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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嬌嬌兒又撒野了

第94章 答應(yīng)離開

大佬的嬌嬌兒又撒野了 睡團(tuán)子 2125 2022-05-17 21:46:00

  真不愧是演員,可秦箏不吃她可憐這一套。

  甚至于秦箏還有點(diǎn)可憐許父,一心為了許清陵,卻只是被女兒當(dāng)成了墊腳石。

  秦箏甚至恨不起許父,他只是作為一個(gè)父親而已。

  秦箏嗤笑出聲,唇角微微勾起,“當(dāng)初是你不珍惜賀云洲,現(xiàn)在這是擔(dān)心他給誰看?”

  “我……”許清陵說的窘迫,但又嘴硬道,“你跟我不一樣?!?p>  秦箏又進(jìn)一步逼問,“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后悔???”

  “我、我不才是后悔,我只是覺得你在他身邊是會害了他的?!痹S清陵無助的搖搖頭。

  但其實(shí)不然,許清陵后悔。

  她后悔現(xiàn)在賀氏上上下下都在議論,議論秦箏。

  議論這個(gè)被賀云洲喜歡上的女人,被賀云洲處處在乎的女人,而這個(gè)曾經(jīng)是她許清陵的!

  的確是當(dāng)初許清陵看不起賀云洲,本來他們好好的,誰叫賀云洲出了禍?zhǔn)隆?p>  要是嫁給一個(gè)殘廢,她這個(gè)大明星傳出來可不得笑死個(gè)人了。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樣?現(xiàn)在你吃過苦頭又想回頭了?”秦箏字字珠璣。

  氣歸氣,秦箏還是見不得任何人欺負(fù)賀云洲。

  尤其是許清陵——

  一想到那些人說過許清陵在賀云洲心底的地位,秦箏就不可控的生氣。

  這樣的人憑什么值得被賀云洲那樣的人愛過,許清陵她這種惡毒的人不配。

  許清陵看起來被要說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認(rèn)錯(cuò)我認(rèn)錯(cuò)!”

  她的聲音突然變大了起來,秦箏澄澈的眼眸微動,似是能感覺到什么。

  秦箏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辦公室的門被微微打開了,應(yīng)該是有人。

  “秦箏,跟你道歉,就算是你為云州著想,不要讓別人針對他求求你……”

  說著,許清陵對著的秦箏就要直直的跪下去。

  秦箏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許清陵的腕子,一把將她狠狠捏住拎起。

  既然許清陵想演戲,想將秦箏塑造成為一個(gè)惡毒的人,那秦箏不介意如她所愿。

  她冷漠的輕起紅唇,“我會離開,但絕對不會因?yàn)槭悄愕脑挕!?p>  “疼,你放開?!痹S清陵這次是真的掉眼淚了。

  秦箏掐的許清陵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碎掉了,許清陵用力的掙了掙,發(fā)現(xiàn)掙不動分毫。

  秦箏歪了歪頭,看著她。

  “就算是我不在賀云洲身邊,你也別指望他會喜歡你?!?p>  說罷了,秦箏狠狠的甩開了她。

  就像是許清陵希望自己表演的那樣,秦箏一甩,許清陵真的受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繼而砰的一下摔在地上,許清陵下意識用手腕去撐,沒撐住生生的扭到了,一下腫的老高。

  秦箏轉(zhuǎn)過身,看著臉色陰沉來找女兒的許父。

  秦箏抱著準(zhǔn)備開會的文件走過去,在許父的身邊站定,她沒有去看許父。

  “我到時(shí)間了就會離開賀云洲,希望你信守承諾?!?p>  說罷了,根本不等許父反應(yīng)過來,直直的走開了。

  許父扭過頭看去,只看到了秦箏瀟灑從容離開的身影,絲毫沒有任何遲疑。

  要不是秦箏傷害過許清陵,許父興許會很欣賞這種人。

  只是現(xiàn)在許父來不及去計(jì)較這些,來到許清陵面前,終于是松了口氣。

  許清陵疼痛難忍,一頭扎進(jìn)父親的懷里,“爸爸,好疼啊?!?p>  “沒事了,她愿意放手是好事,不然我真怕賀云洲那作風(fēng)也不會善罷甘休?!痹S父嘆了口氣。

