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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獅族部落只想種田

二十九:來自葉徽南愛的耐心小科普

穿到獅族部落只想種田 想做先生的貓 3197 2022-03-19 22:55:54

  “烈,把罐子放到那里。洗手?!?p>  葉徽南一進(jìn)門就督促一大三小注意個人衛(wèi)生。

  自己則是拿了一個竹筒,將烈送給她的小野花插到里面養(yǎng)起來。

  看著這一大三小如出一轍的動作,葉徽南在身后不禁感嘆不愧是親父子啊。

  這么想著,葉徽南手卻不停,開始著手準(zhǔn)備午餐。

  處理魚這種事葉徽南千遍也做過百遍,手握骨刀,利落的開膛破肚,手在魚腹中拽住魚腸這些用力一扯,魚的內(nèi)臟就被一連串的扯了出來。

  葉徽南就這樣蹲在陶罐面前飛快地處理自己手上的東西,直到在一邊逗弄小崽子的烈眼尖的看到了葉徽南悄悄活動腳腕的樣子,想了想,最后還是向葉徽南走去。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烈雖然不知道葉徽南在做什么,還很厭惡刺獸身上那股刺鼻的腥味,畢竟對于嗅覺格外敏銳的獸人來說,刺獸的味道不異于生化武器。但是他更不想葉徽南太過勞累。

  果不其然,烈一蹲下身一股濃烈的土腥味就鋪面而來,烈的喉口一陣抽搐,好在什么都沒發(fā)生。

  葉徽南看了看烈難看的臉色,還以為他還是害怕刺獸會吃死人,忍不住出言安慰。

  “烈,你不知道其實你們口里的刺獸可是好東西,它們可以煎炸煮,做成各種美味的食物,如果是受了傷的人,喝一點也可以有利于傷口恢復(fù)。”

  “可是部落里有人吃它們吃死了??谕掳啄钡?jīng)]了呼吸?!?p>  “唔,聽你這么一說倒像是中毒了。你能跟我描述一下那個族人吃的刺獸是什么樣子的嗎?”葉徽南一邊拿干燥的手腕輕輕擋住烈想要拿魚幫忙的手,一邊詢問。

  “你不要動了,下午還有決斗,你是想使用化學(xué)攻擊嗎?”

  “化學(xué)?是什么?”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葉徽南口中陌生的詞匯了,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知道這些是什么,他有預(yù)感,越了解南他就越會得到驚喜。

  “嗯……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以后有機(jī)會再告訴你,你先說那魚長什么樣子吧?!?p>  葉徽南沒有過多跟烈解釋,輕飄飄的岔開了話題。

  見此,烈也沒過多糾纏,“聽他們說那個刺獸不是很大,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危險,輕輕一捏它就會變大,吃它的是一個半大的小獸人,那時候正是旱季,孩子找不到吃的就去河里撈刺獸。然后就死掉了。”

  “……”不會是她想到那個吧……

  “烈,你有沒有見過一望無際的海?!?p>  “海是什么?不過說到一望無際,距離咱們部落差不多五六天的路程的地方是水族的領(lǐng)地。他們就住在一望無際的水里。他們那里的水是咸的,咱們部落總是隔一段時間派獸人去換鹽?!?p>  “海!那就是大海!”葉徽南還以為自己應(yīng)該處在內(nèi)陸,畢竟部落附近都是森林,沒想到啊,這里居然離大海這么近。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河里會有那東西就不奇怪了,可能是順著縱橫交錯的支流飄下來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唔,其實我有九分把握,那個小獸人應(yīng)該是誤食了未處理的河豚,河豚這東西呢受驚會鼓起以達(dá)到震懾敵人的目的,它本身是含有劇毒的,但是其實經(jīng)過處理,它也是一道美味的食材?!?p>  “河豚?它們都生活在那條河里,它有毒那別的刺獸應(yīng)該也有毒的。部落里還有人吃它受傷,嗓子好像被針扎一樣痛,吃了很多東西還扣了嗓子都不管用,最后他疼的實在受不了發(fā)瘋似的亂啃亂咬,最后不知道吃了什么異物感才減少很多,但是他很多天都沒法吃獸肉,只能喝小崽子喝的奶果,還被別人笑話了許久?!?p>  說完,好像是怕葉徽南反駁一樣,烈又補了一句,“部落里所有人都不吃。”

  看著烈一本正經(jīng)的勸自己,葉徽南忍不住“噗”的笑出聲。

  “哈哈哈哈,好可愛。你自己也說了刺獸刺獸,既然是刺獸那肯定是會有刺的啊,有些刺很大,有些卻很細(xì)很難注意到,你說的那個人是不小心被魚刺卡住喉嚨了。不過他那種做法確實危險,被魚刺卡大口吃東西往下壓只會讓它越卡越深,疼痛翻倍。如果被卡住了可以劇烈咳嗽,嘗試把魚刺咳出來,或者含一大口水,仰頭用力漱口,也有機(jī)率把魚刺漱出來?!?p>  “那要兩種方法都沒有怎么辦?”

