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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117章 傅漠年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傅漠年被自己內(nèi)心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回柳慕秋。

  “偶爾……”

  而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在車上看風(fēng)景的習(xí)慣,他的時間向來寶貴,在車上,他要么抓緊時間小歇一會兒,要么在車上處理些事務(wù)。

  至于窗外的街景,日復(fù)一日一日一成不變的模樣,他閉著眼也能描繪出來,

  卻是這柳慕秋,越近,看得越多,反倒越是看不清!

  柳慕秋本是隨意找點話題,想要活絡(luò)下氣氛,好讓自己的注意力能分散下。

  結(jié)果,她卻是忘了,傅漠年是個擅長把話聊死的人。

  而且,他說是看風(fēng)景,那炯炯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讓她愈發(fā)地不自在。

  她只得,繼續(xù)沒話找話。

  “我還以為,像傅先生這種日理萬機的大忙人,連車上的時間都會合理利用,卻原來,你也是會有閑情逸致看風(fēng)景的時候?!?p>  傅漠年像是沒聽出她的調(diào)侃,反問一句,“你呢?”

  如果拿說話交流比作做生意,那傅漠年就是那個最精明的商人。

  因為,他總是用極為簡短的話,套出柳慕秋極長的一段回答。

  柳慕秋心里罵他狡猾精明,卻還是乖乖回他。

  “我倒是挺喜歡坐車上看風(fēng)景的,尤其是長一點的路途,看到的景物不同,心情也會不一樣?!?p>  傅漠年自認(rèn)是個情緒波動不大的人,身邊人身邊事能影響他情緒和心情的尚且不多,更何況景物。

  像詩人般傷春悲秋的情緒變化和感知,他更是從來沒有過。

  眼下,他對景物依舊沒什么興趣,但對柳慕秋,他卻充滿了好奇。

  “你喜歡看什么樣的風(fēng)景?”

  柳慕秋作為一名畫師,她的畫筆下,有過繁華、有過蕭條,有過燦爛、有過衰敗。

  “誰不喜歡繁花似錦的風(fēng)景呢,只不過,總得有寥落空寂的景致襯托,那些繁花,才能顯得更美。”

  柳慕秋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但傅漠年卻從她的神色中,看到幾分落寞。

  是他的錯覺嗎?

  許多時候,看著柳慕秋或燦爛或平靜的臉容,他會認(rèn)為,她是個在蜜罐里泡大的人。

  只有那樣的人,才能行事張揚自我,無所顧忌。

  可偶爾,像眼下這一刻,他又會因她一個眼神或神情,而覺她其實是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從而大徹大悟的人。

  “你的人生,試過寥落的時刻?”

  像她這樣年紀(jì)輕輕就站在行業(yè)頂尖水平的人,應(yīng)該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受盡世人的追捧和賞識。

  柳慕秋唇角揚起,浮起一抹淡淡的譏笑,似真似假地問他。

  “死過一趟的人,算寥落嗎?”

  傅漠年的心,像是被利器狠戳了一下,短暫的刺痛過后,他怔了一下,他皺起眉關(guān)切地問她。

  “像我一樣,是疾病?還是意外?”

  傅漠年完全忘了該有的修養(yǎng)和禮數(shù),魯莽地,想要闖進她的領(lǐng)地去一探真相。

  柳慕秋笑了笑,眼里,卻是陣陣森寒。

  “抱歉,無可奉告?!?p>  對著夏槐,她能全無心理壓力就把過去那段說出來。

  但對著傅漠年,她做不到。

  一來,是因為傅漠年也算是她那段痛苦經(jīng)歷的參與者。

  二來,撇開種種,她不想與傅漠年這樣的人有太多糾葛,尤其是感情。

  雖然她從沒喜歡過誰,但她是那種只要喜歡上了,哪怕撞得粉身碎骨也要去爭取去得到的人。

  可傅漠年這樣的男人,外形上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可他的性格,卻是冷靜或者可以說冷漠到讓人害怕的人。

  這樣的男人,誰若是對他動了情,只會落個飛蛾撲火的下場。

  “是我逾越了……”

  傅漠年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即使他和柳慕秋認(rèn)識有一段時間了,他甚至,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自己身邊親近的人了。

  可他對她,卻一無所知。

  就像最近,他知道她不對勁,也能肯定她是遇什么煩心事了。

  可無論他怎么暗示明示,她都沒有向他求助的意思。

  楊延濤提議調(diào)查一下她,可他不愿意那樣做。

  他希望,關(guān)于她的一切,都是從她口中得知。

  而不是,從別的無關(guān)的人嘴里經(jīng)過各種渲染或帶著個人感情#色彩復(fù)述出來。

  傅漠年把視線從她身上收回來,將頭靠到車枕,緩緩閉上了眼,心頭,陣陣無力感涌了上來。

  和最初見她一樣,經(jīng)過了這么久,她似乎,總有辦法讓他恨得牙癢癢。

  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

  車廂里,因為傅漠年的安靜,而突然沉寂了下來。

  倆人誰都不說話,一個,似是在專心開車,但心里各種各樣的思緒混在一塊,攪成一團亂麻。

  一個,似是在閉目養(yǎng)神,但心里同樣亂得很。

  直到車子駛進中心圖書館的停車場,倆人都沒說過一句話。

  柳慕秋把車子停進泊車位,鎖好車,正要喚醒傅漠年。

  傅漠年卻在這時睜開眼,打開車門下了車。

  倆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站在前面的傅漠年扭頭問柳慕秋。

  “幾樓?”

  柳慕秋看了下樓層示意圖,“十六樓,先去買麟寶的醫(yī)學(xué)書?!?p>  電梯里只有他們二人,傅漠年按了十六樓,斜退一步,與柳慕秋肩并著肩。

  “依你觀察,麟寶在哪方面最有天份?”

  以前,傅漠年給兒子的路,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路。

  但現(xiàn)在,他覺得可聽聽柳慕秋的意見。

  因為,他愈來愈能感覺到,柳慕秋對麟寶的感情,或許,并不比他這當(dāng)?shù)纳俣嗌佟?p>  他不明白她明明有兩個孩子,卻還會對麟寶有著類似母親對孩子的感情。

  但他并不抗拒,甚至,他覺得這樣挺好。

  對麟寶挺好,對他而言,也挺好。

  柳慕秋最近也在思考過這個問題,暫時來看,麟寶對好些不同的領(lǐng)域都極具天份,但若從他本人的興趣而言,眼下,他最感興趣的,就數(shù)是醫(yī)學(xué)。

  “他身上顯露出的好幾種天份都不相伯仲,但就他人興趣而言,目前他最感興趣的,是醫(yī)學(xué)?!?p>  如果這是別人家的孩子,柳慕秋不會說這么肯定和主觀的話。

  但麟寶是她的兒子,她當(dāng)然希望他能按他感興趣且擅長的方向去發(fā)展。

  傅漠年對此答案早有預(yù)料,而他會這么問,目的只有一個。

  “柳醫(yī)生,那你能盡你所能把你所知教給麟寶嗎?”

  柳慕秋心頭一震,抬起頭盯著傅漠年,正想問他這是什么意思,正在上行的電梯,突然“光當(dāng)光當(dāng)”發(fā)出幾聲異響。

  然后,頭頂?shù)臒舢惓5亻W了幾下,電梯隨即陷入黑暗,與此同時,電梯伴隨著金屬碰撞的“嘭嘭”巨響急速下墜。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柳慕秋“啊”地發(fā)出一聲尖叫,然后,快速抱著頭,縮進了電梯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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