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沒有證據(jù)
隨著這些信息被沈淵一一說出。
在場眾人,更加確定陸明杰就是兇手!
這個時候,李穎算是也明白了。
為什么沈淵說他知道了兇手和作案手法!
沒錯!
排除掉其余的可能。
這是唯一可能發(fā)生的一種作案的方法。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去抓陸明杰回來?!”趙波問道。
“抓?誒……以什么理由抓?”成熟的孫靜,一甩自己的頭發(fā),看向不遠(yuǎn)處的年輕人道。
“靜姐,這不是故意殺人嗎?”趙波說道。
“那證據(jù)呢?!”孫靜瞅了一眼趙波道。
“沒有明顯的有力證據(jù)。無論是他開過郭元良的柜子,還是借走了籃球?!?p> “都不過是可疑之處而已!”
“都不是有力的證據(jù)?!?p> “我相信剛才沈淵偵探的推理是正確的!但是沒有抓人的證據(jù)?!?p> “就算抓他,也沒有起訴的鐵證?!?p> 孫靜一邊用自己修長的手指,一邊敲著桌子,緩緩的說道。
話音落下之后。
沈淵無奈的點了點頭。
對方說得沒錯。
的確沒有一個明顯的證據(jù)來抓人。
比如兇器上的指紋。
案發(fā)現(xiàn)場有嫌疑人留下的東西之類的。
在這種情況下。
即便抓了,對方什么話都不說,那他們能怎么辦。
關(guān)對方幾十個小時之后,看著對方走人?
那個比賽的籃球,鬼知道已經(jīng)跑到哪里去了。
說不定已經(jīng)被四分五裂,漂到哪一座大洋里面去了。
這個時候。
李穎猶豫了一下。
她在想到底現(xiàn)在說不說證物部門的失誤。
就在這個時候。
組長劉全已經(jīng)開口說話了。
“沈淵偵探,你做得非常好?!?p> “你是一位真正的神探?!?p> “但是你說得也對!”
“證據(jù)的確是個大問題!”
“所以我們可以從其他的方向找到關(guān)于那個陸明杰殺人的證據(jù)嗎?”
沈淵看了一眼劉全,苦笑道。
“劉全組長啊。”
“這起案子,過于特別?!?p> “兇手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么多眼睛之下,光明正大的殺人?!?p> “殺人的手法,又這么的少見?!?p> “我敢說,即便是學(xué)習(xí)生物化學(xué)的人,也不會想到用一種古毒來殺人。”
“他幾乎沒有留下什么證據(jù)?!?p> “只能說是留下很多嫌疑?!?p> “即使,我們當(dāng)時直接扣下比賽用球以及及時化驗了死者的球鞋?!?p> “證實了比賽用球上有勾雪松,鞋子上有夾竹膏?!?p> “作為同時接觸過籃球和鞋子的陸明杰,當(dāng)然有重大嫌疑?!?p> “但是這些嫌疑,可能都不足給他定罪!”
“更何況,比賽用球不知道現(xiàn)在哪里。就算是還能找到,也絕對化驗不出什么來了?!?p> “至于那雙球鞋……”
說到這里,沈淵搖了搖頭,打算不再多說。
下面的劉全,直接一拍桌子。
“對?。 ?p> “球鞋上的夾竹膏呢?”
“我記得證物部門之前提供的化驗資料?!?p> “根本沒提到球鞋的事情?!?p> “甚至我看完之后,覺得沒有一點用處,這才沒有多說化驗的事情?!?p> “怎么會球鞋上,忽然有了夾竹膏呢。”
這個時候,沈淵下意識看了看一邊的李穎。
畢竟他不是劉全一組的人。
所以說與不說,還是交給在劉全組里面工作的李穎決定吧。
李穎敲了敲桌子,嘆了口氣。
然后對著在場的眾人,說了一下剛才他們和證物部門交流的事情。
等說完之后。
錢今頓時一拍桌子道:“混蛋!”
老嚴(yán)也是摩挲著自己的保溫杯道:“誒……真是不該犯的錯誤?!?p> 孫靜用食指有規(guī)律的敲著自己的桌子,搖頭道:“終究只是個年輕人。”
副組長李成則是皺眉道:“可這個年輕人,還是讓我們陷入了左右為難中。如果他早點說,說不定我們早就想到作案方法了?!?p> “……”
這個時候,組長劉全拍了拍自己的桌子。
然后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接著對著眾人說道:“這個人跑不掉。我們此時此刻還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再仔細(xì)的看一看這個案子?!?p> “畢竟定罪和抓人都需要證據(jù)?!?p> “這起命案發(fā)生的時候,陸明杰和其它球員以及幾百名觀眾在現(xiàn)場?!?p> “而兇器,就是比賽用球和球鞋上的毒藥?!?p> “但是已經(jīng)都無法化驗出來了。比賽用球甚至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這才是棘手之處!”
“現(xiàn)在抓人和詢問陸明杰,不僅沒有證據(jù),還是打草驚蛇!”
說完了這些話之后。
劉全敲著自己的桌子,不由得的開始思考起來。
組長說得這些話,毫無疑問,都直指問題的核心。
“那也就是說,我們幾乎不可能找到有力證據(jù)了?!”趙波這個時候,忽然開口道。
話音落下。
眾人先是看了一眼趙波。
然后居然一齊的將目光看向沈淵。
那意思是。
是你查明了真相。
你現(xiàn)在有辦法進一步,找到一些證據(jù)嗎?
沈淵則是無奈的一笑。
你們看我干嘛?
老子是調(diào)過來幫忙的。
怎么什么事情都指望我啊?
你們的組長,不是就在這里嗎?
問他去啊。
不過他心里誹謗歸誹謗。
看見組長劉全看向自己的求助眼神,也只能無奈的揉了揉眉頭。
實際上,他早就開始仔細(xì)的盤算了。
然后開口平靜的說道。
“從球鞋、籃球上下手,已經(jīng)不可能了?!?p> “現(xiàn)在的方向是?!?p> “第一,從殺人方法上入手?!?p> “這種詭異的殺人方法,一個運動員想到的可能性不大?!?p> “一定是有高人教他這種殺人方法?!?p> “進一步摸查那個陸明杰的社會關(guān)系?!?p> “能不能找到陸明杰身邊,有精通醫(yī)藥和毒術(shù)的人,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和證據(jù)。”
“當(dāng)然了,我猜測應(yīng)該沒什么結(jié)果,畢竟難度很大?!?p> “……”
甚至沈淵都懷疑,到底能不能在這個陸明杰的身邊,找到這樣的人。
至于第二種方法嘛。
沈淵看著眾人,聳了聳肩說道:“第二種方法,那只能使詐!”
“使詐?沈淵偵探,你的意思是?”劉全頓時疑惑道。
沈淵看了一眼眾人。
然后開口說道:“具體的方法,我還得好好的思考一下?!?p>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