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我柳慕秋的男人,帥到爆!
柳慕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在這個時候,她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三頭六臂或者超能力。
那樣,她就不用眼睜睜看著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在別人的槍口下險中求生。
她定定地看著傅漠年漸遠(yuǎn)的背影,眼里,有滾燙的淚,灼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傅漠年,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她在心里默默祈禱著,抬手拭去眼里的淚水,定定地,看著傅漠年一步步走遠(yuǎn)。
而這一刻,男人的身影,比任何時候都要帥氣都要高大。
柳慕秋知道,這個背影,會在她心頭銘刻一生。
“對面的先生,稍安勿躁。我叫傅漠年,是亞東聯(lián)邦第一家族傅家家主兼傅氏總裁,我來換下席醫(yī)生和她助理,相信,比起她們,我更有談判的價值!”
傅漠年說得無比堅定擲地有聲,而他的話,像重錘,一字一下地敲在柳慕秋心上。
她的心臟陣陣鈍痛,心里,有個聲音叫嚷著讓她開口把人給喚回來。
但理智告訴她,傅漠年是在用行動告訴她,他作為孩子們的父親,作為她的愛人,他有義務(wù),也有能力,去拯救對她和孩子們來說都十分重要的席家齊。
對她和孩子們來說,席家齊是他們的至親,也就等同,是他的至親。
而傅漠年作為一家之主,在這種時候,必須要站出來,以他所有勇氣甚至生命,去捍衛(wèi)家人的生命。
歹徒似是交頭議論了幾句,然后,示意另一位同伴走向傅漠年,確認(rèn)傅漠年身上沒帶任何攻擊武器后,把傅漠年的手扭到身后,武器抵著他的腦袋,一步步,走回車子旁邊。
傅漠年神情淡定,對著席家齊點了點頭。
“席神,慕秋在車上等你?!?p> 席家齊紅著眼哆嗦著唇罵他,“你腦子有包吧?慕秋才多大,我多大?你來換我,慕秋和幾個孩子怎么辦?”
傅漠年沒回她,只對押著席家齊及她助手的兩個歹徒抬了抬下巴。
“放人!”
明明,他是被挾持的人,但那兩個歹徒,卻像是聽到上司命令一邊,乖乖松開了席家齊和她助理。
得了自由的席家齊,扭頭看著他。
傅漠年對她笑了笑,“席神,你現(xiàn)在,沒有利用價值了,趕緊過去吧?!?p> 席家齊深深地看他一眼,艱難地抬起腳,朝傅漠年下來那輛車子走了過去。
她倆走遠(yuǎn)了一些,便有特工上前攙著她倆把她們送至柳慕秋的車邊。
柳慕秋早下了車,迎過來一把抱住席家齊。
“師父!”
柳慕秋向來堅強,席家齊把她和孩子救回來后,她也沒掉過一滴淚。
但此時,她抱著席家齊,卻忍不住抽泣起來。
席家齊本來還想罵她,怎么讓傅漠年去替她去冒這個險,見她哭得像個淚人,只好抱著她笨拙地安撫著她。
“好了好了,我沒事……別哭了,我好得很……”
三人上了車,柳慕秋總算止住了淚,將席家齊上上下下認(rèn)真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她除了額頭和膝蓋在點皮外傷,別的并無大礙,這才暫且放下一半心來,轉(zhuǎn)而把視線投向被當(dāng)成了人質(zhì)的傅漠年。
幾個歹徒身材高大彪悍,傅漠年跟他們一般高,卻沒他們那么健碩。
他從容地站在歹徒面前,眼睛半垂,似是,在低聲跟歹徒說著什么。
柳慕秋雖然聽不到他的話,但她知道,他是個攻心高手。
跟嘴巴笨拙的師父相比,他確實,更有機會在歹徒的武器下通過一張嘴去周旋為自己謀求活命之路。
傅漠年跟歹徒談話間,那邊,警官總算與市領(lǐng)導(dǎo)連上了線。
歹徒的神色明顯雀躍了幾分,市領(lǐng)導(dǎo)的詢問是通過外放傳出來的,歹徒也拿了個喇叭出來,大聲提出自己的條件。
“要老子放人,可以!你們把海域里扣押老子的船隊給護(hù)送到公海,并用直升機把我們送到船上,到時,老子就把人完完整整還給你們!”
市領(lǐng)導(dǎo)在短暫的商討過后,簡潔地回了句,“可以!”
幾名歹徒臉露喜色,而就在這一瞬間,傅漠年突然扣著勒著自己脖子的手,以迅雷之速把身后的歹徒一個過肩摔重重摔到地上,腳往前一踩,正正踩在歹徒的脖子上,歹徒還來不及反抗,他已經(jīng)彎身奪去歹徒手里的武器。
與此同時,“嘭、嘭、嘭”的連著幾聲悶響,布在各處的狙擊手,遠(yuǎn)程射中了另兩個想要幫忙營救伙伴的歹徒的手和腿。
歹徒手上的武器掉地,周圍的特工一擁而上,很快,就把三名歹徒齊齊制服。
柳慕秋眼看著特工把歹徒押住,便急急下了車,朝往自己走來的傅漠年跑了過去。
傅漠年遠(yuǎn)遠(yuǎn)地,朝她張開了雙臂。
柳慕秋風(fēng)一般撲進(jìn)他的懷里,卻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
柳慕秋心頭一緊,忙撐著他胸膛離開一些,仰起臉憂心忡忡地問他。
“你是不是傷著哪了?”
傅漠年想要對她笑笑,結(jié)果,他笑出來,卻有點牽強。
無奈,他只好扶著自己的老腰,“咳咳”咳了兩聲,“好像,扭著腰了?!?p> 柳慕秋忙轉(zhuǎn)過身,攙著他往車那邊慢慢走過去。
傅漠年偏頭朝她尷尬地笑了笑,“本想在你面前耍耍帥的,結(jié)果,掉鏈子了!”
柳慕秋微踮起腳,湊到他面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不,一點沒掉鏈子,非常帥!”
傅漠年腰拉扯著痛,但被她這一親,腰上的疼痛好像一下子消減了不少。
他眼帶笑意向她確認(rèn),“真沒掉?是真帥?”
柳慕秋重重點了點頭,眼睛不由得又紅了起來,她用帶了些鼻音的嗓音,十分認(rèn)真地告訴他。
“對,我柳慕秋的男人,帥到爆!”
傅漠年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炸得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似是不敢相信般問她。
“慕秋,你剛剛,是承認(rèn)我了?”
柳慕秋嘖了一聲,低聲罵了句“你個呆子!”,然后,朝他咧嘴笑了笑。
“當(dāng)然,一會我就在你額頭鑿上字,省得那些什么何小姐陳小姐,整天總惦記著我孩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