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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種田:別慌,悍妻超兇噠

第43章 我的酒量特別好

  每次謝云宴都會先問過她的意見,而林箏也基本都不會拒絕。

  沈青玉見她點頭,高興道:“我可算是有先見之明,這些日子愛上了辣味兒,馬車上帶了些辣椒粉。”

  林箏接過了謝云宴遞過來的半邊烤紅薯,捏著想了想,提議道:“咱們不如烤肉吃?”

  “好辦法!”陳亮亮率先贊同,“莊子上多的就是野味肉食,林姐姐你要什么,只管說來!”

  于是一行人忙碌起來,準備柴火、生肉、調(diào)料等,每一項都親力親為。

  待到黃昏時分,雪下得不再那么大了,幾人又直接在院中清理出了一塊地,架起了火堆火架,忙得不亦樂乎。

  “客人們快來嘗嘗溫好的梅花釀!”

  陳亮亮絲毫沒有做主人家的自覺,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就夸張不已。

  “嗚哇哇……好好喝……”

  殺手時的林箏不僅增強過身體的抗藥性,也特地鍛煉過酒量,不說千杯不醉,至少對付他們這幾個也是綽綽有余。

  最重要的是——她有點貪杯。

  于是她端起酒杯來先小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甚合她意之后,便一杯飲盡。

  謝云宴嚇了一跳,“你喝這么急做什么?”

  “放心,我酒量特別好?!碧崞鹁屏?,林箏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驕傲。

  “林姐姐,聽說這酒……”陳亮亮剛說了一半。

  旁邊的沈青玉舉杯輕碰了他一下,“好不容易可以喝到了,不抓緊機會多飲幾杯?”

  思路瞬間被打亂,原本想和林箏說這酒是后勁很大的話也拋到了腦后。

  陳亮亮立馬豪邁地又滿上一杯,“表哥說得對,林姐姐我敬你,明天等你教我哦!”

  林箏一口悶,謝云宴攔都攔不住,見她這架勢,似乎也真酒量不錯,之后便也懶得攔了。

  他和沈青玉都是很有自制力的人,小酌了一杯就停了下來;沈紅玉畢竟是個小姑娘,對酒的熱情度也不高。

  于是就剩林箏和陳亮亮二人,一個是盲目自信,一個是熱血上頭。

  過了一會兒,還沒等半壇酒下肚,后勁兒終于來了……

  陳亮亮左腳踩右腳,一個沒站穩(wěn)就一屁股墩兒摔了下去,嚇得楊叔楊嬸立馬把他往房間送,沈紅玉也著急幫忙。

  林箏看見水平視野中的陳亮亮突然消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燙得要命,眼睛也好像有些看不清,朦朦朧朧的。

  她雙手撐在石桌上,手里的杯子骨碌滾開,撞在酒壇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原本和沈青玉又在下棋的謝云宴立馬棋子一丟,站了起來。

  “怎么了?”

  林箏晃了晃腦袋,看向謝云宴,皺眉。

  “一、二……三個謝云宴?”

  謝云宴:“……”

  某人說的酒量特別好的話,好像還熱乎著。

  沈青玉淺笑著,摩挲著指間的棋子,“謝娘子好像吃醉了,謝兄不如把她抱回客房休息去吧?!?p>  謝云宴正準備點頭告辭。

  林箏一臉嚴肅,“抱?公主抱?不可以!”

  她才不是柔弱的小公主!

  謝云宴、沈青玉:公主?哪里來的公主?還要公主來抱她?看來真是醉得不行了。

  眼見她光說個話都站不穩(wěn),謝云宴急忙把她扶住,嘴里還下意識地哄著這個醉鬼:

  “沒有公主,不抱、不抱?!?p>  也不管聽沒聽懂,反正林箏瞇著眼睛點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根本不聽使喚,沒辦法走出一步,。

  “這……炸彈、太狠……我腿廢了……廢了……”

  她癟著嘴,指著自己的腿,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謝云宴眼看她還要說出些什么醒來會后悔的話,便背對著她半蹲在了她面前。

  “沒廢,沒廢,我背你去休息。”

  幸好這次林箏幾乎是聽令行事,乖乖地趴在了謝云宴的背上。

  他給沈青玉說了一聲,便背著醉鬼跟在一個下人的后面往客房走去。

  背上的人轉(zhuǎn)了下頭,灼熱的呼吸立刻便撲灑在他的脖頸間。

  謝云宴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是‘特別好’的酒量啊,林箏?!?p>  林箏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恍惚間好像回到了現(xiàn)代,那個殺手朋友又在吐槽她遇到的全是下半身思考的渣男。

  于是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艾沉沉,別找了,我給你介紹謝云宴,他是、好男人……”

  她喃喃細語,謝云宴聽不真切,只聽到了“給你介紹”、“謝云宴”、“好男人”幾個字眼。

  嘴角有些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

  醉了都還在夸他,真是。

  惹得他的酒意都有些上涌,微微偏頭輕聲逗著她道:“謝云宴是誰?”

  櫻紅的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什么。

  謝云宴的腳步一頓……

  終于到了客房,把她放在床上躺好,送水的下人便在門外敲門。

  等謝云宴端著水進來,卻看見原本都乖乖躺好了的人又筆挺地坐在床邊,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是頭痛?”

  他微彎下身子看她,她也不說話,就直愣愣地盯著他,一臉茫然。

  看她這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樣子,謝云宴覺得有趣,待回過神,看見自己的指尖已經(jīng)戳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不躲也不惱。

  于是他得寸進尺,把她身子戳得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好了,躺好,擦了臉就休息吧?!?p>  如果一開始他是因為責(zé)任而照顧她,但不得不承認,慢慢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存在,她以一種潛移默化的溫和姿態(tài),一步步成為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于是看著什么樣的她,都覺得分外順眼。

  可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又見躺下去的林箏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還眼巴巴地望著他。

  什么意思?

  謝云宴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

  難道……

  他又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次剛碰到,還沒使力呢,她便自己倒了下去。

  然后又豎了起來。

  合著是把她自己當(dāng)不倒翁玩了……

  周而復(fù)始了三次。

  見她仍舊眼巴巴地望著自己,謝云宴有些無法抵擋這眼神,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指。

  “最后一次了啊。”

  誰知這次她一把捧住了他的手,緊緊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他想抽出手來,卻發(fā)現(xiàn)她力氣大得很,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很快,她不滿足于如此,又抓著謝云宴的手貼到了她那紅彤彤的臉上。

  冰涼的手敷上炙熱的臉頰。

  她愜意地哼了一聲,“真舒服……”

  謝云宴的臉瞬間也紅得像醉酒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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