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老倒霉蛋了
“距離本月結(jié)算還有25天!”
“流言四起民心大失所望,國運(yùn)—6000!”
清晨起來睜開眼睛,林閻就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系統(tǒng)提示的剎那,早朝也剛剛結(jié)束。
“這才五天的時間,朕就敗壞三四萬國運(yùn)值了。”
看著在床邊熟睡的姜璃,林閻感覺神清氣爽。
昨天給姜早凡下達(dá)了十日之內(nèi)抓捕幕后兇手的命令后,林閻還一直沒去春風(fēng)樓給煙凝寒透風(fēng)報信。
“陛下,天亮了嗎?”
姜璃緩緩睜開了眼睛。
“還早,你繼續(xù)睡會?!绷珠悡Q好衣服戴上斗笠消失在皇宮中。
春風(fēng)樓。
“柳破前輩不愧是天下奇才,這才短短兩天的功夫,各地分舵接連傳出了好消息。”
煙凝寒驚嘆不已。
三十六州,七十二郡,皆是有旭日閣分舵。
煙凝寒按照林閻的策略,讓各個分舵散布謠言,百姓得知當(dāng)今皇帝的所作所為,皆是搖頭嘆氣很是失望。
更有過激者選擇造反,可惜造反的百姓太少,又并非武者很快被抓住了。
但煙凝寒有信心,用不了多久,百姓對皇帝徹底失望,都會自發(fā)的舉起造反的大旗!
到那個時候群雄并起,也是煙凝寒光復(fù)大元的最好時機(jī)!
“柳破前輩。”
煙凝寒喃喃自語。
“煙姐姐,你是不是喜歡柳破前輩啊。你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三句話離不了柳破前輩,昨晚煙姐姐做夢的時候,我還聽到你喊柳破前輩咧!”
雙馬尾蕭如雪笑著說道。
“死丫頭,別胡說?!睙熌樇t不已。
自從得知那天從天牢救下自己的人是柳破,并且得知柳破的資料后。
煙凝寒便對柳破念念不忘。
兩人的遭遇很是類似,都是前朝活下來的先祖后代。
煙凝寒自然不用多說,她是大元皇室后裔,大乾王朝建立后,第一任皇帝便對大元皇室趕盡殺絕。
柳破先祖東征將軍也是死在那場屠殺中,不僅如此,柳破的父母,兄弟姐妹二十七口也難逃幸免。
相同的遭遇,在天牢冒險救出自己,智慧過人,四十歲的武道宗師。
煙凝寒對柳破產(chǎn)生了別樣的感覺。
“煙姐姐,柳破前輩可是很丑的哦。”
蕭如雪開口說道。
根據(jù)旭日閣搜索到的情報,柳破剛出生就奇丑無比,被旁人當(dāng)成怪物看待。
那天在春風(fēng)樓,蕭如雪聽的清清楚楚。
柳破在江湖游歷遇到仇家報復(fù),臉上被砍了十幾刀。
本來就夠丑的了,這豈不是丑上加丑?
“倘若我喜歡的是天下最帥的男人,他為我冒險從天牢救我嗎?要知道,那狗皇帝身邊同樣有一個宗師境界的強(qiáng)者保護(hù),柳破前輩之所以遲遲沒有對狗皇帝下手,就是因為他沒有輕易的把握擊敗那名大乾皇室強(qiáng)者。而他為了救我,冒著被那大乾皇室強(qiáng)者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我和他素不相識,他尚且如此。這種有情有義的人,就因為他長相丑陋,我就不...不喜歡他了嗎?”
