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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57章體測暈倒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5850 2024-02-24 22:59:38

  跟許星朗告別后,我便上了樓。

  剛上兩層,便有些喘。

  這種癥狀已經(jīng)持續(xù)好幾天了,上個樓,沒上幾層就開始喘,甚至有些心悸,隱隱還有些耳鳴。

  有些不對勁。

  但我只當是因為最近處在經(jīng)期,身體比較虛,沒有多想。

  回了寢室,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那么蹭,底妝竟然還完好無缺。

  真不愧是我斥巨資買來的東西。

  我又臭美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卸掉這個妝。

  這一卸,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尤其是嘴唇。

  或許,是因為我看慣了自己涂口紅的樣子了,所以心中下意識地對比上了吧。

  沒想到我適應能力還不錯,才化了一天就看慣了,便沒再多想。

  吃完了番茄炒蛋,我還是想我媽,便給她打了個視頻。

  電話打過去之后,我又有點想我姥姥,我就在我媽接電話之前把電話掛了。

  然后把我大舅、我媽還有我哥拉了個群,在群里挨個艾特,打了個視頻,跟姥姥嘮了嘮最近發(fā)生的事。

  她老人家還是那么愛笑,幾句話就被我逗得笑個不停。

  一直到姥姥要睡覺了,我才把電話掛掉。

  心理上得到了安撫,身體卻沒有。

  下面又在波濤洶涌,我趕緊拿了衛(wèi)生巾跑去衛(wèi)生間。

  處理好之后,我躺在了床上,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都第六天了,我的身體里怎么還總是有暖流劃過呢,且每兩個小時就要上一趟廁所處理一下,不然褲子就會臟。

  這絕對不正常,我有些緊張,想著,還是得再去醫(yī)院看看。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暖流劃過的就沒有那么頻繁了,只剩下一些需要收尾的工作。

  我這才放下了心。

  第七天后,完美收官。

  我迫不及待地洗了個澡,把床上四件套換下來,連帶著這些天換掉的睡衣一起放進洗衣機。

  剛好新買的潔陰濕巾也到了,我便順帶著把它們歸攏到了柜子里。

  又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床上翻滾了,我開心的很。

  躺了五十分鐘,手機來了洗衣結(jié)束的提醒,我便下床,拿了一個超大盆去收衣服。

  一彎腰,一起身,我突然兩前一黑,頭皮發(fā)麻,心口一緊,耳鳴陣陣。

  我下意識扶住了墻壁,才沒摔倒在地。

  緩了好一會,我才重見光明。

  我知道這種情況,叫體位性低血壓,大概就是,快速站立時,血壓明顯下降,會出現(xiàn)頭暈,黑矇,暈厥等不適。

  通俗一點說,就是站起來速度太快了,血壓沒跟上來,導致兩眼發(fā)黑。

  之前我就有種這種狀況,但還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癥狀明顯。

  我猜,是因為最近流血太多,氣血不足了。

  我趕緊上網(wǎng)搜尋了各種補血補氣的食物,除去不愛吃的,挑了幾樣,備了一些,想起來就吃點。

  同時,像起身這樣的動作,我都盡量緩慢一些做,倒是沒有再出現(xiàn)那種情況了,我也就放下了心。

  放完五一小長假,五月中旬,就要期中考試了。

  又一次的考試月,要開始準備了。

  原本打算去健身房的,現(xiàn)下也沒有時間了,也只能等考完試再尋空了。

  我再次和許星朗過起了那我顧不上他,他也管不到我的“神仙””日子,繁忙緊張但卻很充實。

  總算考完了最后一科,還沒等我喘口氣,學委又通知,我們這屆要進行體測。

  什么?說什么?體測?

  我上大學以來,一步都沒跑過,你跟我說要體測?

  還是三天后就測,跟期中考試挨得這么近。

  我為了考試熬過好幾個大夜的身體還沒修養(yǎng)過來啊,就要經(jīng)受這樣的摧殘嗎?

  許星朗見我這一副要哭的表情,緊張問道:“怎么了?”

  我欲哭無淚,“學校要體測,沒人告訴我大學還要體測啊,還說是結(jié)業(yè)考試,體測結(jié)什么業(yè)啊,測完不還是要上體育課嗎,蒼天吶,大地啊?!?p>  許星朗站在一旁憋著笑,我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難過,我要發(fā)泄。

  我郁悶了很久,回去這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

  原本打算考完試,去醫(yī)院看看最近心臟總像針扎一樣的疼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去健身房再增強一下體魄。

  現(xiàn)在好了,這些計劃全部都要延期。

  最最關(guān)鍵的是,我真的不想跑八百米。

  許星朗卻是一直在勸我,“別擔心啦,我也體測過,咱們學校基本上測這一次就完事了,也不會那么殘忍卡著不給過的?!?p>  聞言,我的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又瞬間熄滅。

  過不過的都是次要的,我主要是不想挨累,跑步太累了,那幾分鐘太難熬了。

  可我再怎么郁悶再怎么抗議,時間不會等我。

  三天后的體測,如約而至。

  當我看到那熟悉的粉筆劃線時,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我。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中考考體育時立定跳遠只跳了一米五五的我。

  真的很好笑,立定跳遠跳了一米五五,我直接躺那都比我跳的遠!

