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莫妍的怪異女人除了在提到自己時有明顯有些情緒低落之外,在提到這個所謂的隨身空間的時候卻是十足的驕傲。不過如果真像她所說的那樣,那這個隨身空間確實是不可莫測的神奇。
“你說我得到了這個隨,隨身空間?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嗎?”璟瑜關于這個問題還是有些不解。
“是,現(xiàn)在這個空間的主人已經是你了?!蹦朴行鋈唬骸拔宜闶撬那爸髁?,現(xiàn)在我連人都已經不是了,只是依附這里茍延殘喘的一縷孤魂,也不能離開這里。雖然對這個空間的了解更深更多了,卻已不能再掌握它了,當然再也算不得它的主人了?!?p> 對于莫妍的話璟瑜并沒有完全明白,只算是知道了個大概。對于她所說的話,也并沒有完全的相信。這并不單單只是因為那些內容太過詭異神奇,更多的還是因為被傷害過太多的她已經失去了完全信任一個人的能力。雖然她并沒有完全相信這個莫妍的所說,但她明白想要更快的弄明白所有的這一切,更好的融入自己的全新人生,必然離不開這莫妍的幫助。
“你是這里的前主人,那你一定對這里很了解,你能給我說說嗎?”
對于這神奇的空間世界,璟瑜確實很是有些好奇。
聽到璟瑜的請教,莫妍也顧不得再感傷自己的遭遇了,而是驕傲積極的給璟瑜做起向導介紹起來。
原來莫妍這個前任主人也是極其偶然的得到了這個空間,據(jù)她所說這個空間是在她旅行時買的一個假古董戒指時里。她剛得到這個空間的時候,這個空間并不是現(xiàn)在所看的到這個樣子,而是只有兩畝大小的地,和一個小泉眼的一方小小的天地。隨著她的不斷種植、養(yǎng)殖經營才演變成了璟瑜如今所看到的這樣,有著田野山川,眾多的動物植物,更像個真正完整的世界。
還知道了莫妍能只用幾年的光景便將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開發(fā)成如今的模樣,更是因為這個空間里的時間流速與外邊那個現(xiàn)實世界并不相等,那些動物植物在這里很快便能成熟長大?,F(xiàn)在這空間里的動、植物也并不完全是從她那個世界移過來的。隨著種植養(yǎng)殖的的物種越來越多,也漸漸出現(xiàn)了一些只有這個空間所特有的東西。當這個空間演變得越來越廣闊,地形地貌越來越多樣,那些新的物種也是漸漸多了起來。經過莫妍的研究,那些原生出來的動、植物,的用處功效有些她已經試驗出來了,有些卻還沒有來得急發(fā)現(xiàn)。
不管是原生的,還是從她那個世界移植的,只要是在這里生長的動物植物比外間的還要好很多。吃的東西味道比外邊的更鮮美,用的東西比外邊的更精致。據(jù)莫妍所說,她原來就依靠著在這神奇的空間里種點東西、養(yǎng)點動物的,不但改善了身體的素質,還依靠著這些東西在原來的世界發(fā)家致富過上了富裕的生活。
不過在提到發(fā)家致富的時候,莫妍就一再的強調一定要注意對空間的保密。不要信任任何人,特別是男人。她之所以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正是前車之鑒。其實莫妍也知道自己的囑咐可能有些多余,畢竟有著那樣過去的璟瑜對人,特別是對男人的不信恐怕并不在自己之下,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遭遇便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嘴。
是,莫妍之所以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也是遭到了深愛男人的背叛。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她對寧婉兒才有種同病相憐之感,才會勉強接受璟瑜也成為這個空間的主人。當然,要她承認她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被璟瑜操之于手,也算得上是她的“主人”的事實那是不可能的。
“你現(xiàn)在進來是以一種精神體,也就是魂體的方式。另外你現(xiàn)在在外邊的身子的實體也是可以進來的。只是那樣不如這種方式安全,畢竟一個不好就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如果只是精神體進來,萬一別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以為你是在出神發(fā)呆?!?p> 兩人邊走邊說的就快要走到那處庭院的時候,莫妍忽然停了下來道:“這里其他的,你以后慢慢就會知道了。
還有這具身體的體質可真是太差了。不過沒關系,空間里有一處靈泉,還有我以前特意種下的不少珍貴藥材,都便宜你了。有了這些,一切都不是問題很快就能將這具身體給調養(yǎng)過來。
現(xiàn)在你的魂魄與這具身體差不多已經完全契合,但時間有些短還不是太穩(wěn)定?,F(xiàn)在每天你精神體進入空間的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太長。你人清醒著,能融合得更快些?,F(xiàn)在外邊有大夫正在給你看病,你還是醒著要好一點?!?p> 盡管璟瑜對這個神奇空間的興味正濃,但莫妍說得也對,來日方長。既然已經決定要作為夏璟瑜好好活下去,那就要好好的保重現(xiàn)在的身體。
“我要怎么樣才能醒,下次若是要進來要如何進來?”已經下定決心的璟瑜問道。
“只要你想醒就能醒,只要你想著進來就能進來。至于是精神體進來,還是實體進來,也全在乎于你的一念之間。”莫妍解釋道。
一念之間嗎?
心中這樣想著,便又聽到了那位老者、應該就是當代鄂國公夏侯椎威嚴中不管關切的聲音:“姜大人,我家瑜兒剛才確實清醒了過來。你再給仔細瞧瞧?”
隨著這句話,璟瑜忽然感到有人將手指按在了自己的手腕脈門上。然后勉力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位須發(fā)皆白卻面色紅潤的陌生老正看著自己。
“醒了,醒了,瑜兒醒了?!闭镜米罱南暮罘蛉艘姷江Z瑜又睜開了眼睛,很是急切的對著陌生的老者道:“姜大人,您看瑜兒真的醒了!”
被稱為姜大人的老者顯然很是明白夏侯夫人此刻激動的心情,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以顯聽到了她的話,切在璟瑜腕脈的上的手卻是半分也沒有動。
對于病人家屬們的這種心情,身為太醫(yī)院院判的姜大人自然是司空見慣的。他也沒有過于理會,而是一面專心切脈,一面觀察著璟瑜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