聽到煙凝寒的話,蕭如雪啞口無言。
“副閣主,柳破前輩來了?!?p> 蕭如夏走了進(jìn)來。
看著房間中的兩人,戴著斗笠的林閻微微點頭。
蕭如夏和蕭如雪這對雙胞胎還真不好辨認(rèn),長的一模一樣,尤其是兩人今天都綁了雙馬尾。
但蕭如夏是旭日閣京城分舵的舵主,武者三品實力,精通醫(yī)術(shù)平日不茍言笑。
蕭如雪并非武者,整天大大咧咧,沒有任何心機(jī)。
“我剛剛得到消息,狗皇帝命令丞相姜早凡,十日之內(nèi)徹查此次散播流言的幕后真兇。你們?nèi)珖鞯胤侄娴娜艘⌒?!?p> 林閻開門見山的說道。
“多謝柳破前輩提醒,我也得到了消息,哼,那狗皇帝愚蠢之極。竟然不先去處理造反的百姓,甚至發(fā)下詔書,那些造反的百姓通通從牢里釋放,不僅如此,討論狗皇帝殘暴不仁的百姓也通通視而不見!”
“長此以往,百姓怨氣越來越大,大乾王朝用不了多久就會覆滅!”
煙凝寒冷冷的說道。
借你吉言。
林閻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先告辭了?!?p> 林閻當(dāng)即想要離開。
事情辦完了還呆在這里干什么,不如去找朕的皇后小可愛。
“等等,柳破前輩,今天陽光明媚,不如我們兩人出去走走如何?”
煙凝寒鼓起勇氣說道。
“這不太好吧,你現(xiàn)在是通緝犯又坐在輪椅上,萬一被發(fā)現(xiàn)會很危險?!?p> “無妨,京城三萬禁軍都跟隨姚國公前往北方邊境了。御林軍又都是一群酒囊飯袋,他們都忙著在皇宮保護(hù)那狗皇帝的安全?!?p> 煙凝寒自信的說道。
林閻:“......”
“柳破前輩,等會我還安排了一出好戲。”煙凝寒突然想起了什么。
連天暴雨讓酷暑消失的無影無蹤,現(xiàn)在正是十一月份,秋天的尾巴清高氣爽。
陽光灑在大街上,街道兩旁吆喝聲四起,一群孩童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發(fā)出童稚清脆的笑聲。
這就是朕手下的江山嗎?
他雖然不想當(dāng)這個皇帝,畢竟擁有系統(tǒng),敗壞國運(yùn)就能長生不老,飛升成仙。
但林閻還是有些欣慰。
煙凝寒坐在輪椅上,蕭如雪一邊推著一邊左顧右盼。
“煙姐姐,我去買一串糖葫蘆?!?p> “煙姐姐,這家胭脂鋪打七折哎!”
“你要是想玩就去吧,柳破前輩,我們可否單獨聊聊?”
煙凝寒看向林閻。
林閻會意,推著輪椅向著城外走去。
這妮子總是問我身世干什么?
京城外是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地,不少情侶都沿著護(hù)城河手牽手欣賞風(fēng)景。
而林閻和煙凝寒單獨相處時,煙凝寒總會有意無意提起林閻,也就是柳破的身世。
林閻翻看了柳破的案卷自然對答如流,誰知道煙凝寒說了一句。
“我和柳破前輩同病相憐都是可憐人?!?p> 這下子林閻差點沒繃住。
“柳破前輩,嚴(yán)格來說我們算是同齡人,晚輩大膽,可否稱呼前輩大名?”
煙凝寒粉拳攥緊。
“當(dāng)然可以?!绷珠悷o所謂的說道。
“晚輩謝過前輩,那柳公子,接下來請欣賞小女給柳公子特意安排的一出好戲?!?p> 煙凝寒俏皮的向林閻眨了眨眼。
一出好戲?
林閻眼中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
“晚上你們?nèi)ス礄诼犌?,放屁!我怎么是因為害怕老爹,我姜浮白是害怕老爹的人嗎?嘿嘿,實話告訴你,我把飄香院的花魁給約了出來!”
“你們?nèi)ヂ犌?,晚上我跟那位花魁聊人生,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p> 姜浮白!
林閻察覺到一絲不妙。
該不會是煙凝寒想要把姜浮白給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