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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你管這叫不會武功?

第八十五章 證據(jù),證人

  白經(jīng)綸走到書房房門前,還能感覺到來自里面的低氣壓。

  站在這里守著的弟子們,一個個都大氣不敢出。

  小心翼翼地站崗,免得城主不高興,然后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完蛋。

  白經(jīng)綸敲了敲書房的門,不等里面詢問,便道:“城主,陸公子求……咕咚,來了?!?p>  他咽了咽口水,差點說錯話了。

  里面魏玉澤本來臉色陰沉得幾乎滴墨,腦海里瘋狂的躥著和李長老拼了的念頭。

  聽到敲門,他只是略微抬了抬眼。

  聽到‘陸公子’三個字,他怔了下。

  再聽到后面白經(jīng)綸改過來話,反應過來。

  唰地站了起來,跨出桌案后面,快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站在門口的白經(jīng)綸立刻讓開,露出了后面俊美青年和頗有異域風情絕美的女人。

  這是即使穿著布衣,依然掩不住其風華的兩個人。

  魏玉澤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是陸沉淵和柳疏影兩人。

  可是……可是他們不是走了嗎?

  魏玉澤被巨大的驚喜砸中,一時間,竟然不知應該說什么了。

  一上午心情落差太大,一會兒從高空墜落在地,一會兒又重新升上了高空。

  陸沉淵微微一笑,道:“我陸某人頂天立地,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出來的話,沒有不算數(shù)的?!?p>  一句話,瞬間安撫了魏玉澤的內(nèi)心。

  “請進。”

  陸沉淵和柳疏影走了進去。

  白經(jīng)綸在外面,把守得近的弟子調(diào)開了。

  他自己親自守在這里。

  并且叫人去把云斯伯也叫過來,一起在這里守衛(wèi)。

  剛剛宗主可是說了,他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的人,只要他們肯努力,來年就是進神戰(zhàn)宗內(nèi)部之時!

  那么現(xiàn)在,當然是要先為宗主做好事情了。

  書房門關(guān)上。

  陸沉淵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也拉著柳疏影坐了下來。

  跑了一上午了,也該歇歇了。

  魏玉澤來到他面前站著,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

  陸沉淵道:“你有什么問題就直說吧,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拘謹?!?p>  “那好,我就直接問了。”他的話給魏玉澤一記定心丸,很快便卸下了心防直接問了:“宗主今日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怎么會又回來了?”

  陸沉淵道:“我沒走,走的是車隊。有些事情我需要暗訪,不能明察?!?p>  “若是明察的話,難保李長老不會投鼠忌器,反而不會露出馬腳來?!?p>  魏玉澤明白了,“原來如此,宗主高見。”

  陸沉淵拿出兩本冊子,還有幾封書信,道:“李長老的事,可不止一點兩點,他還想謀權(quán)篡位,奪了宗主之位?!?p>  魏玉澤愣住,隨后怒道:“他竟然敢如此膽大包天?簡直不知死活!”

  陸沉淵道:“這幾封書信都是鐵證,而且還有他謀權(quán)篡位的計劃案?!?p>  魏玉澤看向桌上的那些,又驚又怒又疑,問道:“宗主是如何得到這些的?”

  “既然是暗訪,那當然是偷偷拿到的?!绷荷暇拥氖?,陸沉淵說起來一點都不覺得羞赧。

  魏玉澤被他這一臉理所當然給噎住了。

  他不會覺得這樣做,有失身份嗎?

  陸沉淵雙手環(huán)胸,道:“我說,你沒必要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沒有聽說過嗎?”

  魏玉澤調(diào)整過來,垂首道:“宗主教訓得是?!?p>  陸沉淵笑了起來,道:“我估計,李長老肯定也是覺得我這個代理宗主沒有得到神戰(zhàn)之巔的認可,所以覺得機會來了。”

  “不過,我會讓他知道,即使如此,他也絲毫機會都沒有?!?p>  “證據(jù)已經(jīng)在這里了,我還缺幾個證人?!?p>  “魏城主,此事就交給你了?!?p>  “對了,今日挨打的藥鋪掌柜,你可以派人去找過來做證人?!?p>  魏玉澤拱手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嗯。”陸沉淵說了半天,口也渴了,伸手去拿茶杯茶壺。

  魏玉澤阻止道:“宗主,這茶已經(jīng)冷了,屬下叫人去換換?!?p>  陸沉淵也不喜歡喝冷茶,交給他拿去換了。

  魏玉澤端著茶盤出去,剛轉(zhuǎn)身走了三步,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他,道:“宗主,您為何不去接受神戰(zhàn)之巔的認可?”

  陸沉淵道:“我這人,一向不喜歡規(guī)矩束縛。就這么說吧,我既然要做神戰(zhàn)宗的宗主,為何還要不相干的東西來認可?”

  這番話令魏玉澤心頭一震,陸沉淵的狂,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許,數(shù)月前,幾乎快要垮掉的神戰(zhàn)宗,正需要有這樣一個狂的人,才能做到力挽狂瀾吧?

  的確,對于他們來說,神戰(zhàn)之巔的認可,看起來像是個證明,其實就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

  聞卓就是經(jīng)過了神戰(zhàn)之巔認可的。

  可結(jié)果呢?

  出來的竟然是個披著人皮的兇獸!

  既然那東西也識別不了人的好壞,那他們又何必信它?

  這些陳舊的規(guī)矩,不破不立。

  如今也是個好的開始。

  魏玉澤笑了起來,道:“說得不錯。宗主,您在屬下的心中,絕不是代理的?!?p>  說完,便退下了。

  陸沉淵一拂手,將這些冊子都給收了起來。

  “原本我也不想做這個宗主,可誰讓我現(xiàn)在親手給扶起來了呢?唉?!?p>  他的果實,可沒有那么好搶。

  柳疏影莞爾,“沉淵哥哥現(xiàn)在后悔了嗎?”

  陸沉淵想了下,道:“怎么呢?后悔肯定是不后悔的,我做出的決定,通常都沒有后悔一說,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已經(jīng)做了,那么享受這個成果的人,只能是我,誰要是敢來搶……”

  “我第一個不放過他!”柳疏影搶了他的話,撂下了狠話。

  陸沉淵笑了起來,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問道:“對了影兒,你給李長老下了什么藥?好解嗎?”

  “無解?!绷栌暗溃骸耙膊皇鞘裁炊舅帲粫苯訐p傷他的身體,但是會讓他噴嚏一直打個不停,造成的結(jié)果嘛,就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即使睡著了,也會立刻打著噴嚏醒過來?!?p>  陸沉淵笑道:“這招倒是不錯,不痛不癢,但絕對會讓他難過一段時間。那藥大概能持續(x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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