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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光環(huán)罩身,干就完了

第62章 冒牌身份

  飛云師姐如此顯露身材的皮甲勁裝打扮,炎熠還是第一次見。

  在他的印象里,師姐總是一身從頭到腳的廣袖長裙,行走之間也是聘聘裊裊,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端莊模樣。

  現(xiàn)在這般誘人裝扮,炎熠在大飽眼福之余,也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

  這讓他的眼神有些躲閃,一副想看又不想看的掙扎模樣。

  唉,太過熟悉,不好下手,這句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你,是這個紅發(fā)蠻人的大哥?”

  炎熠見師姐用帶鞘長劍指著自己問話,趕緊配合著抱拳回道:“不才許凱,敢問姑娘與我這位兄弟可有什么誤會?”

  “誤會?”

  飛云眼神一厲,問罪道:“這紅河蠻人一雙眼睛不老實,色色的亂瞄?!?p>  “如果他不想要眼睛了,我可以免費代勞給他摘了去。”

  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的浩克,趕緊為自己分辯道:“大哥,這就是一個瘋女人?!?p>  “我不過是路上相遇,多看了一眼,她就不依不饒的說我目光淫邪,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然后就動手了?!?p>  炎熠心道,當一個女人純心想找你的麻煩之時,你呼吸都是錯的。

  炎熠一本正經(jīng)的問:“浩克,你在看這位姑娘之時,心里有沒有其他的雜念?”

  “……”

  浩克一時語塞。

  炎熠看浩克這個猶豫模樣,內(nèi)心冷哼一聲,你挨這一頓揍,那是一點不冤呢。

  他借機批評道:“浩克,心有所想,目有所顯,人家姑娘說你目光淫邪,不像好人,也不算冤枉你!”

  “以后,多注意言行,多修心養(yǎng)性,少去一些風(fēng)花雪月之所!”

  炎熠借題發(fā)揮了一句,看向師姐道:“姑娘,這次是我這兄弟不對?!?p>  “我給你賠個不是。”

  炎熠抱拳欠身,向師姐鄭重施了一禮。

  他直起身體,又朗聲道:“姑娘,雖然我這兄弟有錯再先,但他的錯不大!”

  “小懲一下就可以了?!?p>  “但姑娘你把他打成豬頭,可就過了?!?p>  “再說這件事的主要原因……”

  炎熠趁機拍馬屁道:“還是姑娘你的容顏太過美麗,風(fēng)姿太過綽約,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回頭多看幾眼?!?p>  飛云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來這里的目的,臉色又是一沉。

  “你這是什么歪理?”

  “我長的好看,還是自己的錯了?”

  “果然,人以群分,你和這個紅發(fā)蠻人也是一路的貨色。”

  停頓片刻,飛云又問道:“聽你這話里的意思,你還想為這家伙找回場子?”

  飛云打量著炎熠,輕哼道:“你雖然是他的大哥,也遮掩了修為,但看你身周的元氣波動,不過是二三段水準?!?p>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區(qū)區(qū)低段修為,還有膽替他出頭?”

  炎熠一臉鄭重道:“我把浩克當兄弟來待,他受到了過重懲罰,我作為大哥,挺身而出,責(zé)無旁貸?!?p>  浩克聽到這話,是滿心的感動。

  只是……

  他湊近炎熠,壓低聲音道:“大哥,這瘋女人是九段實力,實戰(zhàn)更是出奇厲害,我就沒有一點反擊之力?!?p>  “大哥,還是認了吧!”

  炎熠一臉慷慨道:“打不過,就要認輸嗎?如此怯戰(zhàn),還談什么勇往精進!”

  浩克被說的是滿心羞愧。

  炎熠回了房間,再回來時手拿長槍。

  他手中長槍重重的在地上一墩,言語激昂道:“散修許凱,請姑娘指教?!?p>  飛云一臉贊許的看著炎熠,頷首說:“沒想到你雖實力不濟,卻有幾分膽氣和擔當?!?p>  “既然這樣……”

  飛云又用帶鞘長劍一指炎熠,喝道:“我給你一個找回場子的機會?!?p>  “一招,一招定勝負?!?p>  “若是一招,你能敗的不那么慘,讓我稍微滿意,這件事也就算了!”

