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不小心,被一只怨靈給在手臂上咬了一口,傷口正在散發(fā)著一股寒氣,整個手臂也開始結(jié)冰,而且還冒著一股黑色的詭異氣息。
“驅(qū)邪符,去,急急如律令?!?p> “運轉(zhuǎn)內(nèi)息,將寒毒逼出,趕緊處理。”
張名軒見狀,一道符紙打在了吳建華的手臂上,同開口喊道。手中的寶劍挽著劍花,將面前的怨靈全部擊碎,還別說他寶劍十分厲害,被擊碎的怨靈雖然被很快復(fù)原,不過卻比原來的小了很多,氣勢也弱了不少。
“殺……”
戈天奇將自己浩然正氣稍微注入了一絲在【斬鬼】刀上,白光一閃而過。戈天奇提刀攜帶無敵氣勢殺入了怨靈群中,刀出如流水,所有的怨靈在在被加持了浩然正氣的刀斬獲,全部化為了飛灰,消散在風中。就在戈天奇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每殺一只怨靈,就是有一縷血色融入刀中,消失不見。
“殺,殺,殺…”
一連三聲大喝,戈天奇快如蛟龍,氣勢也更加的狂暴,如秋風掃落葉般,將撲上來的怨靈全部斬碎,其余的三人將剩下的也全部擊敗,全都被戈天奇種張名軒斬殺。
“吳隊長,沒有事吧?”
戈天奇看著吳建華滿頭大汗,伸手在他的傷口一抹,順勢打入一道內(nèi)息,把他胳膊的詭異氣息打散,遞給吳建華一塊巖漿魚,讓他補充體力,其他的二人也給了一塊。
“謝謝戈隊長,沒事了?!?p> “不用,一會還有惡戰(zhàn),趕緊恢復(fù)體力?!?p> 說完便直勾勾的盯著祭臺中央的棺槨,嘴里也吃著魚肉,快速恢復(fù)自己的身體。剛才看似打的兇猛,但并沒有消耗他太多的內(nèi)息,全靠強焊的身體。
“戈隊長,稍等!”
戈天奇抬步剛要前,就聽到了張名軒的喊話,頓時停步回頭看去。
“戈道友,且慢行動,我先來看一看。”說完就拿出羅盤查看。
“乾一、兌二、離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p> “乾三連、坤六斷;離中虛、坎中滿;震仰盂、艮覆碗;兌上缺,巽下斷?!?p> 張名軒口念八卦口訣,一只手拿羅盤,另一只手拇指,在其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快速的掐算推演。
“啪,啪,……”
快速在地面上的符文中敲擊,時不時還拿劍刻劃一下。
“咔嚓,轟隆隆…”
一陣陣的地動山搖,四人所站的地方連通祭臺的位置開始上升,終于在離地有半人高的位置停止,四周原來的地面全部陷入了地底下,原來的位置涌出了大量的血水。
“這不是一般三層祭臺,而是五層祭臺,我們才破了一層?!闭f完臉色凝重,看著眾人。
“嘔……”
還不等眾人說話,從祭臺底下冒出來一陣陣惡臭,還有一聲聲凄厲的哭喊聲,傳入眾人的大腦,沖擊著每一個人的腦袋。
“清心訣”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
心宜氣靜,望我獨神;
心神合一,氣宜相隨;
相間若余,萬變不驚;
無癡無嗔,無欲無求;
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隨著眾人念經(jīng)聲響起,各種詭異的聲音逐漸消失,每個人都是臉色發(fā)白,精神恍惚,魔音灌耳,直擊每一個人脆弱的心靈。
戈天奇看著腳下的空間中,堆滿了人類的尸體,全部是支離破碎的,沒有一句具尸體是完整的。仔細再看尸體穿的衣服,所有的人都是怒火沖天,失蹤的三百多人,除了死在外面的人,和活著的幾人外,其他進入的人全部死在了這里,近兩百多人,居然沒有一個是活的。
“啊,我受不了,我要殺了它,嗚嗚…”這一會所有的人都是大喊的殺了棺材的鬼東西,太殘了兩百多人全部被殺,還是如此呢殘忍。
“殺,殺,殺……”
一聲聲殺氣沖破天際,響徹在灰暗天空中。
“箬蘭姐姐,我害怕?!?p> “不怕,姐姐在呢?!苯贵杼m輕輕安撫著趙薇婭,心里也全是擔憂。
“箬蘭姐姐,要不我們也去看看,也許可以幫到隊長哥哥他們呢?”
