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得罪什么人了
聽到這,我急忙從床上起來,迅速的趕往后院的雜貨屋,打開雜貨屋,很快,我就看到一包黑色的物品,正放在門后面,我皺眉起來。
趕緊將這包黑色的物品打開,里面,竟然是一面黑色的鏡子。
這面鏡子通體漆黑,散發(fā)著淡淡的幽光。
鏡子?
這就是三煞法器嗎?
此時此刻,我爺爺突然說要給我的物品,除了三煞法器,還能是什么?
想到這,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可現(xiàn)在,一個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
該不該將這件三煞法器還給鎮(zhèn)邪殿?
若是不還給鎮(zhèn)邪殿的話,恐怕鎮(zhèn)邪殿不會在爺爺這件事情上,善罷甘休。
可若是將三煞法器還給鎮(zhèn)邪殿的話,爺爺那里又該怎么交代呢?
要知道,從小到大,爺爺就從來沒有做過害過我的事情,如今,爺爺突然這樣吩咐,必然是有他道理存在的。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頭疼了起來。
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深吸了一口氣。
沉思半響,我還是決定,暫時想將三煞法器留在手中,再觀察觀察再說。
要知道,爺爺耗費如此大的戾氣,從鎮(zhèn)邪殿中,將這件三煞法器給我弄出來,必然是有他原因的。
想到這,我迅速上樓,將這面鏡子重新裝好,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了柜子中。
隨后,我趕緊下樓,這時,陳東也已經(jīng)睡醒了過來,他站在樓下,看到我從樓上下來,開口說道:“剛睡醒?”
“恩?!蔽尹c了點頭,來到柜臺,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你怎么表情有點不對勁?”陳東看著我的臉色,有些奇怪的問:“有心事?”
說到底,我和陳東倆人互相之間,頗為了解,陳東一眼就看出我心里有事情。
我聽到這,尷尬的擠出一點笑容,說道:“沒什么,只是在發(fā)愁鎮(zhèn)邪殿的事情罷了。”
聽到這,陳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其實也不用太擔(dān)心了,現(xiàn)在不管你再擔(dān)心,事情總是已經(jīng)發(fā)生,不可逆轉(zhuǎn),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勸勸你爺爺,讓他將三煞法器還給鎮(zhèn)邪殿?!?p> 我此刻,心里卻是一沉,緩緩問道:“你感覺,如果我爺爺把三煞法器還給鎮(zhèn)邪殿,鎮(zhèn)邪殿就會輕易放過他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陳東也沉默了下來,隨后緩緩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雖然殿主說過,會從輕發(fā)落,但,畢竟他闖入鎮(zhèn)邪殿,并且還將殿主打成重傷,并且偷走了三煞法器?!?p> “恐怕,殿主所說的從輕發(fā)落,也絕對不會有多輕?!?p> 陳東聲音一沉,緩緩說道:“畢竟,鎮(zhèn)邪殿能在陰陽界如此多年,需要一份威懾力,若是打傷殿主,搶走三煞法器,鎮(zhèn)邪殿最終都不嚴(yán)懲的話,恐怕,以后鎮(zhèn)邪殿在外,就會毫無威信可言?!?p> 聽著陳東的話,我也忍不住微微點了點頭,說實話,這也是我的一部分想法。
想到這里,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不管怎么說,走一步看一步吧?!?p>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曲秀曼。
曲秀曼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西裝,身材頗好,多日不見,她身上,更具有女人味了。
此刻,曲秀曼臉上帶著笑容,快步走了過來,說道:“林先生,您好,我聽人說你回來了,便登門拜訪。”
“聽人說我回來了?”我微微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的問道:“誰告訴你的?”
曲秀曼隨即一笑,說道:“事實上,是我之前專門過來找你,可是你卻不在,然后我讓人專門在你們清風(fēng)堂等候著,昨日我便知曉你回來的消息,今日一早,便趕緊來拜訪你了?!?p> “曲姑娘不是有我聯(lián)系方式嗎?!蔽矣行┢婀帧?p> 曲秀曼說道:“那幾日,你的電話處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我這才想起來,估計是我被關(guān)在地牢,手機也被上繳的時間。
“不好意思,曲姑娘,前幾日我有一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彪S后我問道:“不知道曲姑娘有什么事?急事?”
如果不是急事的話,恐怕曲秀曼也不會專程在這里待著等著我了。
曲秀曼微微點頭,說道:“的確是有一些急事?!?p> 隨后,她坐到我的身旁,緩緩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父親前段時間,生了怪病,不管請多少醫(yī)生看,都沒有辦法。”
“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便想到了你,可你不在。”
“我便讓人,請了隔壁市的一位大師過來,那位大師過來以后,聲稱我父親體內(nèi),是中了邪祟,可他道行不夠,沒法幫上忙。”
我聽著這些,微微點頭起來,當(dāng)然,這也正常。
其實吧,在外面行走江湖,十有八九,都不會是什么高手。
譬如鎮(zhèn)邪殿的這些高手,如果不是什么特殊關(guān)系,誰會登門幫別人除魔去煞。
行走江湖的人,當(dāng)然是沒有多少本領(lǐng)火候的。
我緩緩開口說道:“這樣吧,我現(xiàn)在跟你過去看看再說。”
如今還不知曉她父親究竟是什么情況,我也不好下任何的判斷。
曲秀曼臉上露出喜色,連連點頭,隨后帶著我便趕緊往曲家趕去。
陳東當(dāng)然也沒興趣跟著我一起去,估計只是尋常的邪煞罷了。
路上,我也問了曲秀曼,最近她父親曲振興,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異常舉動之類。
曲秀曼思索了良久,隨后搖了搖頭,說道:“我父親最近和平日里,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過真要說的話。”
“前段時間,我父親見過一批客人?!?p> “見過一批客人?”我有些奇怪。
曲秀曼點了點頭:“那幾位客人有些奇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父親也沒有告訴過我?!?p> “先過去看看再說吧?!?p> 來到曲家,迅速趕到臥室,曲振興此刻躺在床上,整個人枯瘦無比,看起來,如同皮包骨一般。
和之前生龍活虎的模樣,區(qū)別太大了。
曲秀曼微微咬牙,說道:“林先生,這才幾天,我父親就成了這樣。”
我查看一番后,心里沉聲問道:“你們曲家,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