  也不知道瘦了25斤,能不能輕盈點。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嘗試了這次的立定跳遠。

  哈哈哈哈真的很好笑誒,一米五六。

  五年了啊,我就進步了一厘米。

  心態(tài)崩了家人們。

  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兩次機會。

  三次成績?nèi)∑骄铮以僭囋嚒?p>  擺臂,起跳。

  很好,第二次,一米五七。

  第三次,一米五四。

  好,非常好。

  越跳越少。

  毀滅吧,就現(xiàn)在。

  接下來,我面無表情地又測了幾個,越測,我臉上的笑容就越大。

  坐位體前屈,我彎不下腰。

  仰臥起坐,我起不來身。

   50米跑,我拼盡全力,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旁邊那人比我快半個身子。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我肺活量吹了個第一。

  但壞消息是,其他人也不差。

  此時遠處的廣播聲若隱若現(xiàn),似乎在唱,“才發(fā)現(xiàn),笑著哭,最痛~”

  ……

  點我是吧,是不是點我??!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八百米的體測現(xiàn)場。

  一群人守在同一個起跑線,我很是心虛地站在了最里面一排。

  開跑前,我抬起頭四處掃視,卻沒看見許星朗的身影。

  想著,大概是因為下課的人多,他被耽擱住了,便沒有多想,提著一口氣,等待指令。

  哨聲一響,烏泱泱的一群人便跑了起來。

  剛開始,大家還都聚在一起保持體力,但很快,我便與他們拉開了差距。

  而此時的我,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嘻嘻哈哈,反而越跑越覺得不對勁。

  其實剛才鉚足了勁跑完50米后,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雖說上次體測的記憶距離現(xiàn)在有些久遠,但我自己的身體跑完是什么樣,我是清楚的。

  這一次,怎么會這么難受。

  喘不上氣,膝蓋發(fā)軟,頭昏腦脹,甚至連耳鳴聲都大了不少,仿佛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這個意識出現(xiàn)的一瞬間,我便被嚇得清醒了些。

  在這里暈倒,人來人往的,還有人在不斷加速扣圈,我突然倒了,后面的人肯定是剎不住的。

  這種塑膠跑道,摔一下也夠疼的。

  況且,都跑了一圈半了,現(xiàn)在放棄,成績就沒了。

  就剩最后半圈了,這是最后一個項目了,跑完就結(jié)束了……

  我一邊念叨著,一邊艱難地挪著步子。

  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最后一名。

  不過,也是意料之中。

  眼前漸漸模糊,倒地之前,我隱約聽見計時的老師說,“這個也太慢了,一看就缺乏鍛煉,這肯定不及格了…”

  還有,那個我剛剛一直找,卻沒找到的身影。

  他向我跑過來,叫著我,“安安!”

  好像還有很多人圍了過來…

  “寧寧!”

  “寧哥!”

  “誒同學你…”

  好吵…

  意識尚存的最后一刻,我感覺到有陣熟悉的味道來到了我面前,他將我背了起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感覺我睡了好長一覺。

  已經(jīng)有一個月,我沒睡過這么好的一覺了,最近總是失眠。

  我還做了很多夢,夢里的情節(jié)奇奇怪怪的,是我見到過的人,也是我去過的地方,只是一切的順序搭配,都亂了套。

  不過,都不是噩夢。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身上穿著病號服。

  我的大腦有些宕機,下意識地回想起,我睡著之前的記憶。

  我記得我在跑步,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周圍還有其他人,看樣子,是病房,而趴在我床邊的,是許星朗。

  他握著我的左手,我的手上扎著針,針管里流淌的……是有些偏棕褐色的液體。

  我摸了摸額頭,并不熱。

  不是發(fā)燒,那我是怎么了,為什么要輸液?還是這種我從沒見過的液。

  我忍不住想問問許星朗,但看他睡得熟,便沒忍心叫醒他。

  然而因為一個姿勢睡了太久,我的腿實在有些難受,便輕輕地動了動。

  就這么一個小幅度,把許星朗驚醒了。

  他抬起頭,睡眼惺忪,一臉倦容,但看見我時,卻突然有了精神,“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我搖搖頭。

  “那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想握住他的手讓他別忙了,但舉起沒扎針的右手,卻發(fā)現(xiàn)夠不到他,便準備開口。

  結(jié)果一張嘴,卻好像有一口老痰卡在嗓子里,聲音沙啞得很。

  “別忙了…我…”只說了這幾個字,我的心臟突然開始劇烈跳動,讓我有些不舒服。

  許星朗拿來一杯插著吸管的溫開水,遞到了我嘴邊。

  一股清流撫摸過我干燥的嗓子,我瞬間舒服了很多,嗓子也清亮了。

  “我怎么了?怎么會在醫(yī)院?”