小丫頭抬頭看著焦箬蘭悄悄的說著,還不忘向四周觀查。
“不行太危險了,再等一會。”焦箬蘭眼睛一直盯著鎮(zhèn)子中心的位置,滿臉都是焦躁不安。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遲早要殺了它,但是我們不能操之過急,以免遭了這鬼東西的惡當,到時候誰為他們報仇血恨?!睆埫幰彩请p眼病紅,手指死死攥在一起。
“戈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張名軒拿出一道黑色的符紙,古樸蒼涼的氣息彌漫。只見他雙手合適口中念念有詞,神秘的音節(jié)從口中發(fā)出,和手中的符紙行成共鳴。
戈天奇雙手貼在張道長的后背上,只感覺一股吸力涌起,差點把他的內(nèi)息全部吸干。
“謝謝,戈道友,辛苦了?!?p> 隨著能量的注入,黑色符紙也有了變化,一道熾熱且浩瀚的氣息從符紙傳出,籠罩了整個祭臺。
“阻止它們?!?p> 不知道什么時候,第三層跪坐在祭臺上的五具尸體,己經(jīng)站了起了,手指上長出長長的指甲,撲向了張名軒和戈天奇兩人。
“我靠,這家伙真會挑時間,我還沒有準備好呢?!备晏炱鏆饧睌牡牧R到,剛才自己被張名軒差點吸干內(nèi)息,還沒有來的急恢復(fù)呢。
“大爺?shù)?,你當我是病貓嗎?”戈天奇吃了一大口靈桃,將另一塊塞入張道長的口中,提刀殺向了飛撲過來的干尸。
“走你?!?p> 右手拖刀,在干尸飛撲時,手腕一翻,刀尖朝上狠狠地刺入了干尸的身體中。右手臂用力,將干尸腹部劃開,內(nèi)臟散發(fā)著惡臭,流淌了一地,飛起一腳將干尸踢出祭臺。
“死來?!?p> 戈天奇回頭看到黃鋒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已經(jīng)被幼兒干尸,逼退到了祭臺邊緣,幼兒干尸再一次高高躍起,撲向黃峰面門。
“趴下?!?p> 銀光乍現(xiàn),刀芒一閃,幼小的干尸直接被斬成兩斷,跌落出祭臺。
“張道長,你還需要多少時間,兄弟們快撐不住了?!备晏炱婵粗鈬碎T陣焦急的催促,八位兄弟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血水離他們還有一步之遙。
環(huán)顧戰(zhàn)場,吳建華也已經(jīng)是落入下風,剛才被戈天奇擊飛斬殺的尸體又恢復(fù)如初,繼續(xù)展開了攻擊。
“符寶:朱雀凈世?!?p> “啾……”
伴隨著一聲嘹亮的鳥鳴,一只由火焰組成的神鳥,從黑色的符寶中一飛沖天,在天空盤旋了一圈,俯沖而下,落入了血液中,燃燒起熊熊烈火。
“我頂,張道長,你是要我們一起陪葬嗎?”
“咦!”
沒事啊,戈天奇看著身邊熊熊的大火,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熱度,十分好奇的把手伸出去,想要觸摸火焰。
“啪……”
戈天奇有些錯愕,轉(zhuǎn)頭看向張名軒小道長。
“這不是普通的火,雖然對人沒有危險,但是,你也不弄能觸摸?!睆埫幱行┨撊酰樕彩前椎膰樔?。
“啾……”
又是一聲鳴叫,火焰神鳥突兀的從地下飛出,直接將祭臺上的五具尸體燒成灰燼,在空中消散。而血池上的火焰也逐漸變淡,到最后全部消失,連同滿池的血水尸體都一起化為烏有,火焰神鳥也沒入黑色符紙,被張名軒慎重的收起。
“哐啷哐啷?!?p> 祭臺上紅色棺槨開始劇烈的抖動,一片片血霧從棺材縫隙中涌處,漸漸的將最上面的兩層祭臺包裹在一起,形成一個血色的繭。
“張道長,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鬼玩意兒呢?結(jié)繭了是要變蝴蝶嗎?”
