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糧站回基地的途中,程有看到在喪尸來了普通人與異能者的反差性表現(xiàn),感到驚訝與不可思議,不理解為什么指揮人員不讓異能者參戰(zhàn),而是讓普通人來當(dāng)炮灰呢?說到當(dāng)炮灰程有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本身就是讓普通人當(dāng)炮灰來消耗喪尸。
程有一路走來,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這讓她有些不知如何解決,想了一想,程有立馬下車,向這個車隊中的指揮車走去,敲了敲車窗,一個男子的頭伸了出來。
男子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我想知道是不是你下的命令,讓普通人去殺喪尸?”程有說道極其生硬。
“是的,哪又如何,你不會要為他們打抱不平吧?”男子仿佛聽見什么笑話似得,略帶諷刺的問道。
“是的,我只想知道異能者為什么不去戰(zhàn)斗?”
“異能者數(shù)量少,普通人多,除了生命他們又不能為基地付出什么,難道要留他們吃白飯嗎,再說參加這個戰(zhàn)斗,他們一家人這兩天都可以加個餐了,何樂而不為呢?”
程有一聽男子這般說,倒有些氣笑了,說道;“除了生命他們沒有什么可以為基地付出的,基地給了他們除了付出生命可以付出別的的機會了嗎?沒有不是嘛,不過此時我也可以給你除了生命沒有付出別的的機會。”
男子聽了立馬想要施展自己的土系異能,但同時他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自己身邊的水汽越來越多,而口鼻之間的水汽已經(jīng)達(dá)到了粘稠狀,男子立馬放棄對程有的進(jìn)攻,用手去摸面前的水,但越摸越多,而自己的呼吸也明顯更加困難,男子驚恐的看著程有,長大了嘴,想要說什么,但一張嘴立馬就有水進(jìn)入口中。
程有看著男子說道:“感覺怎么樣,如果不想這樣了,不如給異能者通知參加戰(zhàn)斗如何?同意的話,眨眨眼睛。”
男子一聽立馬不停地眨眼睛,程有放開對他的束縛,但男子仍能感受的口鼻處較其他地方濃郁的水汽,程有看著他發(fā)下命令后,對其施了個禁言咒,便放開他,加入戰(zhàn)斗中了,其實程有可以是男子在渾渾噩噩之間下下命令,雖然這樣更快,但卻無法讓男子有如此真實的恐懼感,沒有是讓男子在清醒情況下自己下非自己本愿的命令的生氣與無奈。
回到基地之后,程有拿到了屬于自己的一份報酬后便不再想管陳仲之事了,坐在空間的蒲團之上,程有不斷的靈氣,讓它們滋潤自己的脈絡(luò),看著自己丹田之內(nèi)的靈液越來越濃稠,甚至趨近于固體,程有明白金丹之期在無限接近與自己,練氣引氣入體,筑基化氣為液,金丹凝液為丹,元嬰丹碎為嬰,自己這是已快到了凝液為丹之時了,自己必要做好準(zhǔn)備,以備結(jié)丹以及所帶來的結(jié)丹天象。說起來也奇怪,程有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修行速度之快,儲物間的一些玉簡上說修仙界之中,百歲結(jié)丹者必為當(dāng)時難見之天才,而程有今年滿打滿算不過26歲,修仙不過6年,但已有結(jié)丹之勢,卻是讓程有有些不解沒必定程有自己也無根基不穩(wěn)之感,程有以為是空間之故。
程有心頭一動,立馬出了空間,卻是因為自己感到了兇兆,但修仙之人吉兇預(yù)測卻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是自己親密之人,當(dāng)然煩人對于自己親密之人也是會有吉兇預(yù)測,只是不像修仙之人這般明確罷了,但問題在于程有現(xiàn)在一無血緣至親,二說的上是好友的為王向陽三人,此時三人方向不明,而兇兆顯示此人在離自己不遠(yuǎn)之地。
程有循著兇兆顯示一路走去,越走越感覺難以平復(fù),當(dāng)?shù)搅艘恍^(qū)門前,程有看著小區(qū)名字有些驚訝,因為這是白芳所住小區(qū),程有是如何也想不到兇兆顯示的對象為白芳,必定自己與她只算認(rèn)識罷了,但既然來了,程有便向白芳所說住所走去,一直到門口,程有看了看門,手一揮,門便自動開了。
程有走到臥室一看,白芳正在床上盤坐著打坐,程有一看便知白芳在修習(xí)仙法,但此時她氣虛不穩(wěn),身上靈氣暴動不已,若無更加更加強大的靈氣將其壓下,白芳只怕一身功力要付之東流了,且仙途也要斷絕了,而白芳此時為練氣期,程有為筑基圓滿,想要壓制倒也容易,但問題在于白芳是否愿意將自己交予程有,必定程有要將自己靈氣輸入白芳體內(nèi),若程有有二心的話,白芳卻是無能為力了。
“白芳,我是程有,放開識海讓我進(jìn)去?!背逃袑Π追颊f道,指尖已經(jīng)御起細(xì)小靈氣了,但也沒報多大希望。
卻在將靈氣輸入白芳識海之時無一絲阻礙,所以白芳體內(nèi)靈氣暴動極快的程有梳理好。
白芳慢慢張開眼睛,對程有說道:“謝謝你了。”
程有搖了搖頭說道:“要不是你自己將識海放開,我也是無能為力的?!?p> 白芳聽后,眼中帶有一絲迷茫的說道:“我也不知為何,聽見你說讓我將識海放開,我就很自然的放開,無一絲反抗?!?p> 程有一聽,看著白芳說道:“說起來,我是感到兇兆,才過來的。”說完,兩人便向后看著,卻是因為皆不知原因,慢慢的兩人皆將此時放過,不在提起,只是心中皆留下了事情,慢慢說起自己如何走上修仙之路。
聽白芳說她的原因很簡單,只是家中有一玉簡,傳的她這一代,一次她無意之間割破手指以自己之血解開,得到自家老祖真?zhèn)?。而程有也說了自己之事,沒有任何隱瞞,不是程有不想隱瞞,而是她潛意識有感覺白芳不會背叛自己的,自己不需對她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