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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渡靈師

第二十二章 啟程

五行渡靈師 摸魚一哥 2814 2022-03-31 07:30:00

  炎黃帝國南部邊界與荒木帝國相銜接,而天荒山脈,則是兩個(gè)超級帝國的分界線。

  從東魯縣到天荒山脈,距離5000里,中間要跨越北部平原、中部丘陵、南方高原,然后還要橫渡南疆地區(qū),倘若路途順利,也需半月之久,秦白不敢有半點(diǎn)耽擱,一路策馬疾馳,一日工夫便行近600里,平原倒還好說,后半段路程可就沒那么順利。

  眼見天色漸黑,馬已疲怠,抬眼望見前面道邊有家客棧,竹籬笆圍就一個(gè)小院,破舊的門楹上寫“牛二客?!彼膫€(gè)潦草字體,想必店家也是粗鄙之人。秦白把馬韁交給了小二,便自顧走進(jìn)店內(nèi),客棧不大,兩層小樓,十幾間客房,一層廳內(nèi)零零散散擺了些桌椅,可以提供些吃食,這會客人不多,秦白便找了個(gè)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準(zhǔn)備吃點(diǎn)東西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繼續(xù)上路。

  秦白正在吃菜,忽聞窗外一陣馬蹄之聲,由遠(yuǎn)而近嗒嗒嗒,馬蹄聲越來越緩,停在了客棧門口,此行人員約有十幾人,為首是一老一少,老者須發(fā)皆白,少年約有十五六歲,這行人穿著卻極是奇怪,人人披麻戴孝,少年面含悲色。十幾人找了兩張寬大桌子落座,掌柜的必是見慣了各色人物,并沒有對他們穿著有所怠慢,暗道一聲:“一群奔喪的真晦氣!”卻仍是滿面堆笑的迎了過來:“幾位打尖還是住店?”老者顯然是這幫人的領(lǐng)隊(duì),說道:“備五間客房,再去給我們炒幾個(gè)拿手好菜。”說著隨手?jǐn)S出一個(gè)錢袋,錢柜的接在手中掂了一下,便滿心歡喜的去后面準(zhǔn)備了。

  這一行十幾人吃飯相當(dāng)沉悶,各吃各的都沒人說話。飯過半旬,老者開口道:“此次回族里,二爺定會從中阻撓,到時(shí)全仰仗趙班頭和諸位了?!鄙倌暾酒鹕韥硐驇兹诵辛艘欢Y,一糙臉漢子忙不迭趕緊站起:“少爺使不得,我等可受不起這般大禮。張管家盡管放心,我等就算只有一口氣在,也定會護(hù)少爺周全?!?p>  此時(shí),門外又有馬匹趕到,一苗疆少女環(huán)佩叮當(dāng)向店內(nèi)走來,人還未到,聲音先至:“店家,給我準(zhǔn)備一間客房,好酒好菜給我上來?!贝M(jìn)的門來,秦白看清來人正是考核之時(shí)遇到的苗疆女子姜夭夭。

  店家面有難色的迎了過來:“這位客官實(shí)在抱歉,本店最后五間客房已被這位客官定下了?!闭f著用手比了下老者方向。

  “沒有客房了么?!苯藏策呑匝宰哉Z邊環(huán)視店內(nèi),秦白看她向自己看來,故意埋下頭吃飯,不與她眼神對視。姜夭夭看到秦白呵呵笑了:“店家,我和他住一間?!闭f著便朝秦白這桌走來。

  秦白見躲無可躲,便僵硬的沖她笑了笑算是打了個(gè)招呼。

  姜夭夭毫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秦白對面:“我記得你好像是叫秦白吧?我是姜夭夭,認(rèn)識一下吧?!?p>  秦白見她這般彪悍,忙道:“姜姑娘,我還未答應(yīng)和你共住一間客房,請姑娘自重?!?p>  姜夭夭道:“婆婆媽媽,搞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累不累啊你。來,喝酒!”姜夭夭說著給秦白倒了一大碗白酒,自己也端起一碗碰了一下秦白的碗邊,仰頭一飲而盡。

  秦白跟隨爺爺生活貧苦,加之年少,還未飲過酒,看著眼前一碗白酒,并未端起。姜夭夭見他不肯喝酒,拿起自己的酒碗,碗口沖下,用筷子敲了敲碗底:“一個(gè)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端起來喝了它。”

  秦白見其他用餐客人幾雙眼睛盯著自己,更覺赧然,緩緩端起酒碗,一口烈酒下肚,只覺又辣又嗆,喉嚨像灼燒般疼痛,簡直難以下咽,一口酒全給噴了出來。姜夭夭看著秦白這般滑稽模樣哈哈大笑:“你不會是還沒喝過酒吧?”見秦白微微點(diǎn)頭,姜夭夭接著道:“酒是好東西,糧食之精華,少飲陶冶情操,豪飲一醉可銷萬古愁。行走江湖,無酒豈不無趣?”