  “若是敗的太慘……”

  飛云臉色一寒,道:“沒半點本事,還敢強出頭,我就把你也打成豬頭?!?p>  炎熠呵呵一笑,反問道:“敢問姑娘,如果這一招,我僥幸勝了一籌呢?”

  “勝我一籌?”飛云是一臉鄙夷,道:“大白天的,你做什么美夢呢?”

  不等炎熠回應(yīng),飛云又一臉傲氣的道:“許凱,你要是真能勝了我,我情愿為奴為婢,給你鋪床疊被,端茶倒水?!?p>  “就是晚上陪你睡覺,也無不可?!?p>  “本姑娘,就是這么的自信!”

  炎熠聽師姐這么說,曉得隱藏實力的師姐應(yīng)該是借這個機會,要留在自己身邊了。

  “姑娘,此話當真?”

  “我楊櫻什么時候說話食言過?你這人別墨墨跡跡了,趕緊開始吧。”

  炎熠聽師姐這么說了,也不再廢話,直接揮舞長槍使出了“槍無悔”。

  他曉得師姐是地之境實力,接下槍無悔這一擊是綽綽有余。

  所以,為了演戲演的逼真一點,炎熠這一槍除了沒有達到響勁層次,其他各方面也都是做到了極致。

  炎熠這一槍刺出,飛云也沒拔劍出鞘,直接用帶鞘長劍迎上了槍頭。

  槍頭和劍鞘砰在了一起。

  大院之內(nèi),一時凝滯。

  但是下一刻,劍鞘是寸寸崩碎,露出了里面寒光鋒銳的長劍。

  下一瞬間,炎熠原地不動,飛云卻像是被巨人踢了一腳,整個人直接貼著地面倒飛而去。

  不僅如此,她還直接砸通了院墻。

  看到這一幕,炎熠暗叫乖乖,師姐為演這場戲,真是下了死力氣的。

  其實,他也曉得,這是師姐把所有的沖擊力都讓自己承受下來的緣故。

  不然,炎熠怎么也得后退一兩步的。

  在塵土飛揚中,飛云重新出現(xiàn)在了院墻的破洞中,手持長劍,滿身的沖天冰冷殺氣,緩緩的向炎熠逼近。

  浩克見狀,倒是沒躲沒避,雙手拿著拖地大劍,幾步站在了炎熠身前。

  宋一幾個小家伙,也是嘩啦的來到了炎熠身前,齊齊張開雙臂,做出了阻攔姿勢。

  宋一還滿臉緊張的喊道:“大姐姐,你剛才不是說,不會食言嗎?”

  “我大哥都勝了,你這是干什么呀?”

  飛云臉上顯出猶豫掙扎模樣。

  片刻后,她渾身殺氣消失,滿臉苦澀的道:“許凱,你勝了?!?p>  “我現(xiàn)在遵守剛才的約定,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奴婢了,隨你處置!”

  炎熠一副大難不死的后怕模樣,趕緊推辭道:“楊姑娘說笑了,剛才只是戲言,姑娘你可以隨意離開?!?p>  “真的,你可以隨意離開。”

  飛云就是一瞪眼睛,喝道:“許凱,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這樣趕我走的話,你信不信,我就殺光這里的所有人,然后再自殺?!?p>  炎熠趕緊的解釋道:“沒有看不起?!?p>  “只是為奴為婢?”

  炎熠瞧了瞧飛云重新布滿殺氣的臉,試探性的說:“不如這樣,我們定一個時間期限,如何?”

  “一年?”

  “六個月?”

  “三個月?”

