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田旦改成黃晝?!
話音落下,沈淵和任重看向其余的證人,各位證人都是點了點頭。
表示郭靖說得沒錯。
“那個外國人,七點多接近八點報告給調(diào)查員,結(jié)果八點多一點,調(diào)查員就找到他們了?”任重有些不可思議道。
“這個島是南都知名的一處景點,也會是旅游度假的好地方。所以有負責維安的調(diào)查員呆在這里。”王楚然搖了搖頭道。
“難怪!難怪這么迅速,通知您也通知得這么高效率?!比沃攸c了點頭。
沈淵這個時候,則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對面的郭靜。
對方的表達中,似乎少了一個人的存在。
“等等,不對!你剛才說的人里面,少了一個很討人厭的家伙?!眴绦∧冗@個時候,搶先沈淵開口道。
“嗯?”站在旁邊的韓義揉了揉自己的臉龐,仔細思考了幾秒鐘之后,然后說道:“我知道了,喬調(diào)查員,你說的是那位大帥哥田旦?!?p> “沒錯!”喬小娜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等等!你說誰是討人厭的家伙,你這頭母暴龍!”田旦聞言,忽然開口說道。
“都別吵了!”王楚然這個時候,突然伸出手阻止道。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郭靜郭姑娘。
“郭姑娘,你剛才似乎的確沒有提到田旦?!?p> 這個時候,郭靜才揉了揉自己的秀發(fā),然后一臉無奈。
“嗯,我沒有提到田旦,是因為田大帥哥,他沒有參加我們的聚餐?!?p> “我也感到很奇怪?!?p> 話音落下之后,沈淵轉(zhuǎn)頭看著田旦,然后疑惑道:“田旦先生,請問你今晚的時間,都做了什么。”
田旦這個時候,聳了聳肩膀,然后嘆息道:“本帥哥七點之前,在酒店的西餐廳,我坐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叫了一瓶紅酒和些許食物,在那里打發(fā)時間?!?p> “七點之后,本帥哥就離開西餐廳,然后去透透風了?!?p> 聽到了田旦的解釋。
在場的調(diào)查員,紛紛有些疑惑。
沈淵也是如此。
他眉目一挑,然后搖頭笑道:“田旦,按理說,你是和他們一起過來玩?!?p> “怎么會沒有參加聚餐,而是選擇了一個去餐廳吃飯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然后田旦開口道。
“本帥哥本來打算和他們一起聚餐了,可是我晚上的時候,忽然有點心悸,就是心緒不寧,緊張不安。”
“這種情況下,還去那么多人的聚餐,恐怕會更加難受,所以啊,我才去西餐廳,那個地方安靜一點,慢慢喝點酒,可以讓我舒服一點。”
沈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請問,在七點半之后,你們中,有沒有彼此間,是一起行動的?!”
話音落下,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只有張日日和郭靜,舉起了手道:“我們兩人,在七點半之后,是呆在一起的?!?p> 如此說來的話。
死者死亡時間被確定在七點半之后。
那么郭靜和張日日應該不可能是兇手。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這幫家伙沒有彼此作為不在場證據(jù)。
不對!
而且即便有兩個人說彼此是一起行動的。
似乎也不能排除串通殺人的可能。
也就是說,張日日和郭靜本就是朋友。
而且郭靜是被張日日帶來的。
他們也還是有著串通殺人的可能。
那就是所有人都有作案時間了。
郭靜姑娘和張日日最后看見死者季信的時間,是七點半。
可是所有的人,在七點半之后,全部離開了聚餐的地方。
忽然間,沈淵像是想起了什么,臉色一變。
就在眾人思考的時候。
沈淵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王楚然的一邊,對著王楚然耳語了一番。
然后王楚然就走到了一個調(diào)查員的身邊,悄悄對著他吩咐著些什么。
這個時候,丁浩指著黃晝,然后轉(zhuǎn)頭對著沈淵開口說道。
“等等!沈淵偵探,為什么現(xiàn)在就需要說得這么復雜?”
“死者的尸體旁邊,寫著黃晝的名字?!?p> “他現(xiàn)在的嫌疑最大。”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兇手?!?p> “為什么我現(xiàn)在不仔細的調(diào)查他呢?!?p> “如果能夠排除他的嫌疑……”
丁浩的話還沒有說完。
另外一邊,一位調(diào)查員就迅速的大步走了過來。
然后對著王楚然王組長說道:“組長,我去了黃晝說的那家小酒吧?!?p> “證明在七點半到接近八點的這段時間,他的確呆在那家酒吧喝酒,有酒保和好幾位客人,都可以為他作證!”
副組長郁新柔,這個時候點了點頭道:“郭靜和張日日在七點半,還看見了死者季信的身影,那也就是說?!?p> “七點半到接近八點這些時間,呆在酒吧的黃晝,絕對不可能是兇手了!”
如此說來,沈淵也贊同,黃晝應該沒有作案的嫌疑。
這個時候,黃晝忽然跳了起來道。
“我說了吧?!?p> “我剛才說了吧!”
“那尸體旁邊的名字是嫁禍!”
“我不是兇手!”
這句話一出,頓時丁浩就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如果說人世間有什么事情是最尷尬的。
那么剛說出自己的意見,就立刻被打臉,絕對是其中之一。
“如此說來,那么尸體上黃晝的名字,就的的確確是嫁禍了。”韓義開口說道。
沈淵看著黃晝,然后仔細的思索了起來。
接著他走到不遠處的尸體旁邊。
仔細的觀察著那具尸體。
胸口中刀,刀插得比較深,留了不少的血。
而且死者右手的食指伸出,分明就是要用鮮血寫字的姿勢。
黃晝這兩個字的筆畫這么多。
這個家伙當時中刀的傷勢,的確不太可能把兩個字寫完。
那么這兩個字是嫁禍了。
如果用血寫字的話,其實血干得非???。
死者也不至于幾個筆劃都寫不出來。
那么死者原來寫得是什么呢?!
這個時候,其它的調(diào)查員們,帶著證人們走了過來。
“沈淵偵探,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組長王楚然開口道。
“你們看死者的右手的姿勢,絕對是寫字的模樣,而且應該是寫字的過程中,撐不住而喪命的。”
“那么如果死者寫了一些筆劃?!?p> “那么那些筆劃在哪里?看現(xiàn)場的血跡,不可能是兇手將死者的筆劃擦掉了,因為那地上會有明顯的血字痕跡的?!?p> 喬小娜這個時候,揉了揉自己發(fā)達的肱二頭肌,然后開口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一定是留下了字體,或者是一些筆劃?!?p> “但是那些筆劃沒有被擦除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