  許星朗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一臉劫后余生的喜悅,“你嚇死我了,跑完步突然就暈倒了,送到醫(yī)院來,醫(yī)生說,你血紅蛋白濃度才65,差一點就要輸血了?!?p>  差一點,就是不用輸血,所以我輸?shù)倪@瓶液體……

  “那這是……”我指了指那瓶正在滴答滴答的液體問道。

  許星朗耐心解釋道:“是鐘補鐵的注射液,醫(yī)生說你是嚴重的缺鐵性貧血,又進行了劇烈運動,這才暈倒的,好在沒什么大礙,多多休息,多多補鐵,慢慢就養(yǎng)回來了?!?p>  缺鐵性貧血……

  貧血……

  難怪,最近那么容易累,上個樓會氣喘,起身起快了會眼前發(fā)黑,還容易心悸,失眠。

  原來這些都是身體給我的預警,但我卻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才導致今日,竟還要住院。

  我的錢嗚嗚嗚…

  我正惆悵著,許星朗便遞過來一個削好的蘋果給我,“來,吃個蘋果?!?p>  休息了這么久,我的精神頭還不錯,接過蘋果,輕聲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會削蘋果,我就不行,我媽說我削過的蘋果都瘦了好大一圈?!?p>  許星朗撲哧笑了一聲,“阿姨形容的還真恰當?!?p>  “不過,你不會沒關(guān)系,我會,以后我削給你吃?!?p>  我小口咬著蘋果,笑著點頭。

  “餓了吧,想吃什么,我去買。”

  我咽下蘋果,腦子里過了一遍我愛吃的東西,卻沒什么食欲,便看向他,如實道:“我沒什么胃口。”

  許星朗站起身,立在床邊,有些無奈,“沒胃口也要吃一點,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你一點東西都沒吃,身體會受不了的,聽話?!?p>  我咬著蘋果,覺得在理。

  “那我想喝八寶粥,甜的。”

  許星朗微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寵溺笑道:“好,我去給你買,等著啊?!?p>  說著,就跑走了。

  我啃著蘋果,無聊地四處看,看看輸液瓶還有多少液體,又看了看四周,其他阿姨都在干什么。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有個阿姨,一直笑呵呵地瞅著我。

  我咬蘋果的嘴一頓,有些不知所措地別開了目光,片刻后再次裝作無意間地掃視過來,卻發(fā)現(xiàn),阿姨還在看我笑。

  嗯,確認了,阿姨笑的就是我。

  我扯著嘴角露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輕點了下頭,以示回應。

  阿姨看到自己的目光有了回應,便打開了話匣子。

  “小姑娘,剛才那個,是你男朋友不?”

  阿姨口音有點重,我仔細辨認了一會才聽明白,便怯怯地點了點頭。

  隨后,阿姨笑的更開心了,“哎喲你是不知道哇,你沒醒過來的時候他愁得喲,那眉頭皺得緊緊的,半點都不帶舒展開的,今天你醒了,我才看見他臉色好一點。”

  “你們感情挺好的,他一直忙前忙后的,出去繳費打水不放心你,還托我看著點你掛的水。”

  “年輕真好,我年輕的時候啊…”

  許星朗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蘋果都忘了吃、捧著蘋果一臉八卦聽故事的我。

  “然后呢然后呢?”我催著阿姨講。

  “然后?然后我就跟他在那里定居了呀,這次是回來探親,不小心吃積食了,我家那口子非要讓我住院,我都說我不住,他偏說他不放心…”

  阿姨嘴上埋怨,臉上卻掛滿了甜蜜的笑。

  而她的丈夫就坐在一旁,憨厚地笑著,目光緊緊注視著自家老婆,一眼也不錯開,眼里滿是溫柔,默默聽他老婆手舞足蹈地給我講他們年輕時的故事。

  我看得咯咯直笑。

  這才對嘛,就應該愛到這種程度結(jié)婚才會幸福啊。

  許星朗把粥放在桌子上,看向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湊近一點,“阿姨在給我講她和叔叔年輕時候的故事,可甜了。”

