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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259章 傅爺您醋罐倒了,不扶一扶?

    傅漠年說來吃午飯的時(shí)候,柳慕秋剛把從超市買回來的一大堆食材調(diào)料放好,擼起袖子準(zhǔn)備做飯。

  她和孫寅飛就是關(guān)系挺好的師兄妹關(guān)系,跟傅漠年暫時(shí)算是沒啥關(guān)系,所以,她并不覺得這倆人同時(shí)來家里作客吃飯有什么問題。

  但眼下,看見二人斗志昂揚(yáng)的臉,她只想撂擔(dān)子走人。

  “師兄,你使手術(shù)刀技術(shù)是不錯(cuò),但我記得你是連醬油和陳醋都分不清的人,所以,你還是到外面等吃吧?!?p>  孫寅飛被柳慕秋一打擊,本來鼓攘攘的勇氣,“噗”地一下被刺破,氣全跑了。

  孫寅飛垂頭喪氣地抱怨, “師妹,你這太打擊人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而傅漠年見狀,則暗暗高興,以為柳慕秋是在給他機(jī)會與他獨(dú)處。

  然而,柳慕秋卻不是給誰機(jī)會,而是,要逐一擊破。

  “師兄,你趕緊的,去給麟寶講講你前天給學(xué)生上課的內(nèi)容,他挺喜歡聽你講課的?!?p>  柳慕秋的要求,孫寅飛向來拒絕不了。

  而且,他心里也明白,留下來跟傅漠年硬剛,他勝算其實(shí)極小。

  倒不如在孩子身上來個(gè)曲線救國,效果說不定更好一些。

  “好吧,那辛苦你了!”

  他說著,伸手想要拍拍柳慕秋的肩膀。

  站他身邊傅漠年邁前一步,一下就把他的手給擋開了。

  傅漠年朝他禮貌地笑了笑, “孫醫(yī)生,麟寶就拜托你了!”

  孫寅飛無奈收回手,只覺得他笑得極假,而且,帶著滿滿的炫耀意味,有點(diǎn)氣不過。

  “傅先生,你廚藝挺好?”

  他就不信,像傅漠年這樣的男人,還能懂廚藝?

  傅漠年搖搖頭,“我不會,我只來給慕秋打打下手,順便,商量下孩子們的事?!?p>  傅漠年真是把自己手上的牌用到極致,他深知,孩子,就是他手上最大的牌。

  對柳慕秋是,對孫寅飛亦是。

  孫寅飛眼神黯了下來,默默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柳慕秋冷眼旁觀,對傅漠年這些舉動(dòng)很是無語。

  “傅慕年,你幼不幼稚?”

  傅漠年也不辯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柳慕秋,腳往前邁著。

  柳慕秋眼看著他就要貼到自己身上了,不得已身子往后仰,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貼到冰箱壁上。

  她皺起眉,瞪著傅漠年。

  “你想干嘛?”

  傅漠年手遞起來,堪堪擦過她的臉,“咚”地?fù)蔚奖渖稀?p>  俊朗的臉倏地俯下來,整片的陰影籠罩著柳慕秋。

  柳慕秋心緊張得“撲撲”亂跳,而他灼熱的氣息噴灑下來,像點(diǎn)火一般把她的臉和脖子灼得通紅。

  “傅漠年!”

  柳慕秋別開臉避開他熱熾的眼眸,“你想干嘛?”

  傅漠年仍死死瞅著她,看見她臉紅耳熱的嬌羞模樣,他很滿意。

  “慕秋,你特意找人來氣我?”

  這臭不要臉的自大男人!

  柳慕秋氣得翻白眼,“傅漠年,我為什么要?dú)饽??再說,氣你多簡單啊,我?guī)е齻€(gè)孩子繼續(xù)跑路,不比這更有用?”

  她又不是那些無知的小女生,只會玩些小把戲。

  她真要?dú)馑?zhǔn)他一輩子都別想找著她和他的寶貝孩子!

  傅漠年被她戳中痛處,恨得牙癢癢,偏偏,還不能發(fā)作。

  他出牌的時(shí)候,只想著孩子是最大的牌。

  卻是忘了,對他而言,柳慕秋手上那些牌,同樣地,孩子也是最大的牌。

  “慕秋,你能不能別這樣?”