  許清陵卻有點(diǎn)不甘心,舉起自己的手腕,“爸爸你看看我。”

  “小事,以后不要招惹她就是?!痹S父心疼的揉了揉,沒有說別的話。

  許清陵卻覺得自己的父親真的窩囊,連秦箏都怕,心底暗暗不滿沒有跟許父再繼續(xù)撒嬌。

  “哼!”許清陵不高興的撇了撇嘴。

  許父又怎么看不出許清陵的抱怨?

  是許父跟秦箏接觸多了,多年久經(jīng)商場的自覺讓他覺得秦箏不是個(gè)好對付的人。

  秦箏愿意主動放手,那是許父能想到最好的結(jié)局了。

  ……

  秦箏結(jié)束會議已經(jīng)日落西山,夜色鋪滿了整個(gè)天空。

  為了避開賀云洲,秦箏有意地磨蹭到很晚,希望他已經(jīng)早早的睡下。

  來到休憩病房前燈已經(jīng)暗了,秦箏沒有負(fù)擔(dān),松了口氣打開了房門。

  卻不料剛開房門,屋內(nèi)的燈就啪的一下亮了起來。

  秦箏嚇了一跳,好看的眸子驀然瞪大了,“你干嘛?”

  賀云洲正坐在床邊,抬眸看她,眼神淡淡的看不清喜怒,但不難感受到他在生氣。

  他一生氣,周遭的氣壓似是驟然降低,那股不快自然而然的感染著旁人。

  “還知道回來了?”賀云洲的聲音低沉沙啞。

  他像是一個(gè)姿勢等了很久,連帶著水都沒有多喝一口。

  一改平日里的溫文爾雅,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秦箏,那半邊完美半邊可怖的臉瞧著更令人膽寒。

  秦箏站在門邊,心虛不已。

  “過來?!辟R云洲沉聲開口。

  賀云洲這樣子,眼神冰冷沒有半點(diǎn)溫存,身上早已沒了平日的溫柔。

  她咬了咬下唇,走到了賀云洲的身邊,一下就被賀云洲抓住了手,捏的死緊。

  換做以前,賀云洲哪兒舍得這么對她?

  這樣子好像一下回到了最初見面的時(shí)候,他們不過是彼此利用交易的關(guān)系。

  秦箏一下就紅了眼,直直的盯著眼前冷峻的男人,“疼。”

  本來賀云洲便心情不佳,尤其是這個(gè)女人說去冷靜,一去一整天。

  她騙人。

  她還是想走,想要離開自己身邊。

  甚至,賀云洲還從旁人哪兒聽到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她怎么敢這么擅作主張把自己推給別人?

  賀云洲越想手上的力道便越深了一分,冷聲道,“秦箏,你真的是被我寵壞了。”

  “我……”

  秦箏剛一開口,突然間整個(gè)人被男人的力道掀翻,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gè)人被壓在了床上。

  她雙手被死死的禁錮在頭頂上,男人那半邊燒毀的臉在燈光映射下更顯得惡心滲人。

  她不怕只覺得委屈,難過的心情快要將她吞沒。

  賀云洲好像真的變了個(gè)人,對她這么粗魯,就算疼秦箏也不想再開口求饒。

  她只是抿了抿唇,將臉撇過了一邊,眼淚卻不爭氣的順著臉龐的輪廓流了下來。

  頓時(shí)身下的床鋪就染出一層深色的水跡,賀云洲冷眸微凝。

  他不理解——

  明明是這個(gè)女人出爾反爾,為什么她看起來比自己還要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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