功德之身停止了變化,退回了趙宇的體內(nèi),而流入瘋老頭書生道的功德之力則在書生的手上凝聚成為了紙墨筆硯四件套。
功德之力流了一個小時,終于停止,不再流入。書生瘋老頭手上的紙墨筆硯完全凝聚,被收入背包,向瘋老頭本體行了一禮,便回到了趙宇體內(nèi)。
趙宇睡到七點(diǎn)才起。
對于正常大學(xué)生這算是早起,但是對于趙宇,如果不是此前太過緊張,完全不必休息如此之久。
今天趙宇還有課,久違的跑去吃了一頓早餐,早早的推著輪椅到了教室。
幸好教學(xué)樓為了方便老師,還安了電梯。趙宇如今作為一個傷員,乘坐電梯,也沒有人會有意見。
推著輪椅,走在走廊上,突然有一雙手推住了趙宇身后的輪椅把手。
“怎么不叫我來?”來的人正是凌竹月,她今天也有課,來上課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趙宇。
“你今天這么早就來上課了?”
“我一向很早就到。你倒是稀奇,竟然來上課了。我還以為你曠課成性,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上課了?!?p> “這話說的,我還是要畢業(yè)的。”
“你這樣子曠課,真的還能畢業(yè)嗎?”
“這是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有曠課,我都是請了假了的?!?p> “真有你的。你為什么又跑去南海呀?”凌竹月話題一轉(zhuǎn),又到了南海一事上。
趙宇本來不想和她多談?wù)摯耸拢墙K究是沒法避免。
“我室友跑到南海玩,結(jié)果被人扣了,不敢告訴家里,只好叫我過去贖人了?!?p> “你在騙我?!?p> “那你信嗎?”
“我信?!?p> 趙宇扭頭看向凌竹月,凌竹月也在看著他,沒有再繼續(xù)發(fā)問。
“幫我推到205吧,我下節(jié)課在那里上課?!?p> “怎么又受傷了,這次還這么嚴(yán)重?”
“意外意外,被車撞了?!壁w宇確實是被車撞了,只不過是他以高速撞上車的。
“趙宇,你有白頭發(fā)了?!绷柚裨峦浦喴危蝗豢吹节w宇頭上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許白發(fā)。
趙宇昨天被抽走壽元之后,剩余壽元不足百日,就算是修士到了這個時候也無法再支撐年輕狀態(tài)了。
如果再過幾天,趙宇的頭上恐怕就都要成為白發(fā)了。
“少年白,遺傳的?!绷柚裨乱呀?jīng)推著趙宇,進(jìn)入了教室后面。兩人來的很早,現(xiàn)在教室里面還沒有任何人。
“你為什么總要去危險的地方?”凌竹月問道,聲音中已經(jīng)帶著一絲哭腔。
趙宇原想辯解,但是聽見了凌竹月聲音中的意思,心中不忍,還是沒有作答。
“每次你消失后回來,我和你的距離就變得遠(yuǎn)了一些,你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我無法理解的事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事情,但是我總感覺你就像是走在鋼絲繩上,掉下去就會死。”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