戈天奇對這些東西實在是不了解,他在李志的游記中,也沒有看到過類似的記錄。
“這是……”
張名軒看著血繭,陷入了沉思,任誰叫都沒有用,似乎是靈魂出竅了,見吳建華還要繼續(xù)叫,戈天奇阻攔了吳建華的動作,讓吳建華先休息會。
“這家伙不會是領(lǐng)悟到了什么,靈魂遁入了意識空間中吧!”戈天奇想起自己似乎也有這樣的機遇,回頭看了一眼黃鋒。
“黃鋒,你還怎么樣?”戈天奇看著臉色煞白的黃鋒,還有搖搖欲墜的身體,拿出來半個靈桃,分給了黃鋒和吳建華食用。
“謝謝,戈隊長?!?p> “不用,趕緊休息恢復(fù)體力,估計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p> 戈天奇看著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估計到了黑夜,棺槨的家伙威力還會提升,他們一伙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正主,還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他們狼狽不堪。
“嗯……”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戈天奇感覺身邊涌起一股別樣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霹靂聲響起,猛的睜眼看到了己經(jīng)蘇醒的張名軒,心中一驚。
“恭喜,張道長?!?p> 戈天奇拱手向張名軒道謝。
“謝謝,戈道友?!睆埫幰彩枪笆肿鞯蓝Y回應(yīng)。
“不是,你倆謝來謝去的到底啥意思?這都到火燒眉毛了?!眳墙ㄈA在一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可說!”
說完之后戈天奇和張名軒都是開口一笑,至于黃鋒則成了透明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人搭理。而吳建華沒有問道結(jié)果也是一副悶悶不樂。
“時間剛剛好,戈道友先將他們二人送出祭臺?!?p> “啥意思?”
“啊”
不等吳建華說話戈天奇飛快一腳將吳建華踢出了祭臺,對著黃鋒也是一腳踢去。
“戈道友可知道,道家的【三魂七魄】之說。”
“不曾了解,還請張道長明示。”
戈天奇面露好奇,【三魂七魄】他是聽過,但了解的并不多。
“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以上就是道家傳承的【三魂七魄】之說,我剛才觀察祭臺,第二層的八盞燈,不但是八卦方位,而且還代表人的三魂七魄?!睆埫庂┵┒?,說的更是頭頭是道。
緊跟著又說道:“它這是吸收其他人的魂魄,來增強它的三魂七魄?!?p> “不對,三魂七魄因該是十個,這是八盞燈,數(shù)量不夠啊?”
“沒有錯,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七魄是指喜、怒、哀、懼、愛、惡、欲,生存于物質(zhì)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p>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并不常相聚首。”
看著張名軒繼續(xù)說道,戈天奇很不禮貌的打斷,問道:“張道長,你說的我暫時聽不太懂,以后再向你請教,可以直接說結(jié)果嗎?再者時間也不多了,天馬上就要黑了?!?p> “哦,抱歉,結(jié)果是它會在明天午夜,吸收所有的魂魄,集合它的三魂七魄為一體,超脫這片空間。”
張名軒抬頭看著血繭,眼中也是滿帶擔憂,心情也是復(fù)雜的極點。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如果它逃離出去,那么外界將沒有人可以阻攔它,所有的人類都是淪為血食。
“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將它消滅,不然后果不是你我,還有現(xiàn)在的人類可以承擔的。”
戈天奇看著臉色難看的張名軒,已自己也可以預(yù)測到一些事情,后果絕對沒有人可以承受。
“那就將其扼殺在這里,也許今天就是最好的機會,都已經(jīng)打到這里了,絕不能放棄?!?p> “你說怎么辦,我沒有辦法。”
戈天奇直接將問題拋給了張名軒,誰讓他是道家傳人,懂得東西又多。
張名軒看了戈天奇一眼,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沉默。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的集合你我,還有他們的力量,可以這樣…”
看著張名軒并未說話,但自己卻能聽到,戈天奇知道這是傳音,不想讓其他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很快兩人就達成了一致,也商量好了行動過程。
“你說他們倆站在那里做什么呢不累嗎?趕緊打破血繭,不好嘛?”
外圍的吳建華看到祭臺上的兩人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出手,站在哪里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