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哥哥可真會開玩笑,我怎么會找人綁架妹妹,這件事可要細細的查,我們門中,可不能養(yǎng)個奸細?!?p> 冷御修嘴角揚著一抹細不可察的淺淡笑意。
身子微微前傾,將那半根煙淡然自若的掐滅。
動作緩而輕,但卻帶著深深的警告威脅之意。
“上位時那百鞭之禮,我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從那一刻起我就起誓,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手里?!?p> 冷御修這是擺明了告訴她,他喉結(jié)上字母的含義。
現(xiàn)在細細回想,這個字母確實是他承受百鞭之禮后紋上去的。
他這是在明確告訴她,洛汐那個小丫頭在她心里的重要,她若是想動她,兩人就必然會站在對立面。
冷笙臉上明魅的光,在這一刻徹底暗了下來。
不過,臉上只那片刻的晦暗,就恢復成了以往的平和沉穩(wěn)。
身子也順勢朝前傾了傾,指間的煙頭,按在冷御修剛剛掐滅的煙頭之上,臉上載著一抹微弱的殺機。
“希望姓顧的身份,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冷笙踩著那雙氣場強大的黑色高跟鞋,搖曳著身姿,走出這間無比陰暗的書房。
冷御修能清晰的聽見高跟鞋聲在空蕩的走廊,漸漸的淡去。
他疲倦焦躁的塞了一顆檳榔在嘴里,像是在強迫自己冷靜思考。
略顯無力的將自己那滿是傷痕的背部,緊緊地靠在沙發(fā)靠背上......
翌日
洛汐渾身仍舊被薄毯緊緊的包裹著,她渾身不適的動動胳膊。
察覺到什么,猛然睜開惺忪睡眼。
生無可戀的憤然輕喘兩聲,身子朝著身側(cè)滾動一圈,身上緊緊包裹的薄毯才順勢松了松。
洛汐咬牙切齒的在薄毯里抽出胳膊,終于掙脫開薄毯的束縛,一瞬間渾身的細胞都隨之解放。
她的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一身運動背心。
腦袋有些昏漲的回想一番昨天晚上的事,她驚疑不解。
“這叔是不是有點什么毛病?!?p> 她就說昨天怎么一進那間包房,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搞了半天不是香薰,而是迷香。
費盡心思的給她聞迷香,就為了把她包成粽子。
洛汐在困惑中一個不經(jīng)意的抬眼,才注意到眼前這狹小的空間。
還有身下這張床,也沒有平日里的寬敞舒適。
她總該不會還在船上,就這么在海上飄蕩了一夜,他不會一氣之下,把自己賣了吧?
洛汐萬分驚慌的起身奔下床,橫沖直撞地敲打著那扇她打不開的房車門。
門外的保鏢總管聞聲,在外打開了那扇門。
洛汐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是在房車里睡了一晚。
門外守候著五名保鏢壯漢,而且眼前這景象,似乎還在海邊。
“夫人,您醒了?!?p> 洛汐隱約嗅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屏息深吸了一口早上的清涼空氣。
“他人呢?”
洛汐皮笑肉不笑,但臉上都是隱忍壓制的怒意。
保鏢總管仍舊恭恭敬敬的對著洛汐微微頷首。
“顧總的父親來了C國,顧總說,他解決完家里的事情,親自來接夫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