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3,這都快寫成日記了都。
在我們家那老鼠飛檐走壁的。昨天買了一提碎冰冰,發(fā)現(xiàn)冷凍層里面有兩個大饅頭,凍的跟石頭一樣。拿出來,順手放在桌子上。晚上寫完后玩兒游戲,突然聽到踢踢騰騰的,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桌子上少了個饅頭。一路到處看,發(fā)現(xiàn)饅頭被丟在了廁所門口附近……可能是老鼠被我嚇到了然后放下饅頭跑了。
爸媽凌晨下班好不容易收拾收拾弄完了睡覺,我困的眼都睜不開,那老鼠又擱我旁邊兒飛檐走壁。一會兒踢個桶一會兒到處竄,本來就這么一個小出租房,一點兒聲音都特別明顯。跟他熬到凌晨1:30,我實在受不了了,睡覺去了。
早上起來少了個饅頭,另一個饅頭在被拖往廁所的路上……這老鼠還挺貪心?
其實我也不介意分他點兒吃的,但是他晚上在我旁邊兒擱那兒飛檐走壁,離譜。
睡覺了,中午12:43,困得眼睜不開了。睡醒了再嘮
4月14,昨天睡醒,忙會兒,上游戲吵架,生氣,難過。睡覺。今天早上8點多起來。玩,睡,吃。
哎,拖更就拖更吧,就像魯迅先生說的一樣,寫不出來的時候就不用硬寫,反正寫出來的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用的話。
樓梯道里面一直有貓貓的叫聲,應該是前兩天來我們家蹭吃蹭喝的那個母橘貓生了。樓梯道上面跟下面有板子擋著人是過不去的。還挺會找地兒。
今天早上我爸說老鼠把我們家一點兒肉偷吃了。他說抓到了不得把它碎尸萬段。七級風都刮了好幾天了,但是確實好涼快。
唉,仔細想想,真是不可思議,我才活了不到20年。之后各種各樣的天文奇觀幾千年一遇的愣是看了個遍,什么流星雨,五星連珠,日全食,月全食,藍色月亮,紅色月亮,前段時間好像還有什么火山噴發(fā)
剛好今天把那個中醫(yī),西醫(yī)那個什么天才的聊一下子。
我本身也什么都不會,就一普通人,反正閑的沒事兒干,就啥都看看,學學。前段時間看那個什么中醫(yī)基礎理論,再加上生活中對西醫(yī)的一些了解。再加上各種涉獵東西方玄學哲學。
叔本華活著的意義中有一章是對天才的解析
天才的真正對象是一個整體,而不是個體,是某種事物的普遍本性,普遍形態(tài),干才則是研究個別現(xiàn)象的他們的學術研究一般就是以事物之間的關系為主。
這個時候就讓我聯(lián)想到了中醫(yī)和西醫(yī)的區(qū)別。大家都知道(好吧,可能不是都知道)中醫(yī)是怎么也逃不開玄學的部分的,因為我們口中的東方玄學,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東方的哲學。在西方哲學這個詞兒流傳過來之前我們把它稱之為道。
道德,現(xiàn)在很多人把他理解為倫理綱常。這是世俗層面上的道德。還有精神層面上的,或者說是玄學意義上的道德。
什么五行啊八卦呀中醫(yī)中的氣血呀,陰陽,所以說中醫(yī)中總是很奇怪明明把某種藥材的具體成分分析出來之后,和另一種藥材完全一樣,但是就是加到某個藥方中,它就是能起到這個作用,而另一個藥材完全無用。
中醫(yī)是偏向于研究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氣,講究的是體內(nèi)的陰陽調(diào)和。并不執(zhí)著于藥材,而是執(zhí)著于人體內(nèi)或者說是藥材里面的某些氣。當然,咱們這個外門也就看了一點兒皮毛咱也說不明白這得留給專業(yè)人士講。
而西醫(yī)是偏向于研究個體,去從個體推及到所有。解剖啊,哪兒疼,研究哪。
讓我想個比喻。哦對,人就像一棵樹,這顆樹被風吹動了時。西醫(yī)研究這個樹的葉子,研究這股風。研究這個樹周圍的樹,這個樹周圍的建筑物風向,還有他周圍的山。
