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這蕭家應(yīng)該也就這樣了
“狂杰,這蕭家當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沒落家族嗎,之前那股能量你真的確定?”納蘭狂杰身后一個少年皺眉道。
那撲面而來的能量太濃郁了,他們身體的每個毛孔都舒適無比,汗毛倒豎起來,饒是以大勢力弟子身份也沒曾見過那恐怖的能量濃郁程度。
“我爹說他們是因為老族長逝世才離開的帝都,那位老族長與我爺爺交情甚好,他的后輩我族大多知曉,但這濃郁這......”
然而不待納蘭狂杰說完,那股濃郁能量來得兇猛,去的也很快,不及他們多猜疑,回到與外界相同的程度。
“怎么回事,剛才那股濃郁能量怎么消逝如此之快?”
“我也發(fā)覺到了,這里面的能量與外界異樣匱乏了?!?p> “我確定剛才感受的不是錯覺,但怎么如此戲劇,莫非這蕭家族地還有大人物,掌控著一切?”
納蘭狂杰何止幾人的猜忌,“不可能,別瞎猜,今天我是來退婚的,就算他蕭家祖上有大人物在,這婚也必須得退。”
他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實力和背景,他老師也同意他去退婚。
管執(zhí)事說道:“好了,我想應(yīng)該是這蕭家掌控了某一聚靈陣,聚集了許多天地能量,徘徊在他族地當中,我們進來正好讓這股能量找到溜走的時機,所以才感受到那股濃郁能量沖擊而來。”
畢竟是星隕閣的執(zhí)事,見多識廣,豈會猜不出蕭家這點本事。
他星隕閣乃是中州四方閣之一,什么東西沒有,也不貪婪這聚靈陣,權(quán)當是來這匱乏之地打發(fā)時間了。
“管執(zhí)事說的是,應(yīng)該是如此?!北娙思娂姵聊?,這說法不是沒道理,想這蕭家也是走狗屎運得到聚靈陣了吧。
“走吧,我們進去?!?p> 眾人走進蕭家大門,又從門口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路過校場,此時的校場正直上午十分,十歲以上的少年弟子還沒離去。
這群弟子也是怪,看到納蘭狂杰等人,不僅沒有膽怯,放到伸長了脖子來看,似乎好奇幾人身份。
有的還露出不爽表情,好似打擾到他們修煉。
這也確實是這樣,若不是這群家伙拜訪他蕭家,后山不會被封閉,聚靈陣也不會被族長關(guān)閉。
不是這群家伙打擾他們,那還有誰。
氣歸氣,蕭家弟子也沒暴露出來,這幾年言傳身教,大多弟子都很低調(diào),也就幾個不怕死的敢做出出格的事情,但都有度,不然族里不會放過他們。
納蘭狂杰等人撿校場上的蕭家弟子,一時間他竟看不出這群少年的實力,于是他望向一側(cè)的管執(zhí)事。
這位中年執(zhí)事倒是坦然,“他們應(yīng)該修煉了某種隱蔽氣息和實力的斗技,竟連我也看不出端倪?!?p> 世間斗技千千萬,隱藏氣息和實力的斗技數(shù)不勝數(shù),除此之外還有隱藏氣息和實力的物品。
例如一枚納戒,一枚玉石,一串項鏈。
總之就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邁過校場,后方就是蕭家的大堂了。
在大堂兩側(cè),則是居住的房屋,至于蕭家祠堂則在大堂的后方,祠堂只有每年的祭祖日才會開啟。
但隨著蕭玄回歸蕭家這段時間,蕭家祖祠已經(jīng)很少有開啟的時候,畢竟老祖還在,還去祠堂就顯得不那么尊敬人了。
有種罵蕭玄快去死的意思。
咚咚!~
幾道緊促的步伐連連響動,蕭家大堂的眾人早已等得不耐煩。
任誰也知道,納蘭家來者不善。
兩刻鐘前你特么蕭家下人你來了,結(jié)果等了兩刻鐘你太才到。
我蕭家如此之大,風景如此華麗,讓你流連忘返?
哼,這拜訪之人絕對不安好心。
種種跡象表明,等待多時就是給蕭家的下馬威。
若不是看在老一輩的情意,蕭戰(zhàn)都忍不住掀桌子了。
蕭顏看著一群人走進大堂,目光便放在這群人身后的少女身上,很不巧,在納蘭狂杰身后的那位少女,正好被蕭顏盯上,她暗自猜測這就是納蘭嫣然。
那么她身前的這少年又是誰?
一副人模狗樣的裝扮,明明年紀不大,穿著倒是成熟,放在現(xiàn)代就是人冠禽獸,裝大人的不成熟的思想。
擺明了要給蕭家難堪。
“不會以為叫來一個長得不錯的年輕人就能為所欲為了吧?!笔掝伷沉搜矍逖诺摹凹{蘭嫣然”,眼里不屑一閃而過。
“各位遠道而來,快快請坐,我蕭家廟小還請諒解。”蕭戰(zhàn)作為一族之長,自然要當個表率。
身下后方的三位長老也起身,向著幾人作揖問好。
納蘭狂杰這邊倒是客氣,那位管執(zhí)事更是沒有矯情,作揖回應(yīng),有禮貌的很,放得下他強者的面子。
“我瞧諸位少年才女各個人中龍鳳,有大才之資,面貌容顏上等,不知哪一位是納蘭狂杰侄兒啊?!?p> 好話說都會說,蕭戰(zhàn)更為油條。
這油膩方面,蕭家還得看他,都說不打笑臉狗。
“蕭叔叔,我是納蘭狂杰。”
他一開口,眾多眼眸便望過來,大堂寧靜如水,仿佛神圣之地,然而很快就有議論聲從大堂外傳來。
“哈哈,侄兒果真是人中龍鳳,小小年紀便是斗靈強者了,可比當年的我與各位長老強多了?!?p> 蕭戰(zhàn)如此客氣,納蘭狂杰一時之間也是拘謹許多,這蕭叔叔太特么客氣了,搞得我這退婚的都有些手足無措。
但,心性鑒定的納蘭狂杰,很快平復那復雜的內(nèi)心,這婚必須得退,他納蘭狂杰不做被婚姻束縛的男人。
不過事前還得等一等,管執(zhí)事沒開口前就不著急,這位管執(zhí)事可是不得了的人物,隨他們來到加瑪?shù)蹏?,他有信心在管?zhí)事的武力威嚴下,蕭家肯定會松這口。
只是納蘭狂杰掃過蕭家大堂,倒是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風景,那側(cè)面坐著的三個女孩子,倒是面容不俗。
咳咳,我在想什么,我是來退婚的,看什么女孩,小羽是她們一輩子都比不上的,就是如此。
大堂的年輕人閉口不言,有言也只是小聲傳聲,生怕聲音大了被人聽見,反倒是大人輩的人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