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威脅太后
“比你想象得還要富有。怎么?王爺你心動了么?心動的話,就把我娶回家吧!”
云陌離說到這,極為不正經(jīng)的上前一步,挑起了帝臨淵的下巴,唇角勾起,壞笑著調(diào)侃著帝臨淵。
帝臨淵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一抹淺紅。
這女人,真是不分地方,不分時間就來惹他。
屬實過分!
“咳咳……”
一側(cè)的老鴇輕輕咳嗽了下:“少主,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老身這就去安排了。”
既然是少主要做的事情,那她就服從好了。
誰讓她是她的少主。
既然她接管了錦繡樓,她就按照少主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以前少主說她不會做生意。
她是信的。
畢竟少主從鄉(xiāng)下歸來,生意上的事情卻是需要耳濡目染的。
可后來在少主開了一家香料鋪子后,她發(fā)現(xiàn),少主是騙她的。
這一天就賺了錦繡樓一個月的錢,你說不會賺錢,你怕不是哄她。
錦繡樓表面上是一個銷金窟,實際上也做著暗殺、販賣情報等生意的。
這些也足夠的賺錢,可這些賺的錢還沒有云陌離販賣香料的錢賺得多。
云陌離瞥了眼打斷她的老鴇,笑了笑,倒是停止了調(diào)侃帝臨淵。
“那這一切就麻煩老鴇了?!?p> 老鴇點頭后喝完茶起身離開。
場內(nèi)很快就剩下帝臨淵與云陌離兩人。
“你確定決定了要這樣做?”
帝臨淵看向云陌離。
“嗯。”云陌離點頭:“我不開玩笑?!?p> “那我也去安排了?!?p> 云陌離這一張紙里面所寫的事情很多,可真正要做這樣的事情,也非常的繁瑣。
要做到云陌離紙上所寫的計劃,就需要他回府中調(diào)動起來。
況且他一旦調(diào)動府中的勢力,皇宮那邊也會出現(xiàn)相應(yīng)的舉措。
這也需要他做出相應(yīng)的對策。
帝臨淵等云陌離應(yīng)了聲后,也緊跟著離開了。
整個京城的勢力,因為云陌離的緣故,開始調(diào)動了起來。
錦繡樓與南楚軍隊的合作,也自此展開。
帝臨淵也是第一次的大概的摸到了錦繡樓的脈絡(luò)。
這也是一個令他感到震驚的脈絡(luò)。
錦繡樓的勢力是真遍布整個南楚,甚至他隱隱發(fā)現(xiàn),就算是南楚的周邊各國也有錦繡樓的勢利遍布。
隨著帝臨淵調(diào)動軍隊護送木炭跟糧食前往京都。
十天后。
得知了消息的朝廷開始了震動。
得知這個消息的當(dāng)天夜里,皇上帝臨蒼跟太后就把帝臨淵召進了宮里。
太后一拍桌子,瞪向帝臨淵,把手中的得到的密函甩到帝臨淵的面前:“帝臨淵,你想干什么?造反么?”
這封密函寫的正是帝臨淵調(diào)兵遣將的消息。
“冬天了,護送糧食跟木炭進京,有什么問題么?”
“這是你該干的事情么?帝臨淵,哀家看你這不是在護送糧草跟木炭進京,你這是要逼宮!”
太后冷哼一聲:“你對哀家與皇上有什么意見,你大可以直說,何必用這樣的方式來逼宮?”
帝臨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得!
看來他的解釋全都白費。
他輕笑一聲:“若真要逼宮的話,你覺得我會等到現(xiàn)在?”
他撿起掉落在地的密函,展開細讀。
讀完,他再次輕笑一聲。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軍隊里面有皇上及太后的人在,倒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他。
這還是讓他有些意外的。
太后鎖眉:“你什么意思?”
“若是我真要逼宮,早在三年前,整個皇宮就已經(jīng)被我血洗成河了,又何必等到現(xiàn)在?!?p> 三年前……
提及這個時間段,太后跟皇上的臉微微變色。
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沒想到他竟然是知道的。
“三年前你把我們的行蹤告知了敵國軍隊,若非當(dāng)初僥幸,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若是我真要逼宮,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逼了。
只是我很好奇的事情是我一直都沒想著坐那個位置,你們這是要逼著我坐上這個位置么?嗯?”
帝臨淵說這話時,卻是邊說邊走,說完話已經(jīng)走到了帝臨蒼與太后的面前,指著龍椅,冷笑著盯著太后。
太后沉默。
現(xiàn)如今,帝臨淵的翅膀已經(jīng)足夠的硬了。
硬到她都不敢當(dāng)著眾臣的面對他打打殺殺。
甚至現(xiàn)在她身邊有多少人是帝臨淵的人,她都有些搞不懂了。
這也是她比較擔(dān)憂的一點。
所以她會讓毒圣對帝臨淵下毒。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毒圣對他下的毒,也都被他給解掉了。
之所以不讓他突兀的死掉,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南楚現(xiàn)在也確確實實離不開他。
需要培養(yǎng)出另外的一個能夠替代他的武將,能夠為南楚守國門的人,帝臨淵才能死掉。
也就在去年,她終于找到了這么一個人。
也正在暗中培養(yǎng)那個人。
現(xiàn)在也培育得差不多了。
所以之前她才會派人去殺帝臨淵。
太后不知道的事是,正是她的這次派人刺殺帝臨淵,才造成了帝臨淵與云陌離的相識。
“你不要多想?!?p> 太后見帝臨淵那陰森、肅殺的眼神,真有可能一言不合就要殺了她跟皇上,這終究讓圈養(yǎng)在皇宮這金絲牢籠里斗爭的太后,有些畏懼了。
面對帝臨淵的威脅,她后退了一步。
“哀家知道這些年來有你在守護國門,哀家跟陛下都很是放心?!?p> “嗯。放心到培育了另外的元帥人選,也確實是挺放心的?!?p> 帝臨淵似笑非笑地看向太后說道。
帝臨淵這話一出,太后的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許太后您會說本王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太后您不覺得在軍隊中安插這樣的具有武將才能的人,本王不該多注意一些么?”
帝臨淵說著把手中的密函放到了龍案上,敲了敲桌:“這次的事情,本王只是單純的想要運送糧草跟木炭罷了,若是太后跟皇上再有阻攔,那就是真的逼我反了這天。”
說完。
帝臨淵不屑的輕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目送帝臨淵離開啟明殿。
等他徹底離開。
太后狠狠一拍桌子。
“可惡!”
當(dāng)著帝臨淵的面,她不敢發(fā)火,甚至還要憋著自己的怒火。
可當(dāng)?shù)叟R淵走后,太后再也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