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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被瘋批反派嬌養(yǎng)了

第五章:爭吵

  面對父親對于那對母女很明顯的袒護(hù),他只是強硬的和遲銘禮對視,不反駁他,但少年緊握著的隱隱顫抖的雙拳,卻透露著他心里的委屈。

  或許此時他的心中還是那個渴求父愛的少年。

  對眼前的父親抱有期待。

  “呵,遲燃平常和我說話的那股子沖勁哪去了?現(xiàn)在倒是慫了?!?p>  清脆的而熟悉的女聲從屋外傳來,讓遲燃眼前一亮。

  可是在看清來人的臉后,卻又暗淡了下去。

  “你來干什么?”

  嘴上嫌棄的說著,但是眼神卻示意她離開,唯恐她被欺負(fù)了。

  遲白心里沒由來的一暖,一母同胞的弟弟還有的救,就是傻了點,太倔了。

  “我不來,讓你被這人面獸心的三人活吞???”

  嘲諷輕佻的話語絲毫不加以掩蓋,讓在場的四人不禁一愣。

  遲燃眼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不禁懷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那膽小如鼠的姐姐了。

  “遲白,你說誰人面獸心呢?!我是你爸,她是你媽,冉心是你妹妹,看清楚人在說話,管好你的嘴巴。”

  遲銘禮厲聲說道,眉頭深深的皺起,看向遲白的眼神中帶著不滿,又有些失望,只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沒救了。

  遲白輕笑一聲,眉梢彎彎,就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只覺得自己面前的三人就如跳梁小丑一般。

  看看,這還真是自己所謂的好父親呢。

  她的眼中萃滿了冷光,紅唇輕啟,緩緩說道:

  “遲銘禮你聽好了,我遲白只有一個媽那就是曾經(jīng)的洛家大小姐洛秋,只有一個弟弟遲燃,你可別帶什么阿貓阿狗在我面前晃蕩,我都嫌棄臟?!?p>  遲銘禮瞬間就變了臉色,難看至極,手指指著遲白顫抖著,胸口高低起伏,嘴里一直念叨著:

  “你!你...”

  顯然是被遲白的一番話氣急了。

  而他一旁的徐瑩喬在聽見遲白說出洛秋的名字時,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浮現(xiàn)出陰狠的神色。

  這個小賤人,今天怎么像她那個死去的媽一樣難纏。

  心里這么想,可是她面上卻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溫柔的在遲銘禮的身旁勸解道:

  “銘禮,白白還小,有些不懂事是正常的,好不容易今天我們一家人都齊了,和和氣氣的吃個飯多好啊?!?p>  聽著徐喬瑩溫聲細(xì)語的說話聲,遲銘禮不悅的面色緩了緩,看了眼遲白,冷哼一聲,坐到了主位上。

  徐喬瑩見狀又向一旁的白冉心使眼色,白冉心瞬間就心領(lǐng)神會。

  只見她上前幾步,來到遲白面前,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蛋上掛著柔柔的笑意,狀似親昵的想要拉住遲白的手,可下一秒遲白就后退了幾步,那神情像是碰到什么臟東西。

  讓白冉心臉上的笑不由的一僵,一抹狠色從眼底劃過,微微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遲白姐姐,冉心一直很想你回家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呢?!?p>  可憐兮兮的語氣,就好像是遲白欺負(fù)了她一樣,惹得遲銘禮又有些做不住了,話語間帶著警告意味。

  “遲白,你是姐姐!你不要欺負(fù)你妹妹!”

  聽著遲銘禮在自己親生女兒面前如此袒護(hù)自己,白冉心被長發(fā)遮擋的俏臉上隱隱有著隱晦的笑,

  遲白看見了嗎?我擁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的心里得意萬分。

  剛想看看遲白臉上是不是會出現(xiàn)自己想要看到的神色。

  不料卻冷不丁的和遲白帶著饒有興趣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一怔楞,有些略顯倉促狼狽的垂下了眼睛。

  這遲白怎么給她的感覺不一樣了?

  遲白著實被這三個人惡心到了,不過自己今天來可不是讓他們惡心自己的,哪怕知道白冉心的小心思,她也不屑于應(yīng)對,畢竟遲銘禮所謂的父愛對于她來說一文不值。

  “我今天可不是來和你們一家人吃飯的,我是來拿的戶口的,喂,遲燃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此話一出,徐喬瑩和白冉心不由的眼睛一亮,遲白帶著遲燃脫離遲家對于他們來說可謂是有利而無一害,這樣的話遲家就是她們母女倆的囊中之物了。

  而遲白看著到現(xiàn)在還在愣神的傻弟弟,有些無奈,在怎么樣也得讓他和自己一起走吧,要不然待著這個家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這三個人搞死了。

  只有先獨立出去才能防止以后受到他們的約束。

  遲燃這才從遲白帶給他的沖擊中回過神來,心里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他曾經(jīng)膽小怯弱的姐姐。

  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這么站在那里,一身簡單的休閑裝,自信而純粹,整個人顯得張揚明媚,再也不似以往宛若遲暮的她。

  “我...”

  對上遲白那鼓勵的眼神,他有些心動,他想...

  “我不同意!遲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遲銘禮一下就從位置上猛地站起身來,厲聲質(zhì)問道。

  就算遲銘禮對于遲白這對姐弟不甚關(guān)心,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公司還是需要自己的兒子來繼承的,他的骨子里其實就是有大男子主義在的。

  “你不同意有用嗎?遲銘禮,你也配做一個父親?你有什么資格?這些年你對我和遲燃怎么樣,你自己問心無愧嗎?媽媽自殺那天,你在干什么,我想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遲白冷嘲著,直勾勾的盯著著遲銘禮臉上不斷變化的神色,以及那躲閃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母親的自殺也是有這個男人的一部分推動的。

  果然是陳世美轉(zhuǎn)世,這個男人早就忘記了他今天的所有名與利是誰帶給他的。

  “遲白,你在說什么?洛秋死了,銘禮也很傷心啊,你就不要在刺激你爸爸了?!?p>  徐喬瑩輕輕拍打著遲銘禮的后背,讓他緩緩氣,還責(zé)備起了遲白,一副賢惠淑德的好妻子的模樣。

  遲白扯扯嘴角,懶得和他們虛以為蛇,開門見山:

  “遲銘禮,你給還是不給一句話?!?p>  見遲白真的想要拿著戶口離開,徐喬瑩怎么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呢?

  眼珠一轉(zhuǎn),心生一計。

  附在遲銘禮的耳旁悄聲說道:

  “銘禮既然白白選擇帶燃燃離開,就讓他們先離開一陣,在外面吃夠了苦才會懂得家里的好,才會知道你這個父親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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