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來了???”
孔安驚訝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墨紫嫣。
“你們動靜也不算小吧?真的是挺煩人的,我剛剛搓出來的機器都出了問題?!?p> 作為一個能徒手搓一切的她,奉行的準則自然就是萬事不求人。
能手搓出剛大木的人豈能被區(qū)區(qū)的多巴胺所掌控?
好吧事實上她真的被掌控了,這讓一眾的墨家子弟簡直是跌破眼鏡。
不過仍然對其抱有希望,畢竟碳基生物哪有硅基生物好玩?就算有可是老祖的最終理想肯定比不了吧?
作為能震動,能按摩,能隨意調(diào)整大小,能變化形態(tài),而且在幻境中能出現(xiàn)十個八個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情,這不比孔安香?
當然純樸善良的墨家男人們,愿意追隨墨家老祖則要務(wù)實的多。
有什么能比躺在床上看著身旁的一百單八個白富美,更值得讓人心動的?
如果有那就是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鈔票,大把大把的撒在臉上。
雖說都是被榨汁,可是他們也想換換機器?。‖F(xiàn)實中不能做的事情夢里做還不行么?
而墨家巨子掌握核心技術(shù),能夠隨意的生成符合別人夢想的能力。
墨家做到的曾經(jīng)許諾的一切,真大愛無疆!如果將其推廣下去,定能實現(xiàn)曾經(jīng)的許諾。
兼愛非攻?這難不成還不是無邊無垠的大愛么?
非攻?都這樣了還要啥自行車?夢中啥都有,還爭啥爭?
當然墨紫嫣是一個萬事不求人的人,她更喜歡手搓一切。
手中不停拋動著齒輪,身旁跟隨著幾個小小的機器人。
“對了,比企谷那邊我會想想辦法的,你知道我能力的相信我啊?!?p> 墨紫嫣一把摟過孔安的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還不快點感謝感謝我?”
平冢靜多年以來的單身經(jīng)驗已經(jīng)告訴她,面前之人絕對不是善類,這種類型曾經(jīng)有人稱呼漢子婊。
是家中有座茶山才能做出的高級操作,這可比割割你女朋友不會吃醋叭!不像我只會心疼割割,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這難道就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jīng)?”
她暗暗的打消了這種想法,隨后又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孔安怎么沒有和我提起過你???”
女人在面對著曾經(jīng)明確表達好感的異性,如果在他追求的過程中有別的事情額外的插足。
那一刻名為失去的心理會徹底的爆發(fā),很顯然,接近三十歲的平冢靜,已經(jīng)在失去意識的邊緣徘徊。
“那什么…我去看看別的地方啊…”
孔安可沒有欣賞修羅場的想法,雖然作為男人看到兩個女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很值得興奮。
可是只要仔細的想想,掙得真的是自己么?她們整奪的永遠都是那顆求之不得的內(nèi)心而已。
果然兩個女孩依舊在注視著對方,眼中仿佛有著激烈的電火花在閃爍。
孔安早就已經(jīng)抽了了老遠,可是那兩位的對視并未停止。
看了看激情四射的演講中的目暮警官,又看了看身后那兩位煞星還在對視。
周邊的小型機器人正在搬動著石塊,而面前的呱太先生也有機械在圍繞著他拯救病人。
這一瞬間孔安感到了自己的空洞,他竟然在這不知道干些什么。
激情澎湃演講的目暮警官,雖然他說的是真理,可是人會產(chǎn)生從眾效應(yīng),最終會進行降智。
他不知道這一切最后會被理解成什么樣子,就像是人永遠無法翻開同一本書一樣。
孔安又看了看身后的還在爭吵的兩位少女,他此刻才算是明白,女人的好勝心到底有多強。
“這叫什么事啊…”
他有些啞然,看著一個個都在忙碌的人們,看到空閑的自己。
“果然…我最適合的事情就是成為人生帶師…”
在墨紫嫣又一次想要借助孔安,來提高這一場辯論賽的成果之時。
孔安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有些傻眼的他掃視四周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
“別爭了,當事人都跑了咱倆還爭什么啊…”
這個時候平冢靜才緩過神來,當時臉就通紅一片。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差不多的結(jié)論,那就是貌似孔安的pua技巧已經(jīng)出神入化。
當然在事實與虛妄之間,人們更愿意相信穿上事實衣服的虛妄,而不愿意接受慘淡的事實。
平冢靜不停的給自己說這就是他的pua技術(shù),而不是自己真正的動心。
雖然如果把占有欲算作喜歡,那還真是喜歡。
“要不…就算了?”
平冢靜并沒有和她整奪一個人的想法,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么?
她也并不是沒有追求者,任何優(yōu)秀的人都會有追求者。
甚至不需要足夠優(yōu)秀,只要有一副好皮囊也會有追求者。
平冢靜自認為兩者都不缺少,為什么單身到現(xiàn),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渴望與自身不匹配的東西。
這也是多數(shù)人單身的原因,可是深陷其中的人很難自知,總是自動忽略身旁之人,去尋找一切不切實際的事物。
“我…我去看看我學(xué)生?!?p> 平冢靜慌忙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而墨紫嫣則是看著這一切有點愣神。
“我到底在做什么?”
想到出發(fā)前自家先祖提供的最優(yōu)解,要不要投身大愛之中,此刻她有些困惑。
“愛…究竟是什么?”
占有?如果是占有那么她根本就不用來這里,如果不是占有為什么他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行為。
“孔安…你能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做么?”
可惜她的哀求孔安并沒有聽到。
反而是千里之外的墨家巨子感受到了,他久違的漏出來笑容。
“看樣子…我好像更輕松一點了…”
雕梁畫棟的古代建筑,坐落在山峰之上,大殿之中只有一把椅子。
身穿純黑色的衣袍,其花白的頭發(fā)與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在兩千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光的奧秘…經(jīng)過兩千年的沉淀,這讓我明白了這一切?!?p> “姓孔的,如今我可以直截了當?shù)母嬖V你!人之身軀永遠比不上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