而中醫(yī)研究的是這個樹的地理位置,周圍的水分湖泊,空氣中的干濕程度,降雨量,最后再研究這棵樹,是不是由于在這一片之中位置不合適,長得地勢過高導致存不住水。
可能這就是天才和干才之間的研究方向的差別吧。
中醫(yī)更偏向于通過整體研究個別如果整體沒有毛病,那么就是個別某些方面出了偏差,調(diào)整偏差恢復即可。而西醫(yī)更偏向于研究個別偏差,從個別偏差推開研究整體進行對比再把個別往整體上調(diào)整。
天才和干才沒有誰比誰厲害誰比誰更有用之說。都是相輔相成的,正所謂物極必反。干才或者說是,干才這種方式上的研究已經(jīng)達到了某種極端,那么我們必然會去,運用進行天才的研究類型,方法,手段之類的。
哎,想要講明白一些東西真踏馬費勁。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意義是無法通過語言完全表達。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就是語言的局限性吧,心領神會吧。
不知道誰說的離真理更遠的不是無知而是偏見
都知道要用辯證思維,我們從小到大學的不是唯心主義,也不是唯物主義,我們學的是辯證唯物主義。
但是現(xiàn)在多少人愣是誤解成了唯物主義。服了,我真的服了,我真的服了這群老六們了。
舉個例子,你手機找不著了,翻遍了整個家里面都不記得放在哪了。你都知道拿家人的手機給它打個電話,你手機響了你找到了然后嘎嘎樂。
那你眼鏡找不著了你怎么辦?你說那我不找了唄但是一個眼睛上三四百,好貴呀,我舍不得再買新的,但是我又找不著。那咋辦?我真是服了你個老六。
你去占卜唄,你去算卦唄。這跟你打電話一個道理呀。然后你跟我說那我拿手機打電話,那會響那占卜這東西能信嗎?他又不會響,他準不準吶?
我真是服了你這個老六。
你會打電話,那是因為你天天使。你學了。知道怎么打電話,你知道背后的原因技巧。那你都不學,你問我什么呢?
總是有人問準不準吶?能不能信吶?所以說學玄學的人老煩這種人了。你跟他說這是準的,可以的,能找著的。你給他找著了之后,他說,這是巧合吧?我還是不太信,你給我再表演一個。
……我真是服了這種老六。這就相當于。一個陌生人他說,我手機不見了,你能幫我找一下嗎?然后你問了問他手機號,給他手機打過去了,你找著了拿到他面前。他開始問你。
你怎么找著我手機的?
我打給你手機了唄。
哦。你怎么打的?
我打你手機號了唄
哦,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機號就能找到我手機的嗎?
你跟他解釋了半天背后的科學道理。
他說:哦,那這東西能信嗎?巧合吧?我再給手機扔一次,你再給我表演一遍。表演五次以上我才相信你。
然后他東扔一下,XZ一下,你給他打了五遍電話……浪費了從早到晚一整天。
最后他說,嘿,這東西還挺準的。下回我手機不見了還來找你幫我找啊。
服了,我是真的服了。這群老六。唉,但是想一想當年前輩們也是這么著,一遍一遍的跟大眾講,一遍一遍的跟大眾訴說才能做到破除封建迷信,真的是很佩服前輩們。
離真理更為遙遠的不是無知,而是偏見。你說上面那個丟手機眼鏡的老六,他只是好奇也只是懶于去探索你所說的知識,但是你說啥他信啥。那這也挺好。最煩的就是那種。自以為是,困在自己偏見中走不出來的人。
假設還是那個丟了眼睛手機的老六。但是增加了偏見這一項。
老六:我手機丟了,你幫我找一下。
你問他要他手機號
老六:你找我要手機號干嘛?你要害我?
你:沒有,我就是要一下你手機號,給你打個電話,確定你手機的位置。
老六:別廢話了,不給,你快幫我找。真是的,要我手機號。指不定是要害我呢。
你:……?行吧。轉(zhuǎn)頭去給他算卦。
然后找著了,拿到他面前。
老六:你怎么找著的?