  在飛云的不情不愿又明顯威脅的表情暗示之下,雙方把為奴為婢的時間,愉快的約定在了三個月。

  就這樣,在飛云和炎熠的精湛演技和相互配合,飛云化名為楊櫻留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晚飯時間。

  飛云表示要盡一個奴婢本份,站在旁邊服侍炎熠吃飯。

  炎熠哪能真把師姐當奴婢使用。

  一番你來我往的推讓后,飛云最后坐了下來,和他們一起吃晚飯。

  飯后,浩克回了自己房間打坐療傷,宋氏五小也被炎熠趕回了他們房間休息……

  “師姐,這是什么安排?”

  飛云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輕聲回道:“你身邊實力太弱,師父讓我留下貼身保護你?!?p>  “以后和王府、大炎互通消息,通過我也能方便一些?!?p>  她又扭了下身體,抱怨道:“臨時找了這身衣服和皮甲,不太合適,只能先湊合了?!?p>  炎熠嘿嘿一笑,道:“其實,師姐你穿這樣的衣服,還是挺好看的,真的好看?!?p>  飛云有些臉紅的橫了他一眼。

  炎熠又問道:“師姐,你這臉上胎記?”

  飛云摸了摸臉上胎記,道:“監(jiān)察部的人給弄的,注射的一種藥水,等閑不會消失?!?p>  停頓片刻,飛云又低聲道:“小師弟,監(jiān)察部還給你安排了一個冒牌身份,方便你開誠布公的與他人建立信任和友情。”

  “什么身份?”炎熠有些好奇。

  “岐山郡木家木久泉的孫子木凱!”

  炎熠想了想,問:“大炎有名的木氏工坊的那個木家?”

  飛云嗯了一聲,道:“木家的木氏工坊主要做兵器和農(nóng)具,木家本家在岐山郡,那里有大炎最大的鐵礦。”

  “木久泉負責(zé)木家一處鐵礦的開采和冶煉,和錦繡有不清不楚的商業(yè)關(guān)系?!?p>  炎熠禁不住啊了一聲。

  就聽飛云接著解釋道:“這個不清不楚的商業(yè)關(guān)系,其實是監(jiān)察部的授意?!?p>  “說是這種關(guān)系難以杜絕,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讓這種走私變得可控?!?p>  炎熠哦了一聲。

  飛云收拾好床鋪,坐在床邊,繼續(xù)介紹道:“你那木家父親,十五年前死于礦難,母親是大炎宗室一旁支,改嫁了。”

  “你從小不合群,一個人默默長大?!?p>  飛云又輕笑道:“監(jiān)察部說,只知道這么多就可以了。別人再問,你就一副不愿談的模樣不理睬就行啦?!?p>  炎熠笑了笑,忽然問道:“師姐,你從院墻破洞里出現(xiàn)時,滿身殺氣如實質(zhì),不會真的想動手殺人吧?”

  飛云淡淡的回道:“那個浩克如果不出手相攔,那就是他的死期。”

  “關(guān)鍵時刻不赴死,要之何用!”

  炎熠點了點頭。

  當時他也想到了,那是師姐對浩克的一次生死考驗。

  炎熠沒想到的是,宋氏五小竟然也呼啦啦的上來護著自己。

  真是沒白疼他們幾個……

  這時,炎熠就看到師姐動手開始脫上半身的皮甲,著實嚇了他一跳。

  “師姐,你這是干嘛?”

  飛云狀似隨意的解釋道:“皮甲嘞的難受,又到晚上休息之時,當然要脫下來了?!?p>  炎熠提醒道:“師姐,我可是男的,又這樣共處一室,你就不怕?”

  “為什么要怕?”

  飛云踢掉了短皮靴,盤坐在了床上。

  “我這種情況,嫁人不可能,師父也不會讓我跟其他男人,你是唯一的選擇?!?p>  “重要的是,對你,我挺愿意……”

  聽師姐這么說,炎熠一時沖動,大著膽子握住了師姐的手。

  他發(fā)現(xiàn),師姐的手心,出汗了。

  炎熠暗笑,原來,師姐還是怕的……

  

陳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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