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傅漠年把他們柳家,當乞丐了!
柳慕秋演技一流,微皺起眉用看陌生的人眼神盯著他。
“先生?你找誰?”
柳皓霖畢竟是男人,膽子要大一些,而且,他也不相信鬼神之類的。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妹妹嘴里說見到了柳慕秋鬼魂的話是無稽之談。
他死死盯著她,“你叫什么?”
柳慕秋用明顯帶著別的地方口音且微粗的嗓音回他,“先生,我姓曾……”
柳皓霖半信半疑,“姓曾?哪里人?”
“先生,我是昆城人?!?p> 而她的口音,確實就是標準的昆城口音。
一直在一邊沒說過話的夏槐,突然看著柳慕秋問。
“姓曾?你前段時間,你是不是幫你們老板送東西到郊區(qū)一幢別墅來著?”
柳慕秋打量了夏槐幾眼,不太確定地問,“您是?那幢別墅的主人夏少爺?”
夏槐盯著柳慕秋看了幾秒,又轉頭,看看被捂著嘴仍手舞足蹈地指著柳慕秋滿臉驚恐地“依依呀呀”說著什么的柳心琪。
沉吟片刻,他才轉頭問柳皓霖。
“柳公子,你剛剛,叫這位曾小姐什么?”
柳皓霖隱約,也有了猜測。
“柳慕秋,就是我家已經去世的那位堂妹?!?p> 夏槐指指眼前的服務生“曾小姐”,“你那位堂妹,跟這位曾小姐有點像?”
柳皓霖又認真看了“曾小姐”幾眼,“好像,也沒那么像,大概,有兩三分?”
柳慕秋那一口土到掉渣的方言及她的粗嗓子,成功地讓柳皓霖相信了她是曾小姐的話。
而人,往往就是這樣,一旦你認定了她是,就會越看越像。
一旦先在心里認定她不是,就會越看越不像。
夏槐啪地拍到了桌子, “柳公子,這就對上號了!”
夏槐指指“曾小姐”,“那天,我開派對的飲品和食物,都是這家咖啡館打包送過去的,當時,就是這位曾小姐負責送過來的,心琪當時大概是看見了她……”
他話說到這里,柳皓霖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掃一眼“曾小姐”,低頭,湊近些柳心琪,用沉穩(wěn)有力的嗓音跟柳心琪說道。
“心琪,她不是柳慕秋,她姓曾,是一位服務生,前段時間,你在夏少爺家里見到的,也是她!”
坐柳心琪另一邊的劉大師,也有沉穩(wěn)和緩的語調告訴她。
“對,你哥哥說得沒錯,她不是柳慕秋,她是曾小姐,她只是,長得像柳慕秋?!?p> 柳心琪在親哥哥和醫(yī)生的勸說下,眼里的驚恐消減了一些,人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柳皓霖這才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柳心琪半信半疑地死盯著“曾小姐”。
好一會,她用低啞的嗓音問“曾小姐”,“你真的不是柳慕秋?”
“曾小姐”一臉懵逼地皺起了眉,“柳慕秋是誰?”
柳慕秋的演技爐火純青,別說柳皓霖和柳心琪,就連夏槐和劉大師這兩個知道真相的人,也被她帶入了戲里。
“曾小姐,抱歉,他們大概是認錯人了?!?p> 夏槐對她抱歉地笑了笑,點了幾杯咖啡,示意她可以走了。
“曾小姐”轉身離開,柳心琪的視線,一直追著她的背影而去,直到,她拐了彎消失不見。
柳心琪收回視線,緩緩地問柳皓霖。
“哥,柳慕秋那賤人,真的死了?”
柳皓霖點點頭,輕輕拍拍她的頭,安撫她。
“警方不是來通知過了?驗過DNA的,還有假嗎?”
夏槐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握成了拳。
怪不得柳慕秋說,這一家人,全部都該下地獄!
……
在夏槐和劉大師的配合下,柳慕秋用其精湛的演技,成功讓柳心琪擺脫了心魔。
過了兩天,劉大師聯系柳慕秋。
“慕秋,柳心琪這兩天恢復良好,我再給她做幾天康復治療,約莫一周后,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柳慕秋十分感激,“謝謝師伯出手相助,等處理完手頭這些事,我會帶上孩子登門答謝您的!”
劉大師對柳慕秋的遭遇,甚是同情,加上她又是自己師妹的愛徒,對她的事甚是上心。
“那些都是小事,柳家這位公子,不簡單,你自己,小心些?!?p> 劉大師畢竟不是生意場上的人,所以,僅僅是憑他與柳皓霖短暫的相處作出的判斷來提醒柳慕秋。
“謝謝師伯提醒,我心里有數的。”
“嗯,家齊說你是個特別有主見的丫頭,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我也不勸你了?!?p> 又過了幾天,劉大師功成身退,直接從婁東飛回了南亞。
而柳心琪完全康復的事,傅漠年在劉大師離開婁東當天就接到了消息。
“傅爺,柳家在婁東大排宴席,慶祝柳心琪康復。那您,是不是要代表小少爺,送份禮物過去?”
傅氏與柳氏,已經公然撕破了臉。
可麟寶,終歸是柳家的外孫。
“確實該送!”
楊延濤只當自己聽錯了,“爺,真送?。俊?p> 傅漠年點頭,“當然是真送,而且,得送貴的!”
于是,過了兩天,柳心琪的賀宴上,收到了一份極之貴重的大禮。
那是一枚價值近兩億的古玉。
聽說這是傅漠年代替兒子傅煜麟送過來的禮物后,柳世宏和林美珍都傻了。
沒敢讓寶貝女兒知道,急急把兒子叫進休息室,將古玉遞他面前。
“皓霖,你看傅漠年這是什么意思?”
這古玉,是傅漠年一年前在一個拍賣會上以近兩億的價格拍下來的,當時,各媒體還大肆報道了。
柳皓霖拿著古玉凝神沉思,林美珍便跟柳世宏嘀咕。
“他送這么貴的禮物來,是來求和的?”
柳世宏很想相信,但理智告訴他不太可能。
“傅漠年何等高傲的人啊,會低聲下氣來求和?”
柳皓霖在一旁附和, “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求和,也可能,是以這塊玉,將他兒子買斷的意思?”
林美珍氣憤地說了聲“晦氣!”,然后又道,“那個雜種的兒子,心根本不在我們這里,可就算是這樣,給塊玉就當是買斷,當我們是乞丐呢!”
林美珍這話,還真一點不假。
傅漠年就是,把他們柳家,當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