  “唔,那就從根源上解決,不要被卡住?!?p>  烈見勸不動葉徽南,更多的他也不懂了,只好一臉幽怨的盯著葉徽南。

  和因為貪睡起晚了沒吃飽飯的二寶兒一模一樣。

  一陶罐魚都洗干凈了,葉徽南用手腕敲了敲酸疼的后腰,把還蹲在一邊長蘑菇的烈趕去看小崽子,自己好能專心做飯。

  看著一臉無奈的化成大獅子的烈懶洋洋的側(cè)躺在院子里,身上爬上爬下的三只小崽子,葉徽南嘴角揚起了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笑容。

  再一低頭,看到滿滿一陶罐的大小不一的魚,葉徽南臉又垮了下來。

  唔,今天也是個大工程啊。

  葉徽南本來是想做水煮魚,酸菜魚這種口味重,吃起來酣暢淋漓的川菜的,但是烈剛才的話不可否認(rèn)給了她一些影響。是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遍地是醫(yī)院的那個世界了,這里的人受傷只能靠大巫那些草藥救命甚至是等死。

  家里崽子還那么小,葉徽南也是有些顧慮。

  算了,再等等吧。

  葉徽南決定做魚丸,當(dāng)下定決心的時候,葉徽南就知道今天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一定不錯。

  任命的把所有魚身上的肉盡量完整的片下來,接下來就是枯燥繁瑣的挑魚刺過程。因為害怕自己由于疏忽會有疏漏,葉徽南不得不把一邊懶洋洋的烈喊過來。

  “……”躺下還沒三分鐘的烈……

  等到兩人把刺都挑完,葉徽南眼前都出現(xiàn)重影了,烈也是捏了捏自己酸澀的眼角,不過很快手上的魚腥味讓他再次遭受暴擊。

  葉徽南注意到了烈的痛苦面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烈反應(yīng)為什么那么大,但還是從空間摸出一塊兒茉莉花味兒的小香皂遞給了他。

  烈拿著這個對他來說可以稱得上袖珍的香香的小東西,滿臉疑惑的看向葉徽南。

  “這個是香皂,你拿它洗洗手,手上的味道差不多就沒了??烊グ?,臉都皺成包子褶了?!?p>  說完葉徽南就開始將這些魚肉進(jìn)行二次加工,剁碎。

  烈將信將疑的拿著那塊兒小香皂向族人洗漱的地方過去,小崽子見阿姆給了阿父奇怪的東西,也都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一起去了小溪邊。

  看著裝滿水的石盆,和一大三小頭也不回的背影,葉徽南啞然失笑。

  父子幾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了小溪邊,很多在那里洗菜的雌性都很驚訝,要知道雄性獸人一般很不喜歡水的,除非是不得已,否則他們平時都是會繞著小溪走的。

  大家友好的打了招呼,有些雌性繼續(xù)低頭忙自己事情,有些則是好奇的看著烈,好奇他到底過來干什么。

  在眾人的注視下,烈面無表情的蹲下開始仔仔細(xì)細(xì)的洗自己的手,然后在眾人有些失望的目光中掏出了那塊兒小小的嫩黃色的散發(fā)著茉莉香氣的小肥皂,仔細(xì)的把自己整個手掌都擦了一遍。

  沾了水的肥皂變得濕濕滑滑,只是烈的大手牢牢地包住這塊小肥皂,所以并沒有什么不小心掉到溪水里這種事情發(fā)生。

  奇怪的觸感讓烈很是新奇,竟不自覺地玩了起來。

  面無表情的烈蹲在小溪邊好奇的把玩著手里不知名的小東西,隨著烈的把玩,空氣中還漸漸擴(kuò)散出了一股讓人身心愉悅的花香。

  “好香啊,這是什么味道?!?p>  “是烈手里那個小東西散發(fā)出來的?!?p>  “老天,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要是我家那位的爪子也是這種味道的就好了,每次聞到真的是打腦殼?!?p>  “是啊,聞完這個再聞我手上的味道,我都想吐了。”這個雌性看著自己手上清洗了好久還滑膩異常的雙手,嫌棄到。每次吃完烤肉都這樣,真的讓人頭疼死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不過烈完全不在意不關(guān)心就是了。就連旁邊三個扒著他腿不停探頭的小崽子都沒理。

  良久,烈失去了興致,將手上的泡沫沖掉,隨手從溪邊扯了一片大葉子,把小香皂包好揣到兜里,一手一只小崽子,腿上還掛著一只。在那些雌性還在猶豫要不要問問的時候,就這樣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利落的驚人。

  “阿父的手香香的,和阿姆一樣?!?p>  “才沒有,明明阿姆身上更香?!?p>  “我也聞到了,淡淡的香香?!?p>  大寶兒和二寶兒一邊聞聞自己阿父的大手,一邊爭辯阿父阿姆到底誰最香。

  三寶兒死死抱住阿父的小腿,也伸著小腦袋努力去靠近自家阿父的手,試圖加入兄長們的爭辯。

  四個人到家之后,入目的就是葉徽南舉著石刀用力捶打石板的樣子,哐哐哐的聲音直沖耳膜。

  烈縮了縮脖子,把小崽子放下后趕緊向葉徽南走去。

  不容拒絕的拿過葉徽南手里笨重的石刀,“我來,你只需要告訴我怎么做就好了。”

  為了將魚肉徹底打成肉泥,葉徽南特意拿出家里又鈍又重的石刀出來。

  本就累的直喘粗氣的葉徽南在烈接過石刀的時候終于有機(jī)會解放快要廢掉的雙手了。

  隨后,跟烈說明做法的葉徽南再次見識到了獸人的武力值。

想做先生的貓

謝謝你們的支持,看文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昂。  ?。ㄊ治枳愕肛堌堫^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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