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護衛(wèi)?對面坐著這么個高手,還需要我干嘛’
聽到老黃的話,楚狂奴還是習(xí)慣性的要抗議一下。自己堂堂的指玄境高手,你不聲不響的揍我一頓,完還要我給你做護衛(wèi)。蝦仁豬心啊。
老黃:‘王老弟是少爺?shù)呐笥眩粫恢备谏贍斏磉叺?,所以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wèi)就很重工要了。而且王老弟只是天生神力,在打架方面,還是你會更有經(jīng)驗一點。’
‘那我也不干,你都說了這是你少爺了,你憑什么你說走就走,要我來做護衛(wèi)。’楚狂奴還是不太愿意。
老黃連著被拒絕了兩次,也不惱,只是抱起了劍匣放在腿上,手指無意識的點著劍匣。‘我要去東海一趟,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你只需要做好這一段時間的護衛(wèi)就行了。不然......’
老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點著劍匣,看著楚狂奴。
看看劍匣,看看王莽。在摸摸自己的斷臂,楚狂奴最終還是選擇了面對現(xiàn)實。
楚狂奴:‘行吧,我只待兩個月。兩個月之后,不管你有沒有回來,我都會離開?!?p> 老黃:‘可以?!?p> 楚狂奴:‘你什么時候走?’
老黃:‘明天!’
‘明天?’楚狂奴,徐鳳年同時出聲。
徐鳳年:‘怎么這么急?’
老黃聽到徐鳳年的聲音,頓時滿臉對笑,小聲回答:‘少爺,要不等結(jié)束了,我們細聊,細聊。’
徐鳳年沒有什么問題了,楚狂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倒是王莽開口了:‘你明天走?’
老黃:‘對,明天一早就走。’
王莽:‘行吧,我有一個請求!’
王莽經(jīng)過剛才和楚狂奴的一戰(zhàn),雖然沒有完整的測出自己力量有多強,但是看看楚狂奴的胳膊也差不多心里有個數(shù)了。但是自己身體強度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還未可知。
這時候聽到老黃的話,心里不免泛起了心思。他當(dāng)然知道老黃是去東海挑戰(zhàn)王仙芝的,更加知道老黃此去將一去不回。但是王莽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組織老黃此行。畢竟原劇中徐鳳年也是知道老黃此去兇險的,但是依然讓老黃去了。所以關(guān)于這一點,王莽不準(zhǔn)備改變什么。
王莽只是希望在老黃走之前,跟老黃打一場,既然指玄境不破防,那么如果對上老黃這樣的天象境劍客,又是否會有所變化呢。這一點相當(dāng)重要,直接關(guān)系到接下來王莽的生活狀態(tài),是莽,還是茍。
老黃:‘什么請求?’
王莽:‘我能看的出來,他不是你的對手’指了指對面的楚狂奴,接著說道:‘所以,跟我打一場吧,我想看看自己到底能抗住多少?!?p> 說是打一場,但是王莽其實并沒有準(zhǔn)備還手,僅僅是想試試自己到底能不能抗住劍九黃的劍。
‘好,就當(dāng)提前熱身了,楚狂奴全力一刀居然連你的皮都沒有劃破。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抗?!宵S對于王莽的提議并沒有異議,甚至內(nèi)心深處也有一點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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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老黃走了。昨天老黃答應(yīng)之后,兩人在城外打了一架?;貋碇髢扇硕际情]口不言,具體誰輸誰贏沒人知道。
老黃走后,王莽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節(jié)奏。天天在聽潮亭下曬太陽,直到數(shù)天后,徐鳳年再次找上們來。
徐鳳年:‘老王,我們是朋友的吧’
王莽:‘當(dāng)然!’
徐鳳年:‘我要去武當(dāng)山,把黃蠻兒接回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什么時候走?’徐鳳年剛一說完,王莽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畢竟接下來這一行,將會是徐鳳年的一個重大轉(zhuǎn)折點,這種場面,王莽怎么會錯過呢。
見王莽答應(yīng)下來,徐鳳年也很高興。雖然已經(jīng)有了楚狂奴這個高手同行,但是在徐鳳年看來,終究是差了一點什么。武當(dāng)山也是江湖上數(shù)得上名號的門派,自己這一次過去搞不好就要大鬧一場。到時候光有楚狂奴一個,還真不一定護得住自己。
‘現(xiàn)在就走。’
徐鳳年帶著王莽,楚狂奴直向馬厥走去,等到了馬厥才發(fā)現(xiàn)一匹馬都沒有了。
‘就憑你爹的能耐,你就是有錢,在城里也買不到馬了吧’看著空空如此的馬厥,楚狂奴一語道破。
‘城里買不到就出城找,買不到馬買驢也行。武當(dāng),我是一定要去的?!?p> 楚狂奴說的,徐鳳年當(dāng)然也能想到,但是為了黃蠻兒,這趟武當(dāng)山,是必須要去的。所以三人還是出了門,準(zhǔn)備到先出城再說。
剛到門口就聽得旁邊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姜泥跟魚幼微一人牽了兩匹馬走過來。
姜泥:‘看到你急匆匆的找到他們,我就猜到你有事情要做。剛才徐驍傳令讓軍營過來把馬全都帶走了。我就想著留幾匹下來,說不定后面會用的上’
徐鳳年看到這幾匹馬,心里恨不得把姜泥抱起來轉(zhuǎn)幾圈。但是時間緊迫。再晚一會可能就出不了城了。
緊趕慢趕,沒想打在城門口被攔了下來。
‘世子且留步,鳳字營奉命鎮(zhèn)守城門。王爺說了,不讓世子出城,世子請回吧。’
就在王莽他們來回折騰,終于打開城門往武當(dāng)山狂奔的路上。
徐驍獨身一人來到了聽潮亭,頂層之上,李義山早已擺好了棋盤,等了好一會了。
徐驍:‘這個王莽,你怎么看?’
李義山:‘沒有明顯的破綻,從入府以來,每日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唯一一次出手就是針對楚狂奴,兩招敗敵。’
徐驍:‘靠得住嗎?’
李義山:‘相信鳳年吧。他會比你聰明的。這個王莽雖然不知道目的是到底是什么,但是從目前的表現(xiàn)來說,他對鳳年沒有壞心思?!?p> 徐驍:‘皇室那邊......’
李義山:‘這一趟回來之后,就該準(zhǔn)備了吧.......’
聽潮亭上,棋盤上黑白縱橫;香爐中的熏香升起屢屢清香。一代人屠北椋王徐驍,無雙國士李義山,邊下著棋,邊討論著一步步的謀劃。如果徐鳳年在場的話,可能會當(dāng)場掀掉棋盤。自己這段時間的一個個選擇,一步步操作??此剖亲约鹤龀龅臎Q定,但是所走的路卻都在這下棋之人的預(yù)料安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