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母探究的目光看著兩人:“老實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哈哈,哈哈哈!媽你在想什么?我們兩個有什么事情好瞞著你的!剛就是我走得快紀(jì)筱禾走得慢,我先進門而已。”
“別在這瞎扯,那你說什么不知道?當(dāng)我聾了?別想糊弄我?!?p> “那是我在開玩笑,我這不是想要嚇嚇Demo,看看Demo沒看見紀(jì)筱禾會不會著急?!?p> “夏姐,你好無聊?!盌emo誠懇點評道。
“是吧?我也覺得,我真是無聊透頂了,竟然干這種事,閑的我!”
時夏罵起自己來一點也不含糊。
“你先把你撒謊左看右看這個毛病給我改了再說,你剛剛眼珠子轉(zhuǎn)得差不多能繞地球三圈了?!?p> “夸張了啊時女士,我怎么能比得上香飄飄,頂多兩圈半?!?p> “別打岔!說清楚!”
時夏感嘆時女士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你倆不會是背著我……”
時夏緊張,看著時女士的嘴,期待她媽不要那么敏銳。
“不會是背著我……去談戀愛了吧?”
“噗??!”
時夏千想萬想,沒有想到時女士往這條路上飛了。
不會是今天黎琛來了傳染的吧?
“你噗什么噗,大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時夏笑了:“媽,我不是故意的,屬實是你太離譜了,但凡你說的話沾點邊兒,我也不至于?!?p> “沾邊?往哪沾邊,你倒是說啊!”
時夏微笑:“我今天確實是去單位了?!?p> 首先,這一點是必須要咬死的。
這是基礎(chǔ)!
“那小紀(jì)呢?小紀(jì)你跟著一起在單位呆了一天?”
時母轉(zhuǎn)移對象,沖紀(jì)筱禾問道。
“沒有?!?p> 時夏心一瞬間就提起來了。
紀(jì)筱禾這么果斷!
不再掙扎一下?
樓下等著她加班也行啊!
雖然這么說的話好像有一點……曖昧。
咳咳!
“哦?”時母看了眼時夏,繼續(xù)沖著紀(jì)筱禾問道:“那是怎么回事兒?”
Demo也在旁邊豎著大耳朵,他也好奇死了!
先生根本沒說過去找他!有貓膩!
“就……”
“你別說話!我不聽你說,我要聽小紀(jì)說。”
時夏還沒來得及掙扎呢,時母直接給她腰斬了。
時夏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紀(jì)筱禾身上,祈求的目光看著他,雖然知道紀(jì)筱禾看不到,但是如果她祈求得太過真切,或許能感受到呢!
“我白天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是晚上忙完之后碰面捎我回來的?!奔o(jì)筱禾說道。
時夏松了口氣,紀(jì)筱禾就是紀(jì)筱禾,好樣的!
“捎你回來?那怎么一前一后?還有車呢?”
“哦哦哦,車半路熄火了,我們公交回來的!”
“真的?”
“這還有假?拖車電話還在這呢!”
“那貓?”
“撿的!”時夏搶先一步:“紀(jì)筱禾半路撿的,這貓可流氓了,看見紀(jì)筱禾就扒拉著不放手了,紀(jì)筱禾那么善良那么有愛心,就先抱回來了?!?p> 話半真半假,紀(jì)筱禾點頭:“是這樣的?!?p> 紀(jì)筱禾都這么說了,時母也不能再說什么,就是總感覺還有哪里不太對。
“先生,你今天是自己一個人嗎?這太危險了!你怎么不叫我!”Demo在旁邊后怕。
“無妨,小事。”
“不小不小,先生的事情哪有小的?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怪讓人擔(dān)心的?!?p> “你家先生是個成年人了?!睍r夏瞅著Demo的樣子,她雖然也擔(dān)心紀(jì)筱禾,但也沒Demo這么夸張,不就自己出個門?
“先生在我這里還是個孩子!”
時夏:“……”
“所以你們剛剛一前一后……”時母還是有所疑問。
“我等它在外面上了個廁所。”紀(jì)筱禾揉揉懷里的白團子,面無表情溫柔甩鍋。
嘻嘻腦袋露出來,喵喵喵反抗!它不是!它沒有!
只是沒人聽得懂,甚至還會讓人覺得,嗯!就是這個樣子!
時夏都不由要給人豎大拇指了:“我就是故意那么一說,看看你們反應(yīng)來著,誰知道……哼!果然你們心里是沒有我的,只有紀(jì)筱禾,唉!到底誰才是親女兒呀?”
時夏故意說道。
果然,時母不再抓著這件事情,看到紀(jì)筱禾手里的半紅果兒,轉(zhuǎn)移話題:“誒?棘盤兒都熟成這樣了,還挺快,改天可以去摘了?!?p> 時夏提前拒絕:“黎琛說了,今年她要自己動手,媽你可別支使我剝奪人家的樂趣?!?p> Demo瞅著,他是第一次見:“好漂亮的小果子,這是能吃的嗎?”
眼睛盯著,就是想要嘗嘗的樣子,但是紀(jì)筱禾“看不見”,盯也白盯。
“能,熟了好吃,但是吃了就沒了。”時母說道。
“啊……那不吃也會壞呀,還是吃了好。”
意思不言而喻。
留著會壞!
別留!
“不吃不一定會壞,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保存下來?!奔o(jì)筱禾說道。
“哦對,”Demo意會到了:“先生那么厲害,可以將它的香味提取出來做成別的,這就不會壞了?!?p> Demo以為紀(jì)筱禾是找到靈感了,發(fā)自真心高興。
“不用我,時姨就可以?!?p> “?。俊盌emo疑惑:“時姨也會調(diào)香?”
“我哪會調(diào)什么香啊,”時母擺擺手:“我那不值一提,就是有東西隨便搗鼓了兩下,一點兒都不專業(yè)?!?p> “很好聞?!奔o(jì)筱禾對著時母肯定道。
時母聽了很開心:“真的?好聞就好,誒?不對,你怎么知道的,我這也沒有……”
“是黎琛的香膏,她用的時候紀(jì)筱禾聞到的?!睍r夏解釋。
時母:“原來是這樣,竟然還沒用完?!?p> “有機會的話,想跟時姨請教一下做法?!奔o(jì)筱禾誠懇道。
“害,說什么請教?瞎搗鼓的,等果子下來著,你說好聞我可開心呢,我這也算是得到專業(yè)人士的認可了吧?”
時母開心:“給他們用,就光知道好聞,不識貨!”
時夏冤枉:“這我可沒說過!”
而且紀(jì)筱禾說的不也是好聞?
離譜!她媽在雙標(biāo)!
不過——
時夏想著今天在車上的那通電話:“你應(yīng)該沒時間了吧?”
時母拍了時夏一巴掌:“說什么呢!什么沒時間?咒誰呢!”
“嘶——不是,我是說紀(jì)筱禾馬上就要走了,沒有那么多時間等到棘盤兒熟?!?p> 她媽下手是真狠啊!
能不能對親閨女手下留情一點?
“這就要走了?太快了!沒事,等熟了再來,反正現(xiàn)在交通這么發(fā)達,時姨隨時歡迎你!只要我這不倒閉,不,倒閉了也能來,少不了一口飯吃?!?p> “說什么倒閉呢,都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自己咒自己可還行……”時夏小聲嘟囔。
紀(jì)筱禾聽著,心中驚訝,這里竟然已經(jīng)開了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