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游戲開始吧?!倍狙姥劢菕吡搜矍逶?選了處臨近清月的位置坐下。
一時間,眾人視線掃過桌面的小木箱上。
“怎么玩?”眼看著木箱被爆靚移到她面前,清月心臟漏了一拍,氣勢不足的瞪著小木箱,悶悶的問道。
爆靚眨巴了嘴唇,眼眸輕蔑的看了眼,“你就想阿荒吧,游戲開始的時候,你就該雙手合十,態(tài)度真誠的在心底默念紙神,然后詢問紙神,你這輩子跟阿荒這個人會不會有緣分,然后問完之后,就閉著眼睛去小木箱里面抽紙,抽到的是什么結(jié)果,我到時候會告訴你的?!?p> “總該有個界限吧?!被叵肫鸨n跟六幺的懲罰儀約定,怕到時候爆靚亂來一通,芥蒂此刻身份是被抓來的人,清月有所顧忌,說話的語氣也柔弱了幾分,免得到時候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你閉嘴!虧你沒去做狐貍精,成天就知道挑撥別人關(guān)系!”爆靚撇了撇嘴唇,沒好氣的瞪了眼清月。
六幺伸手,修長的手指探進紙盒,隨手拿了一團紙出來。紙團拆開,里面寫著審判者,六幺微咪眼眸狠戾的瞪著紙張上的‘審判者’三個字,等清月察覺到六幺的異樣,六幺嘴角突然勾勒,扯起一抹自嘲的冷笑。
察覺到異樣,六幺側(cè)頭看了眼清月,“怎么了,女人,是很想露出痛苦的模樣了?”
“沒有?!鼻逶缕查_視線,悶悶的說道。
在這樣一群怪物身邊,太高調(diào)那就是找死的征兆,太低調(diào)他們又會說你裝模作樣,真是的,誰又能知道他們想干嘛。
處于沉思不語的爆靚抿了抿唇,下一秒,開口說道,“聽著,要是你第一輪抽到愛神或者是主宰者,那就算你們贏。要是她抽不到,六幺、毒牙你們兩個都算輸。到時候,我可不會留情面的!”
“快點,我腰包里的卷子抽完了?!倍狙缿袘械谋晨肯蛏嘲l(fā),等的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清月猶豫著,有一瞬間不知道腦海里該想誰。閉上眼眸,雙手合十,腦海里不由的發(fā)現(xiàn)寒碩的面容,回想起爆靚介紹愛神時,說的是,抽到愛神,就意味著這對情侶是緣分注定的。
回起前世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心臟深處涌動出一股悸動。
深吸了一口氣,清月伸手朝小木箱伸去,打開第一張紙團,上面寫著,愛神。
爆靚笑了,戲虐的看向六幺跟毒牙,“呵,看來你們兩個要去試試了懲罰儀了?!?p> 清月直接無視耳邊的聲音,瞪著爆靚把紙團揉好放進小木箱,接著伸手去抽。第二張紙團上寫著,審判者。
愛神跟審判者相抵。這場游戲的結(jié)果將要出爐,而答案的幾率,雙方都有大概一半的把握。
再次伸手去抽,第三張紙張拆開,紙張上寫著,審判者。
而審判者,則代表著跟另一方生生世世不會在一起。
這樣的答案出爐,清月有些不敢置信起來。她曾經(jīng)想過她跟寒碩,頂多落個普通的答案,沒想到會是紙牌中最恐怖的一種結(jié)果,生生世世不會在一起。
“喂,你默念的是哪個男人,怎么會是這種結(jié)果?”對于這種答案,爆靚也有些吃驚,其實這個小木箱被設(shè)計者弄過手腳,在小木箱底層有個夾板,而游戲的整個操作過程多半也是爆靚來操控的,沒想到,審判者竟然會出現(xiàn)在清月手中兩次。
“寒碩?!鼻逶聬瀽灥恼f道。
話語落下之際,俱樂室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幾聲腳步聲很重。
“看來二隊的瘸子他們回來了。”六幺嘴角扯了扯,說話的語氣有些冷意,眼眸狠戾的循著門外望去。
聞言,原來有些小女人性子的爆靚,搭在小木箱的手,迅速的摸出別在腰際的手槍。反倒是靠在沙發(fā)上的毒牙,一臉平淡無奇的睜著眼眸看著外頭逐漸走進來的七個人。這七個人有男有女。
帶頭的那個男人,腳下按得是一個機械制造的假腿。個頭很高,光著頭頂,一雙眼眸眼袋很重,眼珠子相對眼眶小了點,是那種相術(shù)里通常形容的吊眼,這種人給人一種傲慢不羈的態(tài)度。
“欸,你們那個沒臉家伙在哪里?”跟在瘸子男身后的矮個頭的男子,打破此刻沉默氣氛,粗著嗓門毫不客氣的問道。
這個矮個頭男在組織里被稱作小人偶。雖然個頭不高,卻是一身本領(lǐng)在手,近身格斗跟毒牙不相上下,跟爆靚相比,各種槍械在他小人偶手里,也是一件件強有力的防身武器。這個小人偶還有一項最厲害的本領(lǐng),縮骨功。
能練出縮骨功這樣的本領(lǐng),不是遇到名師教導。而是因為年幼時長期遭受欺凌,動不動就被保姆毆打體罰,甚至保姆有時候背著他家人,把小人偶關(guān)在一個圓筒里,那時候小人偶正處在孩童發(fā)育期間,礙于出生在從商的有錢家族里,大人們天天忙碌,根本沒有誰注意到保姆的虐待。
后來,小人偶陰差陽錯的被拐賣到黑市,再被轉(zhuǎn)手到歐洲基地。
“你找阿荒什么事?”六幺微咪眼眸,戒備的盯著以瘸子為首的那群人,生怕他們在背后搞動作,弄得他們到時候防不勝防,被迫處于下風。
瘸子這個人生性傲慢,每次都會帶著他們小隊去挑戰(zhàn)其他基地隊員,常常弄得基地幾隊成員,對瘸子這個人厭惡至極,都恨不能把瘸子干掉,偏偏這個瘸子的親哥哥在歐洲總部當中層級領(lǐng)導,要是誰真弄死瘸子,到時候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怎么,還得我出聲問不成?”瘸子吐了口吐沫,粗著嗓音吼了起來。
“哼,你算個老幾。”六幺伸手撫了撫嘴唇上的銀釘,微咪眼眸,淡漠的掃過瘸子一群人。
“tm的,你們也準備找死么!”瘸子接過身后成員遞來的紙巾,擦嘴的時候,耳邊響起六幺不屑的聲音,聽得瘸子氣憤的砸開紙巾,側(cè)手,一把奪過身后成員手中的槍,舉手,一槍迅速的朝著六幺面門射去。
嗒……
下一秒,與瘸子正對側(cè)方的爆靚舉起手槍,朝著瘸子射擊來的子彈,穩(wěn)穩(wěn)的對擊而去。兩粒子彈在空氣中滑行,一瞬間便相撞出煙絲,噠噠的兩聲掉落地板。
“瘸子哥,那個坐在毒牙身邊的女人,似乎不太眼熟。”跟在瘸子身后的另一個穿白衣的男子,出聲插話道,順勢將兩隊的矛盾引向清月。深知瘸子這個人的基地成員都知道,瘸子這個人**,而且最近這段時間都比較喜歡清純這一類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