  許星朗輕笑著,直起身,“聽完甜的了,快來吃點甜的吧。”

  說著,便打開了食盒。

  里面不光有一碗八寶粥,還有一碟果仁菠菜。

  我不愛吃菠菜,也不愛吃花生米,但是這兩個放在一起拌一拌,我卻能吃一點。

  不過如果還有其他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是不會選它的。

  許星朗知道我這一點,卻還是買了這道菜。

  見我有些疑惑地抬起頭,許星朗便了然,坐下來,舀了舀粥,向我解釋道:“你忘了你缺鐵了?菠菜是補鐵的,你剛醒過來,還不能吃太油膩的,先吃點這個菠菜吧,等出了院,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如此關(guān)心的話語,我也不是只顧自己的感受而無理取鬧的人,便乖乖點頭。

  許星朗把小桌板支了起來,把食盒擺好,舀了一勺粥,吹涼些,遞到我嘴邊,“張嘴…”

  我下意識地照做。

  咽下那口甜蜜的粥,我才反應過來,我有吃飯的力氣。

  “我自己可以吃…”

  許星朗有些懷疑地看了看我的手,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便是我一手扎著針,一手拿著蘋果的景象。

  確實沒有空余的手來喝粥。

  我想了兩秒,把蘋果遞出去,“你先幫我拿著…”

  可是許星朗也沒有空閑的手。

  那個被我啃了一半的蘋果,就這樣被我捏在我們倆中間,不知去處。

  之后,還是許星朗先放下粥,接過蘋果,問我,“蘋果還吃嗎?”

  我想吃,但是吃了它,又喝不下粥…

  許星朗看懂我糾結(jié)的表情,笑了笑,“想吃一會再給你削。”

  我剛想說就把那半個蘋果放一會我再吃就好,就見許星朗把我剛剛遞給他的蘋果叼在了嘴里。

  他把勺子遞到我手里的時候,我正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嘴里的蘋果。

  “那是我吃剩下的…”我呆呆道。

  “我知道,你先喝粥,一會想吃蘋果我再給你削,不然放時間長了表皮氧化了就不好了?!?p>  “不是…”我沒想說那個!我想說那是我咬過的!你竟然不嫌棄!

  許星朗幾口就吃完了那半個蘋果,沒有露出一點不耐或者嫌棄。

  他這么坦蕩,我再揪著不放就顯得有些斤斤計較了。

  也是,嘴兒都親過了還在乎這個,你讓我吃他吃過的我也能吃。

  想通這一點,我便低下頭,悶頭喝粥。

  時不時地,許星朗還會給我夾幾筷子果仁菠菜。

  甜粥配咸菜,甜粥喝到最后都不膩了。

  看我吃完飯,許星朗才放心地去吃自己的飯。

  又是很快的速度,飯盒就見了底。

  不過說來也奇怪,許星朗哪怕吃飯很快,動作也優(yōu)雅穩(wěn)重得很。

  看的讓人賞心悅目。

  我一邊看他,一邊盯著我的液。

  等到最后一點滴下來,我趕緊就要按護士鈴。

  手還沒摸到,許星朗便把針給我拔了。

  動作干脆利落,就像我小時候我媽給我拔針一樣……

  哦對,我媽。

  “我手機呢?”我有點著急。

  我從昨天下午三點睡到了今天中午十一點,這么長時間,如果我媽給我打電話發(fā)消息我肯定是收不到的,她得不到回復,肯定會著急。

  “在包里,我給你拿?!?p>  手機拿了過來,我手上的針眼也差不多不出血了。

  我趕緊解開鎖屏,查看著消息。

  片刻后,我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我媽沒有給我發(fā)很多消息,只有今天早上的一句,吃飯了嗎。

  我趕緊回復過去,謊稱自己把手機落在寢室了,才拿到。

  宋知宜她們在群里發(fā)了不少,最新的一條,是說下午下課后要過來看我。

  還有我哥,問我在干嘛。

  我這才想起來問許星朗,“輸完液了,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我不想在醫(yī)院待著了。

  許星朗幫我掖了掖被角,“醫(yī)生建議是多住兩天觀察觀察,最少也要三天吧?!?p>  我瞬間苦了臉,三天啊…

  或許是我忽樂忽苦的表情逗到了許星朗,他沒忍住笑了笑,哄著我,“再忍忍,好不好?!?p>  我悶悶不樂地點點頭。

  不過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那不是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有盼頭…

  可是畢竟還有兩天…

  我抬起頭,看著許星朗有些憔悴的臉,不忍心讓他再在這熬著。

  思來想去,我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哥。

水垚

祝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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