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重傷
“屈暴熊!”屈傲虎聽到他的話之后,開口怒喝斥道。
屈暴熊聞言一愣,那張尚且?guī)е鴰追稚倌暧獾拿嫒萆?,露出了幾分難堪神色,然后看向柳鴻昌的眼神都帶著幾分不屑。
柳鴻昌見狀,卻沒有絲毫惱怒,只是抬手拍了拍屈鈺凝的手,然后開口說道:“大哥,此次遇難確實是因為我的緣故,只是我如今受傷,有一事相求。”
屈鈺凝聞言一愣,下意識地看向柳鴻昌,心中隱約有一絲不詳?shù)念A感。
但此刻柳鴻昌只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屈傲虎,卻沒有直視屈鈺凝的目光
屈傲虎見狀一愣,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什么事,你只管說便是?!?p> “請大哥和岳父幫我好好照顧鈺凝和我那一對子女!”柳鴻昌抬眸看向屈傲虎,開口說道。
屈傲虎聞言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柳鴻昌那張蒼白的面容,然后開口說道:“即使你不說,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他們也是我的家人。”
柳鴻昌聞言,眼中露出了一份放心的神色,然后當即嘔出了一口鮮血。
“鴻昌!”屈鈺凝大驚失色,急忙用手帕捂住柳鴻昌的嘴角,大聲的喊道。
“屈暴熊,看看大夫怎么這么久還不到?”屈傲虎見狀臉色也十分的難看,然后看向屈暴熊開口說道。
屈暴熊見狀也嚇了一跳,聽到屈傲虎的話,急忙向外跑去,迎面撞上了被店小二給請來的大夫。
屈暴熊是個急性子,急忙拖著大夫就往屋里跑,他那勁大的很,差點沒把大夫那老骨頭給捏碎。
那大夫將自己的隨身藥箱放在了床邊,然后細細的為柳鴻昌診脈,半晌后,他緩緩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毒已經進入心扉。”
他說完這句話,就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藥箱,就要告辭。
屈暴熊見狀愣住,然后拉住那大夫的手,開口說道:“你什么意思?”
此刻,屈鈺凝那張風韻猶存的面容上,只剩下徹骨的悲泣。
“再去請大夫!”屈傲虎看著沖他們搖頭的大夫,對著店小二開口說道。
“客官有所不知,陳大夫已經是我們這邊醫(yī)術最高明的?!钡晷《_口說道。
此刻房間里的氣氛,已經十分的凝重。
最后反而是柳鴻昌有氣無力的嗓音,打破了此刻的凝重:“我早有準備,大哥,你就讓大夫走吧?!?p> 屈傲虎聞言沒有說話,那店小二已經十分有眼色的帶著大夫離開了。
客棧外,談文柏看著柳含嬌緩緩的走了進去,他那張俊美的面容上,臉色格外沉靜。
那店小二將柳含嬌送上樓之后,看他還站在門口,忍不住疑惑的問道:“客官,您不進去看一眼嘛,那受傷的老爺恐怕命不久矣了?!?p> 談文柏聞言一怔,俊美的面容上,神情格外的冰冷,將那店小二給嚇了一跳。
房間里,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柳含嬌,將屋子里的人嚇了一跳。
柳含嬌坐在床邊,杏眼含淚的看著柳鴻昌,開口說道:“父親,一定會有辦法的?!?p> 柳鴻昌問言,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然后抬手摸了摸了摸柳含嬌的頭,開口說道:“爹爹沒事,嬌嬌不哭,是誰把你送來的??!?p> 柳含嬌聞言,抬眸看向柳鴻昌,開口說道:“是我央求九千歲送我來的。”
柳鴻昌聞言一愣,轉頭看向屈傲虎。
屈傲虎見狀,開口說道:“是談家那小子,如今是大內總管太監(jiān)?!?p> 柳鴻昌聞言,原本就蒼白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愧疚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是我沒有照顧他,我愧對他父親。嬌嬌,你讓他進來?!?p> 柳含嬌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怔愣的神色,還未等他開口,就聽到門口傳來談文柏的聲音。
“伯父?!闭勎陌氐统恋纳ひ粼陂T口響起,打破了房間里的凝重。
隨著談文柏的到來,房間里的眾人臉色各異。
而此刻接收到屈傲虎眼神的屈暴熊,轉身走了出去,站在了門口。
“文柏?!绷櫜粗?,如今越發(fā)像他父親的談文柏,眼中帶上了幾分愧疚,開口說道。
談文柏聞言,沒有說話,但卻直直的跪在了柳鴻昌的面前。
柳鴻昌依靠在床邊,屈鈺凝坐在他的身邊,被談文柏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伯父。”談文柏開口喚道,那張俊美的面容上,神色格外的凝重。
柳鴻昌聞言,轉頭看了一眼,站在談文柏身后的柳含嬌,開口說道:“是伯父愧對你,你不必跪我。聽說這一次是你將嬌嬌帶來的?”
談文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抬頭看向柳鴻昌,然后開口說道:“是,伯父。只要想請伯父放心,文柏以后勢必會將嬌嬌照顧好?!?p> 談文柏的語氣有多么的果決,周圍人的臉色就有多么的精彩。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大內總管意味著什么。
就是柳鴻昌聞言也愣了愣,然后眉頭微微蹙起,開口說道:“嬌嬌,能多一個你這樣的哥哥愛護,是她的福氣。”
柳含嬌站在談文柏的身后,那張嬌媚的面容上,此刻格外的無錯。
她下意識的垂眸看了一眼談文柏,眼眸中帶著幾分擔憂的神色。
談文柏聞言卻并無意外,只是抬頭看向柳鴻昌,開口說道:“伯父,我想娶嬌嬌為妻?!?p> 柳鴻昌聞言愣了,那張原本就蒼白的面容上,神色更加的難看。
“伯父,我一定可以照顧好嬌嬌?!闭勎陌靥ь^看向柳鴻昌,聲音堅定的說道。
“你照顧,你一個太監(jiān),拿什么照顧嬌嬌?”站在門口聽到這一切的屈暴熊,急躁的開口說道。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的氣氛格外的凝重。
柳含嬌那張嬌嫩的面容上,更是露出了羞臊的神情。
只是柳含嬌看到跪在自己面前,身形筆直的談文柏,心頭隱約觸動,然后緩緩的跪在了談文柏的身旁。
“父親,我與談文柏本就有婚約,我是愿意的?!绷瑡商ь^看向柳鴻昌,那雙杏眼里的神色格外的堅定。
屈鈺凝坐在柳鴻昌身旁,那張臉上的神色格外的凝重:“嬌嬌,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雙木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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