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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你管這叫不會武功?

第九十八章 上西甘嶺

  確實,這里幾乎什么事都已了了。

  可是他的心里面總是還有些問題,沒有得到解答。

  他想理出來,然后問問陸沉淵,那究竟是為什么?

  陸沉淵道:“沒有可是,你現(xiàn)在疑惑的事情,就交給時間來解答吧?!?p>  他是真的慌著要走了。

  魏玉澤看向陸沉淵,連日來奔走繁忙,似乎一點也沒有折損他的風(fēng)姿,仍然那般豐神俊朗、玉樹臨風(fēng),一點精氣神也沒折。

  這個人,似乎精力一直都這么好。

  這一眼,魏玉澤深深把陸沉淵的形象印在了腦海里。

  “也罷,魏玉澤恭送宗主?!?p>  陸沉淵心頭一松,這家伙,終于沒有繼續(xù)糾纏下去了。

  “行了,你還有傷在身,就早些回去歇著吧。”

  說完這句,陸沉淵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姿勢帥氣,一點都沒有半點拖沓的。

  梁白隨后上了馬車。

  隨著一聲“駕”,車隊前行。

  百姓們跟在后面送行。

  魏玉澤目送車隊遠去。

  今早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打了一頓后,他身上的玄力流動得更加順暢了,甚至隱隱約約有更上一層樓,達到紫玄中期的架勢。

  他覺得,這其中,必定有玄機。

  可是陸沉淵卻什么都沒有跟他說。

  魏玉澤嘆息,這個宗主,雖然只逗留了兩日,但是卻接二連三的送給他天大的恩情。

  而且這個情,他不承,還不行。

  ……

  離開了柳葉城,車隊便加起了速度。

  百姓們追不上,就在城門口揮手,無聲息地和陸沉淵說著再見。

  陸沉淵躺在馬車內(nèi)的軟榻上,總覺得自己忽略了點什么事兒,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不僅想不起來,還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忽然覺得有幾分涼意。

  周身玄力迅速給他恒溫下來。

  這時候,他身上被人蓋上了一床毯子,頓時周身都暖和起來了。

  先前想了半天的事兒,頓時在他腦海里劃過一道靈光,他知道了!

  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十二月了,可是柳葉城的天氣卻如春天一般煦暖。

  令他完全沒有感覺到一絲冬天的感覺。

  現(xiàn)在才有一點感覺,他起身,掀開窗簾,一大股凜冽的冷風(fēng)灌進來。他往外看去,外頭已是風(fēng)雪交加。

  “沉淵哥哥,快關(guān)上,小白羊有些受不住?!绷栌斑B忙道。

  陸沉淵關(guān)上,回頭便看著小白羊縮在毯子里面瑟瑟發(fā)抖,登時笑了起來,“穿這么大身羊毛,你也不抗凍?。俊?p>  小白羊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爭辯。

  陸沉淵將它撈了過來,抱在懷里,用玄力給它暖身。

  小白羊立馬不抖了,舒服地舒展了身體,閉上眼睛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陸沉淵問道:“我們到什么地方了?”

  “上西甘嶺?!绷栌暗溃骸斑^了這個地方,再通過漠河、北洛灣,就到了蒼南山的地界,越過了蒼南山,就到紅花谷了?!?p>  陸沉淵點點頭,雖然聽起來只有幾個地方,但他知道,要越過這幾個地方,還得花個幾天路程。

  “不知道和澤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冬季,是他最難熬的時候。

  聽說也是最兇險之時,若是熬不過去,他就沒了。

  柳疏影道:“放心吧,綠蕪在一直守著他,周叔如今也提前趕回去了,想必不會有什么事的?!?p>  “但愿如此?!标懗翜Y說完,又問道:“對了,周叔原來是什么人?我聽明塵提起過,他似乎很厲害。”

  柳疏影道:“周叔原來有個身份,神隱州魔教教主。”

  此話點到為止,但陸沉淵卻呼吸滯了滯。

  魔教教主!

  這四個字代表了什么,浸淫小說這么說年的陸沉淵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讓他最震驚的不是這個。

  讓他震驚的是,魔教教主代表可是“邪”?。?p>  周叔怎么從一個“邪門歪道”變得這么“根苗正紅”的?

  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身為魔教教主的絲毫痕跡。

  哦不,那倒也不一定完全看不出來。

  周叔的能力向來出眾,一直都有一種亦正亦邪的氣場在里頭,他一直以為這都是影兒帶出來的。

  但現(xiàn)在來看,并不是這樣。

  陸沉淵點到為止,他沒有詢問柳疏影是怎么把周叔收入麾下的?

  這已經(jīng)是個過往,更是個秘密,已經(jīng)完全掩藏的秘密。

  馬車越往上西甘嶺走,氣候越加寒冷。

  即使馬兒用的都是三品靈獸,也逐漸有些扛不住了。

  梁白稟報過后,陸沉淵便讓他們都停下來歇一歇。

  眾人找了個避風(fēng)的地方,停了下來。

  然后弟子們又分頭去找柴火過來生火。

  陸沉淵從馬車上下來,入眼,四處皆是銀裝素裹,天地一色,皆是雪白。

  前世在南方長大,今世也少有見過大雪紛飛的天氣,如今的這一幕讓他甚是感覺到新奇。

  陸沉淵捧了一把干凈晶瑩的雪,回頭看向剛下馬車的小白羊。

  柳疏影給它做了一件合身的衣物穿著,也沒有那么怕冷了,都可以出來活動了。

  陸沉淵眼睛一轉(zhuǎn),手里的雪朝著小白羊砸了過去。

  小白羊雖然靈力低了,但是反應(yīng)能力還在,迅速閃開,躲過了這一擊。

  回頭看到一團散開的雪,然后就聽到陸沉淵道:“來啊,打雪仗?。 ?p>  小白羊翻了個白眼:幼稚!

  陸沉淵興致高漲,小白羊不陪他玩,柳疏影陪他玩。

  兩人堆了一個雪人,堆的就是小白羊的樣子。

  若是只有柳疏影一個人的話,她是萬萬不敢這樣的,但有陸沉淵在旁邊使壞,她加入進去就很順暢了。

  就在這時,柳疏影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然后看向了陸沉淵。

  他神色不變,依然談笑自若。

  她不相信他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勁,既然他不動,那她……便也不動吧。

  一陣香味飄過來。

  陸沉淵晃了兩下,倒下了。

  柳疏影:“……”

  有句話叫做“夫唱婦隨”,既然陸沉淵開演了,她就……也演吧。

  不遠處的小白羊看見他們兩個都倒下去了,也是一臉懵。

  想了想,也跟著倒下去了。

  寵物得隨主人。

  說不定還能看得上一場好戲。

  至于忙碌的那群弟子,那就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直接被人藥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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