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北寒勛竟然說她干得不錯?
蘇晚秋說道:“我給你上完藥我在走,否則我不放心?!?p> 蘇晚秋將手中的白色藥膏一點一點的涂抹在了容景修的身上。
容景修抓住了蘇晚秋的那只手,緩緩地說道:“這里有子言,一切都可放心。”
“景修哥哥……”
蘇晚秋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容景修微微搖了搖頭。
蘇晚秋也知道繼續(xù)這樣下去,北寒勛會生氣。
她只能站起來,說:“那我先走了,景修哥哥你要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盡管差人來離王府找我,千萬不要避諱?!?p> “好?!?p> 蘇晚秋回頭看了看容景修,見他的臉上帶著笑意,
她這才對著秦子言說道:“按照我剛才說的煎藥,好好照顧景修哥哥。”
“好,你快點回去吧。”
秦子言也知道北寒勛的命令不能違抗。
蘇晚秋跟著羅生走到了外面。
蘇晚秋問:“羅生,這段時間你都去什么地方了?你怎么不回來見我啊?!?p> 羅生蒙著臉,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蘇晚秋疑惑的問:“羅生?你怎么了嗎?”
羅生淡淡的說:“王妃,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準(zhǔn)備好了?!?p> “羅生,你到底怎么了?”
蘇晚秋走到了羅生的面前,疑惑的在羅生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晃了晃。
羅生很快擋住了她的那只手,冷淡的說:“王妃,不要鬧了?!?p> “你不太對,羅生,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蘇晚秋立刻去抓羅生的手腕:“還是說你受傷了?”
“我沒事?!?p> 羅生很快地甩開了蘇晚秋的那只手。
蘇晚秋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從前的羅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
“到底怎么了?”
蘇晚秋站在了羅生的面前,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跟你回去,我今天就在這個世子府住下了!”
蘇晚秋知道自己只要無理取鬧,羅生就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是此刻羅生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而是淡淡的說:“如果王妃不回去,很快王爺會派另外的人來,屬下就在這里陪著王妃?!?p> “你……是不是北寒勛跟你說了什么?”
“王妃,臣子有臣子的本分,您不能和從前一樣了?!?p> 羅生說話生分,蘇晚秋注意到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好像已經(jīng)有了隔閡。
“你、就不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羅生不說話,蘇晚秋就知道他如今不能說。
她知道不能強人所難。
蘇晚秋說道:“好,我知道了,我不問了?!?p> 羅生走在蘇晚秋的后面。
蘇晚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影子。
羅生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就和自己的影子差不多,小的時候她走到什么地方,羅生就跟到什么地方。
還是頭一次見到羅生消失這么長的時間。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這段時間都去什么地方了?”
羅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自己這么久。
從小的時候開始,羅生就是自己的貼身暗衛(wèi)。
從來不會離開這么長的時間。
“辦事情?!?p> “什么事情?”
“公事?!?p> 言外之意,就是不能說。
蘇晚秋說道:“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去問北寒勛。”
蘇晚秋威脅的意味十足。
羅生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蘇晚秋,說道:“屬下不做阻攔。”
世子府的管家忙不迭的順著小路跑回來,對著蘇晚秋拱手說道:
“王妃,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多時了?!?p> “那就讓馬車多等一等?!?p> 蘇晚秋移開了視線:“我這就去?!?p> “是。”
蘇晚秋一路上也沒有找羅生說話。
羅生這個樣子實在是奇怪,她必須要問一問北寒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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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靠在了離王府。
門口的人看見了蘇晚秋,一愣。
蘇晚秋的視線落在了門口:“什么意思?不讓我進去嗎?”
“不敢不敢,王妃請。”
蘇晚秋完全忘記自己出去的時候是施展了輕功,門衛(wèi)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她。
還在納悶兒自家王妃什么時候出去的。
蘇晚秋走了進去,果然大廳內(nèi)坐著北寒勛。
蘇晚秋左右看了看,問:“就你一個人?蕭霆衍呢?”
“本王讓他下去了。”
北寒勛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淡淡的說:“去世子府了?”
“是。”
蘇晚秋毫不避諱。
北寒勛的聲音冷冰冰的,問:“十二公主,是你被送入天牢的?”
“是?!?p> 蘇晚秋說道:“你要打要罵直接說吧,不用這么多廢話?!?p> 蘇晚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就做好了被罵的準(zhǔn)備。
北寒勛只要是抓到了她的小辮子,就絕對不會放開。
北寒勛淡淡的說道:“干得不錯。”
“干得不……干得不錯??”
蘇晚秋傻愣愣的看著北寒勛。
她沒有聽錯?
北寒勛竟然說她干得不錯?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恩?”
北寒勛說道:“做離王妃,你就是應(yīng)該如此,這樣旁人才不敢欺負你,不是嗎?”
“話雖如此說……”
蘇晚秋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北寒勛,說道:“你肯幫我?”
“不然呢?”
北寒勛不緊不慢的說道:“否則你覺得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在皇宮當(dāng)中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十二公主都可以被你輕而易舉的關(guān)進大牢,要知道這可是京城最小,最受寵的公主?!?p> 蘇晚秋沉默。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北寒勛淡淡的說:“這件事情,本王會為你擺平,你不用管了?!?p> “你打算怎么做?”
“你只是想幫助秦子言和蕭玉兒退婚,是嗎?”
北寒勛似乎一眼就把她給看透了。
她其實最開始完全不需要將這件事情鬧得這么大。
也根本不需要把蕭玉兒帶入皇宮,就算是她自己親手懲戒,也可以讓蕭玉兒受到應(yīng)有的教訓(xùn)。
只是為了圓秦子言這個不愿意娶蕭玉兒的夢。
自己只能夠這么鬧,否則是絕無可能讓秦子言和蕭玉兒退婚的。
“你……能幫我?”
“恩?!?p> 北寒勛說道:“如今,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