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好像真對她有什么意思了
第二天眠眠來看我了。
“顧茵,你還好嗎?”眠眠上下其手著我的身體,想看看有沒有哪里磕了碰了。
我對她微微一笑,“好的不得了?!?p> 她跟我說,這次地震就是我們F大最嚴(yán)重,別的地方都沒那么厲害。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學(xué)校選的這是什么地皮呀真是的。
我倆正在閑聊,突然喬景平就走進(jìn)來了。
還沒有聲的那種。
我剛剛被眠眠的笑話逗得咧嘴哈哈大笑,一瞥就看見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我去,好丟臉啊。我趕緊閉嘴坐好。
保持淑女乖巧的形象。
眠眠看我這樣,也隨意往后一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眠眠看見自己的心上人就站在離自己這么近的地方,差點(diǎn)一口氣喘不過來直接歸西。
她的臉爬上了粉紅色,神情慌張的東張西望,不知看哪兒才好。
“讓讓。”喬景平淡定的說著。
眠眠趕緊讓開,小臉羞紅無比。
喬景平又開始摸我頭了...啊不,是給我重新包扎傷口。
他的手剛剛碰到我的腦袋,我就趕緊閃到了一邊。
媽呀,別動(dòng)我。等下眠眠誤會(huì)要打我了。
“不用了,這個(gè)我自己都可以包的,你快做你的事去吧?!蔽乙贿呂⑿χ贿咈?qū)逐著喬景平。
“我要對自己的病人負(fù)責(zé)。”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一把把我拽到了床上坐著,然后給我換,神情動(dòng)作還溫柔的不行。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尷尬的看向了眠眠,她的表情有些委屈,活像張苦瓜臉。直勾勾的瞪著我倆。
怎么有點(diǎn)捉奸現(xiàn)場的感覺。
等喬景平終于走了。
眠眠:“啊啊啊啊啊...”
我捂著耳朵,捧著張無奈的笑臉看她。
“你...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眠眠義憤填膺的說。
“沒...沒什么關(guān)系呀?!蔽译p手一攤。表示自己的清白。
眠眠跑到我身邊,不滿的哼哼唧唧著,“我不管,我也要他摸頭。”
我伸手摸了下,還打算再多摸幾下,卻被她推開了。
“誰要你摸了...我要喬景平摸...”她委屈的說道。
我無奈的一笑,“天地良心,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你難過什么呀,又沒人跟你搶?!?p> 我說的云淡風(fēng)輕,恣意無比。
眠眠看著我,“真的?”
“真的?!?p> 她才又嘻嘻哈哈了,繼續(xù)跟我說沒講完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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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日子不知不覺就到了。
其實(shí)我覺得我根本什么事都沒有,反而在醫(yī)院天天躺著過著養(yǎng)老的生活,把我給憋出了病來。
不穿病號服簡直太舒服了,走在外面的馬路上,陽光撒滿在空氣中。
阿白飄在我旁邊,“今天沒有任務(wù),你可以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會(huì)有,還請你做好準(zhǔn)備。”
我靠。你這邪惡的資本家,就知道壓榨我這個(gè)貧苦的勞動(dòng)人民...
我這才好多久,就又要我出任務(wù),太冷血無情了...
我在心里說了一大堆小白球的壞話。
阿白像個(gè)沒事人...哦不,是沒事球一樣,悠哉游哉的飄著。
我恨不得一腳把它踢飛。
回到家里,還好還好,家里就是有些東西亂了碎了而已。
房子沒事,要不我就要流落街頭了。
我開始整理家務(wù),打掃房間。
阿白躺沙發(fā)上看電視。
幾分鐘后。
我感到強(qiáng)烈的不滿,憤恨的盯著它,“阿白,你快去倒垃圾。”
阿白:“我忙著呢,別打擾我?!?p> 你是忙著看電視吧。
我一把關(guān)了電視機(jī),“快去做事,懶蟲?!?p> 阿白氣得身體圓鼓鼓的,怒目圓睜的對著我。
哼。瞪我,瞪我以為我就怕你了。
我顧茵也不是慫的人。
我把眼睛睜得比它還大,看回去。
它徹底惱了,大叫著呀呀呀...就沖我飛了過來,我把手中的掃把往遠(yuǎn)處一丟,跟它扭打一團(tuán)。
“茵茵啊,你怎么都不關(guān)門的???”門突然被打開。
我和阿白雙雙把頭朝外看。
是陸墨。
我張嘴朝他笑笑,“哦,可能忘記鎖了,你來玩嗎?”
陸墨剛剛進(jìn)來時(shí)就看見我在跟空氣打架一樣,現(xiàn)在又以一種這么奇怪的姿勢站著不動(dòng),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好搞笑啊茵茵,我聽說你受傷了,沒想過你會(huì)斷個(gè)胳膊少個(gè)腿什么的,但我以為你起碼也要那么虛弱一點(diǎn),咳嗽兩聲吧。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哈哈哈?!标懩Φ醚贾辈黄饋砹恕?p> 我無語,笑屁啊。有那么好笑嘛。
阿白見有人來了,懶得再跟我打,飛上了二樓睡覺玩耍去了。
我得空站好,和陸墨閑聊了幾句。
陸墨就把買的鮮花水果放在旁邊的架子上,熱情的幫我搞衛(wèi)生。
我看著陸墨勤勞的背影,忍不住要熱淚盈眶,哇!絕世好男人啊。
阿白你得跟人家陸墨學(xué)學(xué),你要是有人家小腳趾那點(diǎn)好,我都謝天謝地了。
***
陸墨和我一起終于把屋子給整理完了。
“今天在我家吃飯唄,怎樣?”我盛情邀請著他。
我話音剛落,他就一邊說不要不要,還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的。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景平前些天跟我說吃了顧茵做的飯菜,全身疼了三天三夜,比死了還難受。陸墨在心中想。
我心里沮喪,哼,你們都看不上我的廚藝。
我好傷心呀。
陸墨說要找別人玩去了,我點(diǎn)頭表答應(yīng)。他就走了。
真心應(yīng)了那句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讓陸墨給我做了這么多活還沒報(bào)答他,心里真是挺過意不去的。
算了,下次給他介紹幾個(gè)對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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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酒吧。
喬景平坐在那里正在喝酒,突然就被一只手勾住了脖子。
他回頭一看,“無聊?!庇掷^續(xù)喝了口酒。
陸墨蹦到他旁邊坐下來。
倒了一大杯酒下肚。
“哎,兄弟。你最經(jīng)怎么對女孩子這么上心了?還打電話囑咐我去幫人家搞衛(wèi)生?!?p> 喬景平不看他,也不說話。
陸墨急死了,就討厭你這樣有話不說的樣子。
又倒了一大杯酒下肚。
“你該不會(huì)是對人家有什么意思吧?想幫她做事還腆不下臉來自己去,嘖嘖,你什么時(shí)候也這么壞了?!标懩呝\笑著邊拍喬景平肩膀。
喬景平終于看了他一眼,說:“我好像真對她有什么意思了,怎么辦?”
陸墨正拿了個(gè)香蕉開始剝,聽到這句話驚得把剛剛剝好的香蕉肉直接扔到了地上。
“臥槽,你也會(huì)喜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