你:我算卦幫你找著的。
老六:呵,那是封建迷信。你要我手機號是想要打電話給我手機,我知道。但你肯定想要害我。就算你不害我,你以后知道我手機號了,肯定要有事兒來煩我,來求我。但是你幫我找找手機了,那我謝謝你了。
你:不客氣。
老六:我跟你講,算卦占卜是迷信,是心理暗示。你別信那東西。容易著魔。人吶,還是要相信科學。
你:好的!謝謝您的建議!那個,那個我能問一下科學是什么嗎?在您心目中?
老六:科學嘛,科學就是唯物主義嘛,科學就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吹靡姡弥?,聽得見。感受得到。你拿你的手機給我手機打電話,我手機響了我聽見了,然后找著了那這就是科學。
你:那您看著我通過算卦占卜找到你手機了。雖然你手機沒有響,但是我就是通過您親眼看見的,通過這種手段能夠幫你找到手機了,那這算不算科學呢?
老六:不算吧?雖然我親眼看見你通過這種方法找到了手機,但萬一是巧合呢。再說了,你這跟我認識的科學不一樣嘛。和我小時候看到的書上寫的也不一樣。你這不叫科學,你這叫迷信,你這看不見摸不著的。
你:好的,那我把我手機號給您吧有什么需要您下次再找我。
老六:你人挺好,就是有點兒迷信,有點兒魔怔了。
你:……您開心就好。
科學不是迷信,玄學術數(shù)也不是,走不出來自己的偏見認知才是真正的迷信。
被困在自己的偏見之中而不自知。甚至于知錯不改,歇斯底里的去詆毀,攻擊,謾罵,跟自己三觀,經(jīng)驗,認知,主動或被動灌輸?shù)乃枷胂喾吹睦碚撝R體系,這才是真正的封建迷信。
就像蘇格拉底說的“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的無知。”
孔子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老子說的什么有和無,無的那一部分。(老子的知識理論體系很難用語言講明白,我不太能講出來但是就是往這兒大概這么用的)
不知道哪個世界首富說的:我喜歡跟聰明人講話,因為不用考慮他們的自尊。(因為聰明的人知道并且承認自己的無知而當你揭開了他們某些方面的無知之后,他們并不會著急去反駁攻擊你,而是求賢若渴的試圖從你這里學到東西,去彌補他們在這方面的無知。這就是為何不用考慮他們的自尊)
離真理更遠的不是無知,而是偏見。還有一個例子的話就是,學美術,學音樂。老師最怕的不是那種毫無基礎的學生。而最怕的就是有那么點兒基礎還小有所成的學生。
他們并沒有偏見,但是一些認知體系已經(jīng)被塑造了就很難把那些小有所成的學生引導上自己的路。
所以說沒有基礎的學生就像一張白紙。而有基礎并且小有所成的學生,就像要改畫,或者甚至于再用白顏料直接把這個學生,這張紙再糊一遍。費時費力還費勁兒,收獲還跟才開始一樣
沒有基礎的學生或者說無知的人,也就類似于老子說的先天之境,自然之境,呆若木雞,如嬰兒乎。老子很喜歡這樣的人。嘿嘿嘿我也喜歡!
那為什么老子很討厭上面說的那種有偏見的老六,或者說是在美術上小有所成,或者說是白紙上已經(jīng)被涂畫了的人。我并不討厭這些人,我就是感覺有點兒煩,因為跟他們交流很累。他們根本不聽你在講啥,他們直接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那個小王子里的虛榮一樣?;蛘呤巧倘?,或者是酒鬼。跟他們說啥都跟說廢話一樣,反正他們啥也聽不去,累的一批,我不想也懶得跟他們講話。
然后吧,老子是有點兒消極悲觀的思想,反正也看得出來是挺煩這種人的。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的人,誰見了不想來一腳。就這種人就跟年紀輕輕陷入悲觀主義的大學生一樣。誰見了不想來一腳!
