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小城
任修的計(jì)劃是打算用五年的時間,將獨(dú)孤博給的地點(diǎn)都走一遍。
一是將陣法融入自身的兩儀太極陣中,是自己戰(zhàn)力更強(qiáng),底牌更多。
二是,見識一下各地的風(fēng)景,增加閱歷,順便修煉一下魂力。
以現(xiàn)在的‘冥想呼吸法’,武魂資質(zhì)低下,導(dǎo)致魂力吸納不足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解決。
配上虛丹,源源不絕地吸收游離在外的魂力,任修不需要坐著苦修,也能快速地提升實(shí)力。
……
法斯諾行省,愛斯外德城。
愛斯外德城是法斯諾行省的邊陲小城,但由于它是兩個行省之間的接壤之地,來來往往的的商人都會在此處歇息一晚。
或者直接在城中租借攤子叫賣。
熱鬧程度甚至能媲美一些公國的中型城市。
那它為什么是叫小城?
那是因?yàn)榫幼≡诖说氐脑∶翊蠖喽际怯形浠?,無魂力的普通人,有魂力的人,好幾年才出一個。
帝國有規(guī)定,城中原住魂師不足五十的不能升級為中型城市。
按照愛斯外德城這個誕生魂力的速度,至今也依然是小城級別。
他們想來許多方法,都未能提升城中原住魂師的數(shù)量。
原住魂師最高的那一次,是三十三位,之后便死活提不上去,就好像被人下了詛咒。
雖說原住魂師稀少,但作為商隊(duì)的保護(hù),來來往往的魂師卻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已經(jīng)中老年,且魂力徘徊在四十級以下的人。
至于四十級以上,要么就是去找個大勢力做個靠山,要么被公國以下的皇室瓜分,做了供奉,誰還愿意出來做跑腿。
今天的愛斯外德城與往常并不一樣,城中洋溢著愛情的酸臭味,原因是城中有一對原住民打算在幾天后結(jié)婚。
如果只是單單的結(jié)婚,這并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關(guān)鍵是,這二人是城中這些年來唯一一對,在同一年出生的人,還是魂師的異性,兩兩結(jié)合,后代是魂師的幾率非常大。
于是,城主打算在幾天后,為他們舉辦了愛斯外德城最大的婚禮,連武魂殿分殿都參與其中,暫借教堂給他們作為宣誓場地。
“老板,要一間單人房?!?p> 單獨(dú)來往的人都是這樣說的。
旅店的老板掛著職業(yè)的微笑,對來往的單身人士說道:
“這位客人,真是不好意思,這些天有許多獨(dú)行旅客來到本城,本店的的單人房都已經(jīng)住滿了?!?p> 來人肯定不會這樣就能被老板打發(fā)走,直接一拍柜臺,大聲對旅店老板說:
“你們這城怎么回事!我都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家酒店了,都是沒有單人房!是欺負(fù)我們外面來的人嗎?”
一句話將自己劃入外地人群的陣營中,可以讓外人同仇敵愾。
要是老板說錯一個字,怕不是要被輿論噴死。
“哎呀,這位客人,我們肯定沒有這樣的意思,要不這樣,我這里還剩一間雙人房,要不……”
“我自己一個人怎么睡兩人房,這多浪費(fèi)??!”
老板心中暗自鄙視了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的壯漢,不夠錢,住不起就住不起,裝什么大尾巴狼。
“老板,你這還有房間嗎?我要一間雙人房?!?p> 忽然,門外走進(jìn)兩位女孩出聲問到,很顯然,是過路的旅客。
“有有有,剛好我這還剩一間,那就……”
老板連忙說道,做完這一單,自己的房間就滿了。
“不行!老板你不是說這個房間給我的嗎?你怎么又給了別人!”
“這……這你不是還沒付錢嗎?”
老板細(xì)聲小氣地說道,要不是看他有個那么大的塊頭,自己又是一個普通人,自己說什么也不讓他住。
“哼,這房間我要了!這是錢!”
壯漢從包裹里扣扣嗖嗖拿出一袋子魂幣,將它放到柜臺前,還不忘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進(jìn)來的兩個女孩。
這時壯漢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女孩長得非常標(biāo)志。
左邊的女孩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非常勻稱,既不是那種夸張的豐滿也不是那種瘦小的類型。
一頭水藍(lán)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背后,白皙的面龐點(diǎn)綴著精致的五官。
乍一看,似乎并不是特別絕艷,但仔細(xì)看時卻能不斷發(fā)現(xiàn)她的美。
那是一種朦朧的美感。
右邊的女孩相貌和身邊的女孩有幾分相像,一頭短發(fā),兩人發(fā)色雖然不一樣,但能看出是嫡親的姐妹。
“哼!”
右邊的女孩抿著嘴唇,一臉怒氣地看著比她高一個腦袋的壯漢,壯漢眼里的神情發(fā)生了變化。
但在右邊的女孩眼中,這人就是在色迷迷地看著她們姐妹二人。
‘這人明顯是故意找茬,來引起我們的注意,看本姑奶奶教訓(xùn)教訓(xùn)你?!?p> 魂力瞬間涌動,四十級魂宗的威壓瞬間對準(zhǔn)壯漢釋放。
壯漢只感到一股壓力從肩上傳來,腳下一軟,差點(diǎn)摔倒在地,一手扶著柜臺,滿頭大汗。
“哎呀,這位魂師大人,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啊?!?p> 老板連忙出來做和事佬,雖然事情是壯漢挑起的,但在自己的旅館,自己多少得出來說兩聲。
“月兒?!?p> 左邊的女孩淡淡地叫了自己的同伴一聲,這個叫月兒的女孩這才不情愿地收回威壓。
這個叫月兒女孩的同伴的聲音在老板耳中宛如天籟,繞過柜臺,將一旁臉色蒼白的壯漢扶起。
“大……大人,剛剛多有得罪,還請恕罪!”
壯漢靠在柜臺邊差點(diǎn)納頭就拜,連連道歉。
“哼!讓你惡心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水月兒的名字?!?p> 水月兒仰起頭,像一個斗勝歸來的公……母雞。
既然這位是水月兒,那另一位不用猜都知道,是水冰兒了,畢竟能讓水月兒聽話的只有她。
“你還要這間房子嗎?”
水冰兒用沉穩(wěn)的音調(diào)說著,聲音清脆悅耳,但落到壯漢耳中就是寒冰刺骨。
“不了不了,大人請便?!?p> 壯漢牙齒直打顫,連連擺手,離她們有三米遠(yuǎn)。
水冰兒帶著水月兒登好入住記錄,拿著鑰匙就上樓去了。
壯漢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正要伸手拿回自己的錢袋,卻被一只手?jǐn)r下了。
抬頭一看是老板笑嘻嘻的模樣,壯漢正要發(fā)火,就聽到老板說:
“這位客人,錢財(cái)放出來,再收回去是很不吉利的?!?p> “你什么意思!”
“哎!你看,我這邊剛好有個員工請假了,我把他的住處清掃一下,你看能不能接受?”
壯漢表情遲疑了一下。
老板看到他的表情,心道,有戲!連忙說道:
“你看現(xiàn)在這么晚了,再找旅店就耽誤您休息了。
而且這幾天城中為了兩位魂師大人的婚禮,各處都已經(jīng)人滿為患,你可能真的要露宿街頭了?!?p> 聽到老板的話,壯漢只能點(diǎn)頭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