  傅漠年的語氣,罕見地,竟有幾分哀求的意味。

  柳慕秋心被揪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提醒自己。

  可千萬別心軟,男人都不長記性,教訓(xùn)太小,下次還敢犯!

  “那你能不能回到那晚,別從別人嘴里去認(rèn)識我,別自以為是地給我甩支票,別隨意給我定罪?”

  柳慕秋嗓門不大,但話說得鏗鏘有力,一字一下,重重敲打著傅漠年的心。

  孫寅飛的出現(xiàn),讓傅漠年一下子打翻了醋罐,血涌上頭,差點(diǎn)就要把柳慕秋就地正法了。

  結(jié)果,柳慕秋一句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對不起……” 他緩緩直起身,手摸到她的發(fā)上,輕輕揉了揉,深邃的眼眸盡是歉意,“是我混賬!”

  可他剛自省完,又忍不住皺眉說道。

  “可這孫寅飛,一看就別有用心。”

  柳慕秋把臉轉(zhuǎn)回來,狠狠瞪他一眼。

  “傅爺您醋罐倒了,不扶一扶?”

  傅漠年臉皮幾尺厚,“我是為你好!你不是最煩這些?”

  柳慕秋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抵著他的胸膛把他推開一些,然后從他身邊閃了出去。

  “我不煩啊,我和寅飛師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各方面都挺聊得來,有什么好煩的?”

  傅漠年是越來越發(fā)現(xiàn),柳慕秋這丫頭,瞧著挺正直的,但其實(shí),蔫壞蔫壞。

  你說她生氣了,打他一頓罵他一頓也好。

  可她偏不!

  她只拿著根小針,偶爾在你心上戳幾下,讓你痛一痛難受一下,但又不至于讓你死!

  甚至,連流血事故都不算。

  好比現(xiàn)在,倆人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氣氛甚至算得上和諧。

  然而,倆人之間,卻被她設(shè)了一道鴻溝,無論他怎么努力,都邁不過去。

  “是嗎?那你們,都聊些什么?”

  傅漠年明明恨得咬牙切齒了,卻還帶點(diǎn)笑意問她。

  柳慕秋挑眉瞥他一眼, “反正,就是聊些你不懂的東西!”

  柳慕秋似乎是小針戳得不夠狠,這下?lián)Q了小刀,在他心里劃了一下。

  傅漠年那顆脆弱的心臟啊,“嘀嗒”滴血。

  結(jié)果,柳慕秋還嫌不夠狠似的,又補(bǔ)了一刀。

  “我跟師兄接觸的東西相似,有大把的共同語言,倆人能聊一天一#夜不帶停的,不像和你啊,除了孩子,沒啥好聊的!”

  傅漠年的心臟,這下直接被捅了個(gè)大洞,血“嘩嘩”地流。

  “慕秋!”

  傅漠年咬牙切齒地喚了一聲,他覺得,他如果有一天死了,應(yīng)該不是死于腦子那個(gè)破瘤。

  而是,死在柳慕秋的嘴刀子下!

  “嗯?” ,柳慕秋無辜地挑眉看他。

  傅漠年這下總算知道,麟寶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lǐng)是遺傳自誰的了!

  “你能不能仁慈點(diǎn)?我快要被你氣出心梗來了?!?p>  柳慕秋仍是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不用擔(dān)心,我?guī)煵畬V芜@個(gè)!”

  傅漠年氣得磨了磨牙,卻還是記得,在她沒消氣之前,他只能,任由她隨心所欲地戳也好捅也好!

  他長長吁了一口氣,幽深的眼眸盯著柳慕秋。

  “行,那我晚上回去寫好遺囑,第一繼承人就寫你!”

  “哦……” ,柳慕秋若有所思地瞥他一眼,“那你肯定會長命百歲!”

  傅漠年忍著氣,不恥下問。

  “何以見得?”

  問完,他就有些后悔。

  因?yàn)?,柳慕秋肯定不會有好話給他聽。

  果然,柳慕秋笑著回他。

  “你那么多錢,你舍得留給我和別的男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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