我也多多少少有點廢話文學恐懼癥,也天天網(wǎng)上五G沖浪選手,有些人發(fā)那評論,也不知道他想表達啥神吶,鬼吶,耶穌啊大地之母啊,精靈啊,天堂啊,地獄呀,萬物啊,精靈之眼啊,盤古啊,宇宙,宙斯,阿波羅,武則天,唐玄宗,李世民,每一個挑出來都沒有任何毛病。主要是他發(fā)了800字的小作文,這每一個字都出現(xiàn)在那800字里面,然后來一句,我以前當過他們。所以我是很厲害的,你們都要崇拜我。
……?
我理解,但是我大為震驚。
還有就是場面話,今天!各位來賓!秋風送風!歡迎!在這新代!蓬勃朝氣向上!我們應該!當年,現(xiàn)在,確實如此尊敬的領導,來賓。
我無法完全復述,但是我耳朵已經(jīng)起繭子了……感覺在浪費我的生命,真的。我很怕這樣的文學行為。
莫言老師說一個文學家最應當做的就是用文字去揭示最本質(zhì)的東西,痛苦啊,直戳人性啊什么的。只是贊揚的文學完全沒必要發(fā)。
其實我也這么覺得,但是我覺得去歌頌一些人的真善美什么的,是沒有毛病的。但不要空洞的。
就像什么第一個把花兒比作美人的是天才,第二個是奇才,第三個就是庸才了。咱沒那個能力就別攬那瓷器活兒行嗎?
天才的一些想法是模仿不了的,就像說鐮刀,有些人的第一反應是銳器,有些人第一反應是五行之中的金,有些人腦海中出現(xiàn)的是血,有些的人的腦海中出現(xiàn)的是一群人收割莊稼的勞動美好場景。
這時突然有人把鐮刀比作天上的明月,然后把鐮刀和月亮的作用聯(lián)系起來,說平時不顯眼,但是到了黑暗之處指引前路的太陽下山之后,就會閃爍出無比的光芒,不閃眼,
我真是服了這群老六了。真的,咱沒這個金剛鉆就別攬這個瓷器活兒。你能想到啥?你寫啥就行了,你別擱那兒比葫蘆畫瓢。你跟你那能想到的領域做個頂尖兒的就挺牛的了,別在那兒比葫蘆畫瓢,東施效顰了。
你通過鐮刀想到革命,這就夠了把這個給我寫好嘍。贊揚好了你不照樣好好的別擱那兒東施效顰。只用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大最好的程度就好了。不用看著別人是怎么成功的,就要試圖去模仿別人成功的道路。
1000個讀者眼中有1000個哈利波特。
人家擱那兒寫大珠小珠落玉盤,人家擱那兒寫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那是因為人家見過白玉盤。咱從小到大沒見過,咱擱那兒寫咱能想到的,咱見過的就行。
每個人眼中見到的和能聯(lián)想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因為每個人的經(jīng)驗,閱歷,人生成長的都不同。別人只是能起到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比如說余華老師他的醫(yī)生父親在他的成長經(jīng)歷之中,他小時候擱太平間睡覺,以及那些經(jīng)歷才能讓他寫出來年輕時的那些作品。
那我小時候,經(jīng)歷過校園暴力,我才能想要去寫校園暴力相關的東西。我沒見過那么血腥或者說是暴力的場面我是寫不出來的,反正。
那要是我哪天火了,有人給我起個什么外號,比喻圈奇才,你說是吧?
那要是你想寫什么,或者你畫畫,或者你唱歌,別人給你起個什么外號,形成了你自己獨特的風格。
人吶,只能從任何一本書中發(fā)現(xiàn)自己。任何所有東西人,事。物,書籍都是只對你起到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我也是。
因為自己才是玉,其他人也都是自己的,我們能拋出來的,能說出來的只有磚。
但就是這一個一個的磚,造就了人類文學藝術科學文化社會領域的史。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一切盡在不中
得意而忘形(領會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具體表達出來)
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真正重要的東西,眼睛是看不到的,只有心靈才能體會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語言受到他天然的限制,是無法完全表達清楚意思的
心領神會
佛教的話不看不太懂,不怎么研究過,我不知道,所以我舉不出來他們的例子。
基督教圣經(jīng)我不太清楚我舉不出來例子
反正大概都是這么個意思吧。拜拜,拜拜,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