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像他這種不信我的人,我是不救的
盛元洲冷冷掃了蘇安寧一眼,“我不會的話,答應來籃球賽干嘛,浪費時間嗎?”
蘇安寧抽了抽嘴角,一場商業(yè)聯(lián)誼籃球賽,公司領導都是應個景,最后還不是得靠養(yǎng)著的那些體育籃球隊員沖分。
所以蘇安寧想當然地認為盛元洲只是露個臉,吃個飯就行。
“好好看著?!?p> 說完,盛元洲就朝場上走去。
雖然她對籃球比賽不是很懂,但她還是知道LHG集團已經(jīng)落后十多分了。
他們的對手各個人高馬大,光看外表就像平時訓練有素的職業(yè)籃球隊員。
LHG集團這邊也養(yǎng)了一批職業(yè)籃球隊員,但是集團領導技術不咋滴,卻對籃球的熱愛很是高漲,上了場后,業(yè)余與專業(yè)對決自然高下立見。
所以,哪怕LHG集團下半場將隊員全部換成專業(yè)的,估計很難追平比分。
然而,大家都遺漏了盛元洲這個意外。
連續(xù)幾個三分球就讓對方方寸大亂,利落的姿勢,矯健的步伐,一步步躲過了對面的圍追堵截。
最后以高于對方三分贏得最終比賽。
大家都很激動,尤其是LHG集團的員工,更覺得揚眉吐氣,那一聲聲尖叫就是證明。
看了這么一場現(xiàn)場直播,蘇安寧也很振奮,她遠遠給盛元洲比了一個大拇指。
盛元洲微微揚了揚頭,嘴角浮現(xiàn)好看的角度,微挑的眼尾昭示了他的得意。
他伸出手朝蘇安寧招了招。
這一姿勢又引得場內(nèi)女性觀眾陣陣高呼。
“他是對我招手嗎?”
“他是在叫我嗎?”
“天啦,殺了我吧,怎么有這么帥的人!”
······
蘇安寧趕緊跑下場,只見盛元洲身上,臉上布滿汗水,短促的頭發(fā)上還凝結了不少汗珠,一陣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朝她襲來。
這樣汗津津的盛元洲,她竟然不覺得臟和臭,還覺得他超級帥。
她可真是一個看臉的普通女性!
欣賞著美貌,蘇安寧還不忘拍拍馬屁,“盛總,你簡直太帥!沒想到你人長得帥,籃球技術還這么厲害!”
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就連平日一本正經(jīng)的盛元洲聽了也滿臉愉悅。
“盛總,你很熱吧?!碧K安寧將手中的小電風扇遞給了盛元洲,她見盛元洲在休息臺坐下,忍不住計從心來。
“我再給你扇一扇?!闭f著,蘇安寧就拿著小扇子站在背后扇風,這扇著扇著,她就對盛元洲后領口下手了。
她剛掏開后領口,扇了兩下,就有人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推得老遠。
要不是她反應迅速,估計就栽倒地上了。
“我早就說過你這女人不安好心?!彼緷扇蕫汉莺莸卣f道,“看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對盛哥耍流氓!”
蘇安寧忍住想要罵人的沖動,“我干什么了?我只是給盛總扇扇風?!?p> 難道她要承認自己偷窺盛元洲的后背嗎?
那她不就成了變態(tài)!
“扇風需要需要站那么近嗎?需要撩開衣服嗎?需要你將眼睛掉到盛哥的身上去了嗎?”
蘇安寧內(nèi)心白了司澤仁一眼,這怨種攔路虎瞎講什么大實話!
不等蘇安寧辯白,盛元洲便對司澤仁一通怒吼,“司澤仁,你是不是仗著嗓門大,非要吼得眾所周知才開心?”
司澤仁知道自己一時失言,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駁幾句,“盛哥,這女人······”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元洲眼中的冷意嚇退。
“我再聽到你一個字,北邊的礦山剛好需要你這樣的大嗓門,你就先去那邊工作吧?!?p> “別呀,盛哥!”司澤仁趕緊捂住嘴巴,不敢再說一個字。
笑話,去了礦山的他還是司澤仁嗎?
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司澤仁已死,活著的只是一個不修邊幅,滿臉油污的行尸走獸!
“你是怎么回事?”見司澤仁不再嚷嚷,盛元洲問道,“不是說好來打球的嗎?”
司澤仁嗡嗡發(fā)出幾聲悶哼。
盛元洲狹長的眉峰緊蹙,薄唇緊抿,簡潔地說道,“只要不再說她,你可以說話?!?p> 這個她是誰,三人心里自然清楚。
司澤仁別提多驚訝了。
這到底是怎樣的偏愛,還不許多年兄弟說幾句了!
氣死個人了!
但回話上,司澤仁還是沒有含糊,“這兩天感覺跟撞了鬼似的,總覺得房間內(nèi)有女人的小聲,睡夢中還有女人的呼喚聲。”
“去看醫(yī)生沒有?”
盛元洲認真看了看司澤仁,要不是看他臉色頹敗,眼下青黑,眼神無光,他也不會突然關心。
司澤仁撇撇嘴,“我身體好著呢,哪用看什么醫(yī)生。”
“不要諱疾忌醫(yī)!”
要不是看盛元洲在意這個兄弟,蘇安寧也不會開口。
“他不是病,他是遭了邪祟?!?p> 盛元洲靜靜注視了蘇安寧片刻,蘇安寧毫不怯懦地與他直視,只見他那深沉如同幽潭的眼底盡是自己的人影,可她偏偏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真得會玄學?”盛元洲問道。
蘇安寧點了點頭,“會一點?!?p> “會一點,你也好意思瞎說。”聽到這,司澤仁立馬懟了起來。
“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不是心里很清楚嗎?”蘇安寧不屑地笑了笑,“我好像前兩天就提醒過你,小心爛桃花惹禍上身?!?p> 蘇安寧攤攤手,一臉惋惜,“可無奈,你好像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p> 盛元洲沒有質疑蘇安寧,其實上次在醫(yī)院,他就見識到了蘇安寧看相的本事。
只是他當時還想著蘇安寧主要是想撩撥他罷了。
或許,他身上的問題可以讓她幫幫忙?
不,算了,他身上的問題太過復雜,他不該將她卷入進來!
“司澤仁身上的邪祟,你可有辦法解?”盛元洲問道。
他看司澤仁身上的問題應該不嚴重,蘇安寧既然能說,自然應該有能力解決。
“有呀,不過我要收費的!”蘇安寧說道,“還有······”
“哼,盛哥,我才不要她解決呢,還收費,我看她撩你不成,還想把我當肥羊宰一頓!”
“嗯,剛剛沒有說完,我從業(yè)以來有三條標準,一,不信不交;二,無緣不治;三,不死不救。”蘇安寧指著司澤仁說道,“像他這種不信我的人,我是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