  秦白端起酒碗又飲一口,不似先前那般火辣,順喉而下又添幾分清冽,入胃只覺暖意傳遍全身,臉頰微燙,不禁道一聲:“好酒!”

  姜夭夭道:“怎么不見那個(gè)怨靈小姐姐?我可記得你們形影不離的?!?p>  秦白想起自己的姐姐,長長出了口氣道:“考核之時(shí),我姐姐受到了血靈宗之人的攻擊,心魂受損陷入沉睡,此次南行便是要去天荒山脈尋一味藥草,來喚醒我的姐姐?!?p>  姜夭夭聽完詫異道:“你獨(dú)自一人要去天荒山脈?想死不用跑這么遠(yuǎn)吧?”

  秦白道:“我意已決,天荒山脈一行非去不可!”

  姜夭夭道:“不是我打擊你,就憑你的本事,在天荒山脈活不過一天。”

  秦白道:“姜姑娘不必勸我,此行我勢必要去?!?p>  姜夭夭道:“你送死我可管不著,不過我剛好要回苗疆見我的吉和里阿,和你順路,就結(jié)伴同行吧。”

  秦白道:“姜姑娘,這吉和里阿是何人?”

  姜夭夭道:“別一口一個(gè)姜姑娘的叫了,我聽著心煩,叫我夭夭好了。吉是父親,里阿是母親,這是我們苗疆話?!?p>  秦白道:“夭夭姑娘,我行路急,怕是顧不得你,我看還是各走各的吧?!?p>  姜夭夭道:“秦白,看不起誰呢?論腳程我可不輸你。怎么不想和我一道走,故意找借口不是?”

  秦白本不想和她同行,怕多有不便,看她這般說便不好拒絕了,秦白道:“夭夭姑娘誤會了,秦白不敢輕視姑娘,那就依夭夭姑娘,結(jié)伴而行吧。”

  秦白想到此去天荒山脈路途遙遙,兇險(xiǎn)未知,姐姐又昏睡不起,不禁愁緒又涌上心頭,暗道:“既然一醉能消萬古愁,我何不一醉方休?!北愣似鹁仆耄亠嬋?,頭微微有些發(fā)昏,一碗下肚,眼睛開始變得迷離,一頭趴倒在桌子上,待他眼睛閉起前,好像看到一群黑衣帶刀蒙面人沖了進(jìn)來,之后便不受控制般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秦白一陣頭疼,便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眼睛,“??!”一聲驚叫從秦白口中脫口而出。秦白與姜夭夭在一張床上和衣而臥,姜夭夭一條大腿還搭在秦白的身上,還在呼呼大睡。這一聲驚叫把熟睡中的姜夭夭給驚醒了過來:“大早晨的叫這么大聲干什么?把我都給吵醒了。”

  秦白慌慌張張跌下床來,用手指著姜夭夭,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你……你……你為什么會在我床上?”

  姜夭夭道:“昨天不是和你說好了嗎?我要和你睡一間客房?!?p>  秦白道:“可是我昨天并未答應(yīng)你!”

  姜夭夭道:“昨天你喝的爛醉如泥,要不是我把你扶上床,你還在桌子上趴著呢,你不知道感謝我就罷了,怎么這會反倒指責(zé)起我了?”

  秦白試探的問道:“你我昨晚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姜夭夭挑釁的問道:“你是想發(fā)生點(diǎn)什么還是不想發(fā)生點(diǎn)什么呢?你昨晚醉的死豬一般,還能發(fā)生什么?”

  秦白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姜夭夭道:“走,出去吃個(gè)早飯,該上路了。”

  推開房門,昨天領(lǐng)隊(duì)老者和那名少年已在門口等候。見到姜夭夭和秦白出來,忙施一禮:“昨天多謝恩公搭救,恩公樓下請用早飯?!?p>  秦白聽的一頭霧水,問姜夭夭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姜夭夭道:“昨天你喝醉了,來了幾個(gè)人要?dú)⑺麄儙讉€(gè),只是些普通江湖好手,并沒有渡靈師,我就順手給收拾了。他們要去靈州城,怕路上再遇到刺殺,就邀請?jiān)蹅兘o他們當(dāng)護(hù)衛(wèi),說給豐厚華夏幣當(dāng)報(bào)酬?!?p>  秦白道:“所以你就替我答應(yīng)了?你不知道我著急趕路要去天荒山脈采藥嗎?”

  姜夭夭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非得答應(yīng)他們,我拉都拉不住啊,你那叫一個(gè)熱心啊?!?p>  秦白醉酒之后,昨晚之事完全忘記,此時(shí)聽姜夭夭提起,只覺得后悔不已,以后看來再也不能這么喝酒了,雖是酒后之言,但畢竟是自己親口答應(yīng),又怎能推脫。何況看著老者和少年熱切的目光,拒絕的話他是斷然說不出口的,只得和眾人一起前往靈州城,所幸靈州城與自己所行方向一致,倒也不算誤事。

  眾人吃罷早飯,便隨老者少年一行上路了。

摸魚一哥

新的路程,又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故事,大家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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