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偷看薄景風(fēng)
顧長笑一想到自己在薄景風(fēng)面前居然毀了的形象,懊惱的不得了,也恨死那個把她曝光的人。
“那您的意思是,薄景風(fēng)會護著我嗎?”
“如果不是看上你了,怎么會一直盯著你看?所以你不要慌,一旦你成為了他的女人,到時候沒人敢亂說什么,我會找危機公關(guān)部處理一下?!?p> 無論薄景風(fēng)會不會護著顧長笑,但可以確定的是,顧榮丙一定會護著女兒。
砰砰砰,門被敲響。
顧長笑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保鏢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顧小姐,薄先生要見你?!?p> 父女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臉上又驚又喜。
“好的,我女兒要稍微整理一下,麻煩你稍等?!?p> 顧榮丙禮貌地說。
保鏢退了出去,站在門口等候。
“女兒,打起精神來。”
顧長笑夢想中的事情發(fā)生了,所有害怕委屈全都拋出腦后。
她趕緊拿起化妝品迅速補妝。
……
碧水山莊。
顧無言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正在盯著眼前的電腦。
她入侵了會場的系統(tǒng),并且利用網(wǎng)絡(luò)控制電力。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確是便捷,可是也有很大的安全隱患。
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把里面的暖氣開到五十度,熱死他們。
或者把冷氣調(diào)到十度,凍死他們。
顧無言看了一眼顧長笑不雅視頻下面的留言,一開始那些激動地喊顧長笑女神的人,這會兒一水的都在噴她。
顧長笑在別人面前一向優(yōu)雅端莊大方,可是現(xiàn)在人設(shè)崩了,從一開始的名媛千金,優(yōu)雅女神,變成了低俗不雅,毫無節(jié)操。
前后反差實在是太大,很多粉絲都受不了。
她將視頻關(guān)閉,又切換到了會場現(xiàn)場。
忽然,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一個黑衣保鏢身后跟著一個女人,是顧長笑。
這保鏢看起來很臉熟,他不是薄景風(fēng)身邊的保鏢嗎?
他把顧長笑帶到哪兒去?
顧無言想到之前在視頻里,她看到薄景風(fēng)死死地盯著臺上的顧長笑。
薄景風(fēng)難道是看上顧長笑了?
如果一開始薄景風(fēng)一直盯著顧長笑,是她的錯覺,那么現(xiàn)在薄景風(fēng)卻讓保鏢把顧長笑帶過去,那就不是錯覺了。
他八成是看上了這個女人了。
呵呵,大豬蹄子,還以為他有多聰明呢,沒想到也是個膚淺的玩意兒。
顧無言撇撇嘴,忽然有些不爽。
“死豬蹄!”
她罵了一句,砰的一聲,將電腦合上扔在一旁,臉朝下趴在床上。
奇怪,自己干嘛要不高興?隨便他看上誰。
看上別的女人正好,自己可以脫身了。
糟糕!
顧無言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不能看上顧長笑,要不然顧長笑有了他這個后臺,她還報復(fù)個毛線。
薄景風(fēng)一掌就把自己拍死了!
不行,她要想辦法!
她又打開了電腦,在上面敲打了幾下。
她看到保鏢將顧長笑帶到了一個休息廳,讓她在那里等,薄景風(fēng)并不在。
他人呢?
她在攝像頭里搜尋。
終于,顧無言找到了他。
他在一個休息室里。
正好這休息室裝了攝像頭。
休息室站著很多人,薄景風(fēng)坐在沙發(fā)上,黑衣保鏢押著一個人。
怎么氣氛不太對勁?
顧無言打開了聲音系統(tǒng),想聽聽他們說了些什么。
……
砰的一聲。
一個年輕的男人被兩個黑衣保鏢無情地按在地上。
“跪下!”
男人的膝蓋被狠狠踢了一腳,疼得他兩腿一軟跪在地上。
楊董事長臉色蒼白的可怕,“薄總,我兒子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他?”
楊家雖然比不上薄家,可好歹也是豪門望族,怎么能夠任由別人這樣欺負。
雖然這么想,可是他說的話卻很沒有底氣。
哪怕他兒子已經(jīng)被人明目張膽的摁著跪在地上了。
“爸,哥,救我救我!”楊二少跪在地上大喊著。
一旁的楊大少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冷的可怕。
他不像父親那樣激動,看起來沉穩(wěn)不少,不過臉色也不太好。
薄景風(fēng)指間夾著一根雪茄。
他抽了一口,輕輕吐出煙霧,面無表情的臉瞬間隔著一層朦朧的青煙,似謎似幻。
他睨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男人,“你問問他為什么。 ”
薄景風(fēng)為人雖然狠辣,但是做事也不會沒有原因。
楊董事長立刻看向自己的兒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爸,我……我什么都沒做,我什么都不知道?!?p> 楊二少心虛不已。
薄景風(fēng)冷哼了一聲。,“不知道你跑什么?”
楊二少是被薄景風(fēng)的保鏢從飛機上面拽下來的。
薄景風(fēng)這邊的人故意放出風(fēng)聲,要抓楊二少,楊二少得知后,做賊心虛,連夜逃跑,被逮了個正著。
“我……我沒跑啊,我只是出國辦事,薄先生,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你說我改,我改!”
啪的一聲,薄景風(fēng)的保鏢將一張照片扔在楊二少的臉上,“這女人你認識吧?”
楊二少顫抖的雙手,抓起了地上的照片。
是那個女殺手,她派去殺薄景風(fēng)的。
他嚇得趕緊將照片扔了,“不不不,我不認識,我不認識,”
“那這炸彈呢。”又一張照片甩在他臉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睏疃賹㈩^低的很低,渾身發(fā)抖。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很明了。
楊董事長已經(jīng)預(yù)想到最可怕的事情。
他連忙站了起來。
“薄總,我兒子他年輕不懂事,無論他做了什么,我向您賠禮道歉,我愿意讓出楊家一半資產(chǎn),只求您放過我兒子,我向你保證,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哪怕知道已經(jīng)沒希望,可是就像是擱淺在岸邊的魚,無論怎樣也要垂死掙扎幾下。
“爸,我什么都沒有做,我沒有做呀!”
啪的一聲,楊董事長一巴掌打上去了,“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向薄總磕頭道歉,快點!”
在薄景風(fēng)面前用死不承認這一招沒用。
只要薄景風(fēng)認定是誰做的,那么承不承認就不重要了。
“薄總!”楊二少連滾帶爬,不停地磕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薄景風(fēng)睨了一眼趴在自己腳邊的男人,抖了抖手里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