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投票
“你說你還沒來得及動手,那么這個又是怎么回事?”呂山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帶血的匕首,“這上面還寫著匕首莊三個字,而且和這封信一樣是在你的房間里面找到的,承認了吧你就是兇手!”
殺人動機有了,證據兇器也有了也有了。
眾人的目光從王澄轉移到了韓宛白身上。
這簡直就是把兇手往眾人面前推。
韓宛白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氣得說不出話來,“不是我,我不是兇手,我確實想殺他,但是還沒來得及動手,武林盟主就死了,難道我是用意念殺他的嗎?”
呂山為自己揪出一個有有嫌疑的對象,心中十分高興。
“難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要我說啊,那行程表根本不算什么,除非你能找到證據,說明自己是被冤枉的,不然殺人動機和兇器都擺在眼前了,我們很難替你狡辯的。”
韓宛白沒想到自己剛開始就遭遇了轟炸,她咬咬牙,將怒火壓制下來,勉強冷靜道,“不好意思,我還真找到了證據?!?p> 只見她拿出一個小瓷瓶,對著眾人得意道:“這個是我在管家房間找到的藥,我記得盟主的死因可能是毒殺,那么管家是不是也是兇手呢?”
豐子堯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結果戲唱到了自己身上。
他慢悠悠道:“我沒有殺人動機,而且你這個瓶子確定是毒藥嗎?有什么證據呢,如果只是普通的藥被當成了毒藥,讓我背下兇手的罵名,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三次投票機會用在我身上浪費了一次,你們真的甘心?”
豐子堯話一說完,亭子再度變得安靜異常。
一直默默不語的顧灼忽然拿出一張被燒了一半的信。
“我這里有一份,不知道算不算是證據。”
“誒?這紙都被燒了一半了,能看出什么呀?”呂山走過去拿起一看,神情一怔,看了看金雪茶,又看了看豐子堯,大喊:“原來你們兩個有奸情!”
金雪茶在呂山向她投來目光時,背脊瞬間繃緊,隨時準備反駁對方。
卻沒想到這人一開口就是這么一句話。
金雪茶:“……”
亭子眾人都被鎮(zhèn)住了。
呂山語速極快,“這紙上是管家給主夫人的情書,表情愿意為盟主夫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不可言說的秘密,但是都能夠上刀山下火海了,起碼說明管家是有殺害盟主動機的!”
金雪茶聽到這里,原本猛向上提起的心緩緩降落了一半。
這半封信對她同樣不妙。
果然,才安靜沒多久的韓宛白忽然開口,“盟主夫人跟盟主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需要報仇的地步?這是不是也同樣說明盟主夫人也有動機殺害盟主?”
韓宛白此話一出,立刻就被呂山反駁了。
“她不可能是兇手,我們兩個一起找的證據,全程都很認真,沒有摸魚,你覺得兇手會這么配合嗎?”
金雪茶心中徹底松了一口氣,唉,突然覺得有點心虛是怎么回事兒?
呂老師,拍攝結束后我一定請你吃東西!
韓宛白沒有想到呂山會給金雪茶做證明,又氣又急,當下也不管什么角色名稱了。
“呂老師,難道你手中那張紙是假的嗎,這個人都看得出來,金雪茶是有理由殺害盟主的!”
“但是現(xiàn)在是你這個角色的嫌疑更重,證據和動機都已經找到。”
韓宛白無話可說了,狠狠的皺著眉,“反正兇手不是我?!?p> 第一次投票正式開始。
第一回投票可以投兩個人,金雪茶倒數第二個進去的,她選擇棄票。
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過來宣布結果。
“盟主夫人一票,匕首莊莊主3票,盟主管家2票。本輪淘汰角色匕首莊莊主、盟主管家。
“游戲繼續(xù)。”
工作人員剛說完結果,呂山驚呼了一聲怎么可能。
韓宛白離開的時候,眼睛還直勾搭盯著她,“呵呵,還用想嗎?既然不是我們兩個,那還剩下誰是有嫌疑的?”
“去你們最后一局投她。”
韓宛白已經氣急敗壞了,不管禮貌不禮貌,是不是還在錄制當中,直接伸手朝金雪茶一指。
金雪茶皺眉,“就只剩下一個投票機會,大家自己會思考,至于那張被燒了一半的紙,也能確定我就是兇手嗎?”
“對啊,你淘汰的人就快點離開吧,話怎么那么多呢?是不是想蹭鏡頭?”呂山越來越煩韓宛白,他的咖位比對方大了不止一星半點,所以說話并不顧忌。
再次進入搜索階段。
金雪茶本想直接去管家房間看一下有沒有關于自己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嘉賓里面已經有人在懷疑自己,直接就去未免太光明正大了。
金雪茶無奈放棄,她能退而求次,去別的地方搜查起來。
每個人都有可能殺害盟主,這是節(jié)目組送給他們的提示。
但是剛剛只有韓宛白和豐子堯的角色找到了動力和證據,所以他們被投出去了。
別的人沒有證據,所以沒有被懷疑。
節(jié)目組肯定不會說廢話。
金雪茶直接往王澄的房間走去。
不過寫著盟主夫人牌子的房間,看見里面顧灼在搜查,兩人四目相對,洶涌暗潮皆在不言之中。
金雪茶忽然笑著對對方點了點頭,朝王澄的房間前去。
那里已經有了兩個人在搜查,關延和呂山。
“你們找到什么了嗎?”
“唉,沒有,這里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你呢?”
呂山隨口問。
“我還沒有開始呢,剛剛又去了書房,盟主的死因有三種可能,既然匕首不是,毒藥也不是,那么會不會是他后腦勺的傷口呢?那傷口看起來像是被砸的?!?p> 呂山聽完,嘴角一抽。
就在上一局,他已經把帶血的瓶子放在了顧灼的房間里面。
關鍵時候還是兄弟能靠得住。
他不是兇手,自然不能把兇器放在自己身上。
呂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心想等會一定要請對方吃飯。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