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吳姓大家族
沈界聽聞此言,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天賦,若是正常修煉,終身恐怕都沒有資格加入鎮(zhèn)邪殿!”
陳東聽到這,雙眼瞬間黯然了下去,他咬緊牙齒,很不甘心。
突然,沈界走到柜子前,從柜子里拿出一本書,丟到桌子上:“這本書,名叫《鐵骨功》,乃是外練功法的頂級功法?!?p> “若是能將這鐵骨功練到大成,也不會弱于周旗紳,不過,若想練成這份功法,你會吃比從前多很多很多的苦?!?p> 說到這,沈界頓了頓,目光落在陳東身上,問道:“你若是認為自己能吃得下,那便拿去?!?p> 這陰陽界中,功法的種類,五花八門,其中,最為少見,偏門的,便是外練功法。
這外練功法,對于天賦的要求,沒有那么高。
不似符箓,咒術。
符箓,咒術太吃天賦了,說白了,需要老天爺賞飯吃才行。
一個天才,學習符箓,咒術,興許只需要一天時間,便可以練會,沒有天賦的人,恐怕一個月,甚至一年都無法學會。
天賦之間的鴻溝,根本不是努力能夠填平的。
但外練功法卻不同。
這外練功法,更看重的是一個人的毅力是否足夠。
要知道,外練功法,都是極苦的法門。
陳東此時,臉上卻是流露出了喜色,趕緊朝沈界道謝,說道:“多謝沈先生,多謝沈先生。”
他如獲至寶一般,將這本書收入懷中。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如果那些神秘人再次聯(lián)系我,我便通知沈先生。”說完后,我與陳東才離開沈界的辦公室。
從環(huán)衛(wèi)公司中走出來,陳東看著手中的《鐵骨功》,忍不住感嘆說道:“其實沈先生,還真是個不錯的人。”
我在一旁點了點頭,雖然沈界外表上看起來,冷冰冰的,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但其實心腸倒是挺不錯的。
回到清風堂后,陳東便直接開始鉆研起了鐵骨功,看得出來,他很想盡快變強,找周旗紳報仇。
我在旁,看陳東手中的鐵骨功,也是暗暗咂舌,也總算明白為什么沈界會說,想要練成這鐵骨功,需要吃不小的苦頭。
要煉這鐵骨功,需要搭配一種藥浴修煉。
這藥浴,是由三十余種藥物制成。
陳東剛好對于中藥方面,較為精通,加上這份藥浴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草藥,很快,陳東便弄好整整一缸藥浴。
隨后,他脫去上衣,只穿了一條短褲,跳入其中。
瞬間,陳東的額頭便鼓起青筋,他的皮膚此刻,猶如火燒一般的紅了起來。
“嘶?!?p> 這份藥浴的功效不小,能夠浸入皮膚,穿過血肉,錘煉筋骨,筋脈。
長時間的在藥浴中修煉,浸泡,能夠使體質,骨骼,筋脈,越來越強,但相對應的。
在這藥浴中,便猶如火燒,被萬千針扎般疼痛。
此時,陳東竟是硬著頭皮,咬緊牙齒,瞪大雙眼,竟是絲毫沒有吭聲。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暗自佩服陳東的毅力。
這樣的痛苦,我不禁在想,若是換做我,是否能夠堅持下來。
而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也不忍心看陳東泡藥浴痛苦的模樣,便拿起手機,走出后院,接起電話。
讓我沒想到的是,電話竟是蒲珍兒打來的,她開口問道:“林尋東,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么呢?為什么都不聯(lián)系我?”
聽到這,我卻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蒲姑娘,最近我事情還真是不少,忙暈頭了,見諒,見諒?!?p> “哼。”
蒲珍兒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隨后說道:“今天晚上,到我家來吃頓飯吧,我母親娘家人要過來一趟?!?p> “你母親的娘家人?”我有些疑惑,但蒲珍兒并沒有在電話里說太多,我也趕緊答應了下來,晚上去一趟蒲家。
雖然我和蒲建成之間的關系,并不算好,但蒲珍兒相邀,我肯定是要過去一趟的。
想到這,我也出門,稍微修建了一下頭發(fā),買了一套嶄新的西裝。
就是不知道蒲珍兒電話中所說母親的娘家人,是什么意思。
不過我也沒想太多,當天傍晚,我便出門打車,往蒲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等我到了蒲家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的暗了下來。
車剛停下,蒲珍兒便站在門外等著我呢,見我下車了,她笑吟吟的上前,自然是挽著我的手腕。
她看著我穿著的嶄新西裝,笑著說道:“怎么今天還知道要換身衣服過來?”
我白了蒲珍兒一眼,隨即說道:“難道穿得破破爛爛過來見你母親的娘家人,話說回來,好像我還未見過你母親呢?!?p> 聽聞我的話,蒲珍兒雙眼微微一黯,隨后說道:“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過世了,我對目前的印象,也不是很深?!?p> 我聽到這,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母親娘家人又是什么情況?”
蒲珍兒見我問起,隨后說道:“我其實也是聽我父親說的?!?p> “聽我父親說,我母親是來自一個姓吳的大家族,說起來,當初我父親認識我母親的時候,也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也是和我母親結婚后,才慢慢做生意,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財富。”
蒲珍兒撇嘴起來,忍不住吐槽說道:“我有時候根本想不明白,為什么我父親非要讓我嫁給那些有權有勢的人?!?p> 我在旁邊無奈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茬。
很快,我便跟隨在蒲珍兒的身后,走進了蒲家大廳內(nèi)。
此刻,蒲建成正坐在蒲家大廳中,面色蒼白,臉色異常難看。
“爸,林尋東來了?!逼颜鋬捍丝蹋瑢ξ輧?nèi)的蒲建成說道。
蒲建成聽到這,緩緩抬起頭,看向我后,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后說道:“隨便找個地方坐吧,吳家的人,還沒到?!?p> 我心里頓時有些疑惑,蒲建成此時,竟然沒有出言譏諷,或是罵我一頓。
要知道,之前蒲建成對我的態(tài)度,可以說惡劣到了極點。
但現(xiàn)在,仿佛即將發(fā)生什么令他更擔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