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取血修士再現(xiàn)身
當(dāng)林桐離開后,許長安輕輕的說道“對于他,你怎么看?”
話音落下,一個身影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
曹正淳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只是藏了起來。
“膽量過人,心智超群!
只是閱歷還有些不夠,顯得有些稚嫩,假以時日,必定成為一方豪杰!”
曹正淳出現(xiàn)后,看著外面,緩緩的說道,他似乎能透過空間,看見林桐一樣!
“不過,這樣的人才,如此突然的出現(xiàn)在陛下身邊,您還欠著他一個條件,此事,恐怕....”
曹正淳沒有說下去,但是說道這里,已經(jīng)足夠!
許長安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
“我明白,只是我身邊不可能永遠(yuǎn)只有你們!
再看看,如果值得信任,我不介意好好培養(yǎng)一下他!
當(dāng)然,要是不值得信任,那就送他一程!”
許長安考慮的很長遠(yuǎn)!
他自己召喚的英雄,對自己百分百忠誠。
但是,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沒有其他的交集!
他不可能身邊全是這些英雄,沒有其他人。
對于這個林桐,是許長安的一個嘗試。
曹正淳對此,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雨化田和曹正淳各自發(fā)展東西兩廠的勢力。
高明遠(yuǎn)和剛剛蘇醒的朱大長跟他們一起。
趙忠明還沒有恢復(fù),還在修煉。
魏忠賢則是安排許林峰替身的事情。
楚留香則是跟著魏忠賢一起幫忙,要幫假許林峰易容,要布置陣法基地。
許長安則是在翻看著許林峰交代的事情,思考著后面的路,要怎么走。
通過許林峰說出來的信息,許長安終于知道了外面的大概情況。
當(dāng)初入侵大乾的,不只是天道宗,還有其他的修士門派。
并稱六大仙門。
包括天道宗,無聲谷,神機(jī)谷,金剛門,明神宗,夜煞殿。
而那些活下來的文武百官或多或少,都和六大仙門有瓜葛。
而且,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靈石礦脈的原因,六大仙門控制大乾百姓去挖礦。
死傷慘重。
這五年來,大乾人口,直接下降了一半多。
許長安看著這些消息,心在滴血。
這都是大乾的子民,是他的子民。
這些混蛋,折磨我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對待百姓。
簡直該死!
許長安記得自己的名字,母后曾經(jīng)笑著說“許你父皇一生戎馬,許皇兒長久平安。”
當(dāng)時許長安意氣風(fēng)發(fā)。
“為君者,怎能只顧著自己,應(yīng)該是大乾長治久安!”
當(dāng)時父皇還笑著說“哈哈,皇兒有志氣,那這大乾,就交給你了!”
當(dāng)時本以為父皇開玩笑,可是父皇真的禪位給自己了。
可是,不久后,父皇戰(zhàn)死,母后也徇死了。
大乾陷落,如今的大乾,千瘡百孔,成為修士們的奴隸營了。
“父皇,母后,這大乾我來守護(hù)!
我叫許長安,許我一生戎馬,許這大乾長治久安!
誰敢阻攔,殺!”
與此同時,藏經(jīng)閣外!
三個年輕人有些倉促的從藏經(jīng)閣里跑了出來。
臉上帶著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一頭短發(fā)的李磊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呼!千面供奉的實(shí)力,比以前更恐怖了!
每次見千面供奉,我都感覺脊背發(fā)寒!”
一旁的司徒烈則是一臉的不屑,“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給我們天道宗丟人!
出去別說認(rèn)識我!
看看我和白魚師妹,我們兩個有像你那么夸張嗎?”
與李磊一身普通的裝扮不同!
司徒烈穿著暗綠疊套云紋紬長袍,一條茶褐戲童紋金縷帶系在腰間,一頭長若流水的頭發(fā)。
有雙目光如炬的桃花眼,時不時的看向站在中間,面無表情的女修士!
“切,”聽到司徒烈的聲音,李磊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慕白魚師妹我是我服氣的!
但是你,在貶低我的時候,最好先把你那顫抖的雙腿穩(wěn)住一下!”
“你!”被拆穿的司徒烈面色羞紅,很是尷尬!
他確實(shí)也害怕千面供奉!
畢竟,一個人,渾身都是臉,每一張臉都散發(fā)這恐怖的氣息,仿佛隨時會吃了他一樣,誰不害怕?
多少人見到千面供奉,直接被嚇尿的都有!
他只是腿發(fā)抖,已經(jīng)是非常的出色了!
司徒烈不經(jīng)意的看著中間的那個女人----這是神機(jī)谷的圣女---慕白魚。
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是第一次出現(xiàn)。
第一次見到千面供奉。
不但沒有絲毫畏懼,甚至還能和千面供奉侃侃而談!
更重要的是那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美的不可方物!
雖然從見面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那清冷的面容。
就連那一雙眼睛,也是冰冷無比,對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漠視。
但就是這樣的人,才更具有吸引力!
讓司徒烈充滿的征服的欲望。
秋風(fēng)刮過她的頭發(fā),帶起一縷香氣,讓司徒烈感覺,整個人都沉醉了!·
“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司徒烈邪魅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白魚師妹,許長安那個廢物的血這些年都研究透了,根本打不開那個寶藏的大門!
也許那個傳說都是假的,你何必這么上心呢?
而且他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隨時來取他的血都可以。
我聽說神機(jī)谷一直以來都禁止你出來,這次難得有機(jī)會出來,我?guī)愠鋈ネ鎯喊?!?p> 司徒烈滿臉堆笑,有些討好似的說道。
“沒有興趣??!”
慕白魚嘴唇微動,聲音宛若珠落玉盤一般清脆。
拒絕的也非常干脆。
司徒烈并不意外,目光看向了李磊,對著他使眼色。
李磊一愣,隨即明白了司徒烈的心思。
司徒烈想對慕白魚下手,這種事,司徒烈在天道宗的時候做了不少。
但是他只是無聲門一個普通弟子。
而司徒烈,是天道宗長老的兒子,得天獨(dú)厚,他雖然可惜這么漂亮的姑娘,可能就要被司徒烈糟蹋了。
但他也沒有其他的方法,只能跟著說道:
“對啊,白魚師妹,你一直在神機(jī)谷,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好玩兒,你相信我,一定讓你記憶深刻,流連忘返....”
“走吧,白魚師妹!
我知道有大乾有一家斗獸場,放人與妖獸到同一個籠子里面爭斗,很是有趣,不如我們?nèi)タ纯窗?!?p> 司徒烈和李磊兩人一唱一和,硬生生帶著慕白魚離開了皇宮,朝著外面走去。
三人完全當(dāng)皇宮是擺設(sh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許長安這邊,很快得到了消息。
“陛下,有人傳來了消息,看見了...看見了來取您血液的修士!
此刻他們正準(zhǔn)備去皇城游玩,恐怕不久后,就會去找您了!”
正感受著這一刻舒適的許長安猛然睜開眼,雙眼透露出冷意!
手一用力。
手上的水杯直接變得粉碎。
蚊子會吸血,都沒有人喜歡,會想方設(shè)法的殺死!
何況是這群每個月都會來取自己血液的人。
這群家伙,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人看!
原本以為還有兩天才會到,沒想到今天就出現(xiàn)了!
“盯著他們,叫魏忠賢放下手頭的事情,時機(jī)合適的情況下,給我拿下他們。
我需要知道,他們拿我的血做什么!
還有,隨時注意藏經(jīng)閣和禁衛(wèi)營的動向,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不要忽視!”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