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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長老和三個護法瞬時間被人斬殺在劍下,李長老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那紅衣女子看起來嬌美動人,修為卻是駭人得很,下手更是狠辣果斷,再看看紅衣女子對那少年的態(tài)度,聽她與那少年的對話,就知道她與這少年頗有些關(guān)系。
李長老立刻明白宮主剛才急急送來那道命令的原因,宮主必然是得知那少年身份不凡,偏偏又不舍那寶鈴,結(jié)果卻是害慘了他們幾人。
紅衣女子斬殺了王長老幾人之后,看都沒有看李長老一眼,只顧著和少年說話,這又讓李長老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僥幸,見識了方才紅衣女子的身手,李長老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現(xiàn)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紅衣女子能夠看他沒有參與圍攻那少年的份上,放他一馬。
李長老這邊的狀況心思,紅螺自然不會理會,她見自己幫方白云解了圍攻之困,方白云臉上卻是根本沒有什么感激之意,先前還以為他是不是受了傷,仔細打量了一番后,卻發(fā)現(xiàn)方白云是毫發(fā)未損。
“喂,我?guī)湍憬鈬?,你怎么都沒點反應。不會是剛才被嚇傻了吧?”紅螺終于忍不住問道。
方白云心中那叫個郁悶,被別人幫忙幫得這么哭笑不得,他也真是第一次遇到,昨天與她同門的卓淵文交手,本就讓他著實的郁悶了一番,今天好不容易想與長生宮的圍攻眾大戰(zhàn)一場,卻不想又被她打斷。
難不成這余香宗真是自己地克星不成?
不過說到底,人家也是好心出手,雖然壞了他的好事,卻也不便冷臉相向,于是方白云勉強擠出個笑容,道了聲謝。
“笑得那么勉強?!奔t螺一眼就看出方白云臉上的笑容不太由衷,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昨日與卓師兄交手時,被他傷得那么慘烈,笑得都比現(xiàn)在要真誠多了?!?p>方白云聳了聳肩,這沒辦法,交手時面帶笑容可是在和石缺玉練劍時培養(yǎng)出來的,早已成了一種習慣,戰(zhàn)意越濃,笑意越濃,方白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享受這種感覺。
“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自會記在心里。”方白云對紅螺拱了拱手,又苦笑了笑道:“不過以我之能,恐怕也沒有多少機會還這人情就是。”
紅螺修為如何,方白云雖不清楚,不過看其方才御劍而來,那最少也已是化神之境了,以他區(qū)區(qū)筑基中期的實力,無門無派無師的條件,有什么可以幫得上紅螺的?
“誰稀罕你的報答了,真是不識好歹。”紅螺輕哼一聲,她本就沒有施恩圖報的意思,只不過自己好心出手幫他解圍,連個好臉色都沒有得到,心中有些憤憤罷了。
紅螺又轉(zhuǎn)頭掃了一眼地上的四具尸體,問道:“這些人又與你有什么過節(jié)?!?p>“他們是長生宮的人,李芝蘭交易給我的那個小鈴鐺,就是長生宮的人背著長生宮宮主偷偷送給她的,他們此來找我就是想要那鈴鐺?!狈桨自普f著走到王長老的尸體旁,將他的寶劍撿起,揮舞著試了試,感覺還不錯,最少比鎮(zhèn)上賣的那些寶劍要強得多,他現(xiàn)在竹劍已毀,這寶劍留在身邊剛好用得上。
紅螺目光看向站在路中,半天都不敢動也不敢言的李長老,問道:“你在長生宮是何職位?”
“在……在下……乃宮中長老。”李長老被紅螺目光一掃,頓覺心驚膽戰(zhàn),生怕紅螺一個不順眼,便一劍也將他給斬了。
“修為只是筑基,居然就能擔當長老?!奔t螺搖了搖頭,指了指方白云,道:“你回去告訴你們掌門,那鈴鐺現(xiàn)在已是他之物,你們勿要再尋麻煩。”
“是,在下一定轉(zhuǎn)告,一定轉(zhuǎn)告?!崩铋L老連連點頭說道,同時心中卻是暗喜,既然對方讓自己傳話,那他這條命也算是保住了。
“還不快去?!奔t螺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李長老心中一喜,終于能遠離這可怕女子,正是求之不得,他連連對紅螺和方白云行禮說道:“多謝姑娘和少俠寬宏大量。”
李長老轉(zhuǎn)身剛要走,就聽紅螺冷冷的喊道:“慢點?!?p>李長老心中大驚,卻還是只能轉(zhuǎn)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姑娘還有何吩咐?!?p>紅螺指了指地上的四具尸體,說道:“找人將這幾具尸體帶走?!?p>紅螺相信只要長生宮宮主看了這四具尸體上的劍傷,必然不會再敢找方白云的麻煩。
方白云又找到寶劍的劍鞘,將寶劍入鞘,負在背后,對紅螺拱了拱手,說道:“告辭?!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這是打算往哪里去?”紅螺在方白云身后問道。
去哪?下一站會是哪?方白云卻又哪里知道,不過他還是用手往前一指,說道:“東海。”
“東海?”紅螺微微一愣,對已經(jīng)走出十余丈的方白云問道:“你是不是也和芝蘭師妹說過你要去東海?”
方白云沒再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紅螺看著方白云遠去的背影,心中釋然,她剛才還奇怪為何李芝蘭就確定方白云一定會從東門出城,原來是她已知道方白云要去東海。
“我那小師妹對這少年的話還真是上心啊?!奔t螺自語道。
丹陽王王府內(nèi),齊光季和卓淵文正在院中下棋。
卓淵文忽然眉頭一聳,抬頭看著齊光季道:“師父,紅螺在城外出手了。”
齊光季點了點頭,手中棋子穩(wěn)穩(wěn)的落在棋盤上,道:“是為了那少年。得一生死心劫,卻又失另一心劫,淵文你是否后悔?”
“后悔?”卓淵文搖了搖頭,說道:“既已落子,后悔又有何用?!?p>說完,卓淵文手中棋子重重的落在了棋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