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嘆息一聲:
“那件事我還沒想明白怎么解決,下次再說吧?!?p> 得到模棱兩可的回答,王雨坤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了。
他囁喏幾句,說到,“張先生必定洪福齊天,我不敢打擾,先行告退?!?p> 張爽擺擺手,示意王雨坤離開,自己和老黑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王雨坤躡手躡腳的后退著離開,生怕自己的動作不合適,引起張爽的反感。
等他走之后,張爽又走了一段距離,看見正在路邊抽煙的老黑。
“讓你久等了?!睆埶吞椎恼f著。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老黑說完扔掉煙頭踩滅,地上赫然已經(jīng)有十來個煙頭。
張爽瞧見只是笑笑,并未點破。
看得出來,老黑很是等了一段時間。
“張先生,請?!崩虾诶_身旁的車門,張爽這才注意到,那是日產(chǎn)途樂。
比起大混混們喜歡開的霸道,老黑更有品味一些。
車上的裝飾也比較素雅,沒有什么大佛珠子和佛像擺件,幾乎是原始狀態(tài)。
給人的感覺,和老黑的性格截然不同。
或許這就是他能進入秘密組織的原因吧,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老混子。
車子開了一段時間,進入郊外的別墅區(qū)。
比起張爽新買的房子,這里才叫別墅。
道路寬闊且干凈,一塵不染。
路旁載著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看樣子是四季都能看見綠色甚至花兒開放。
在華北平原來說,那十分難得。
路旁的建筑,都是掩映在蓊蓊郁郁的花草當中。
人家都是獨棟,更有甚者都是小型莊園。
老黑車開進的地方,門口有兩個穿黑西裝戴墨鏡戴耳機的警衛(wèi)。
看那安保級別,只怕是衡州數(shù)一數(shù)二。
不過么,其他衡州頂級家族也能做到,倒也不算太罕見。
老黑搖下車窗,表明來意。
安保捂著麥克風(fēng)確認之后,看了看車上只有兩人,便示意通行。
如果他們不是提前約好,恐怕還要進行一番搜身。
車子越開,張爽越是心驚,這院子也太大了,恐怕報價要幾個億吧。
老黑的背景還真厲害!
不過,他錯了,車子開到落客點的時候,老黑將車停下,歉意的說道。
“張先生,我只能送到這里,后邊他們的人來接。您放心,絕對保證您的安全。”
張爽點點頭,自己又不是古時候的太醫(yī),也不是給什么皇帝妃子治病。
就算治不好,他們難道還滅口不成?
等待張爽的是個中年人,看樣子像是大宅子的管家。
“張先生您好,這邊請。”
管家拉開車門,看見年輕的張爽,神態(tài)并沒有什么變化。
世家大族之人,城府自有一套,絕不會因為張爽的表象而看輕他。
“老黑,完事我給你打電話。”
“嗯,放心,我就在這等著?!?p> 中年管家聞言,嘴上古井不波,心里卻是一動。
別人聽見是自家病人,都是憂心忡忡。
眼前的張神醫(yī),看上去胸有成竹。
看樣子,應(yīng)當是有真本事在身。
兩個人一前一后,穿過園子。
中年管家小聲解釋著,“今日的病人是我家的二小姐,若是能診治妥當,診金不在話下。
就算是不能治好,能說明前因后果,也會有相應(yīng)的報酬?!?p> 治不好都有錢拿?
聽上去十分誘人,可張爽稍微推敲一番,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恐怕是頂尖醫(yī)生都無法查明的病因,否則,那不是有錢,純粹是錢太多,大撒幣了。
“這位先生,二小姐大致是什么病癥?”張爽邊走邊問。
“您叫我任管家就行,至于小姐的病情,雖遍請名醫(yī),卻莫衷一是,還是先生自己查驗吧。”
正說著,兩人到了園子的核心地區(qū),一棟三四座小樓組成的別墅群。
進了一樓會客廳,張爽眼皮一跳。
好家伙,里邊已經(jīng)有十幾個醫(yī)生,就連上次遇見的魯大師都在場。
不過么,大家都是眉頭緊鎖,可謂愁云慘淡。
魯大師抬頭看見張爽,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
“張神醫(yī),你也來了?”
“受人委托,我來看看。”張爽和魯大師打個招呼,“怎么個情況?”
魯大師無奈的搖搖頭,“我也看不大準,雖然有些懷疑,可不敢確定,張神醫(yī)你先看看吧。”
張爽能看出魯大師欲言又止,可能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眾人說。
他也不糾結(jié),走了幾步,看見病床上的人。
那是個絕色美人,尤其是皮膚特別耀眼,閃耀著不正常的白皙,而且晶瑩剔透,似乎和透明的膠質(zhì)一般。
有些地方更是泛著詭異的藍紫色,不是畫上去的裝扮,更像是從身體里透出來的。
難道是中毒?
張爽心下懷疑,又走前進幾步。
旁邊的保姆見狀,便將病人的手臂拿出來,請張爽診治。
他探出手指,開啟感知狀態(tài)。
藍光透過皮膚,開始在病人體內(nèi)進行巡視。
片刻之后,張爽抬起手臂,神色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