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
夢中的川夏似乎是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想要睜開眼,可是卻怎么也睜不開,眼皮好重好重。
此時屋內沒有任何動靜,只剩下川夏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很無力,很孤獨。
“季然,幫我查一下上官川夏在哪里?”司徒烈此時著急的語氣,臉一直呆在他身邊的季然也是一怔。
“總裁,出什么事情了?!奔救恍⌒牡膯?,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雷,那倒霉的就是他了,他可不想當,但是好奇心又驅使他想要知道。
“廢話很多,是不是不想干了?”那頭明顯已經不耐煩起來了。
“別,我馬上去找。”季然乖乖的閉上了嘴。
?。昼姡?p> “總裁,在市醫(yī)院?!奔救淮藭r傳來的話無疑是救命稻草。讓漫無目的的尋找的司徒烈立馬轉換方向。
看到病床上她的模樣,心有些痛。
看來真的是誤會她了,她自己怎么會傷這么重?是傻子嗎?
“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信嗎?”當時她說的話還在耳畔響起。
“如果我相信你,是不是一切都變了·············”他撫摸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臉。
“川夏············”他喃喃自語。似乎不想要她再一次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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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夏是聞著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醒來,她暗暗嘲笑自己,什么時候那么嬌弱了,似乎遇上了司徒烈,就開始三天兩頭的住院。
此時看著床邊的男人趴在病床上,緊握自己的手,沒打算放開。
她有一瞬間被這場景感動了,可是有多么諷刺,打了一巴掌再給你一塊糖吃嗎?
“放手?!彼乃﹂_手,此時原本睡著的司徒烈猛地驚醒。
“怎么了?不舒服嗎?”他擔心的看著她,此時似乎沒有仇恨,就他們兩個人············
“你這樣又是何必呢?”她絕望的心此時似乎無法修復。
故意別開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心又被他勾去,真的好怕好怕。
看到柜子上放著的玫瑰花和百合,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如果有一天我回來,你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玫瑰和百合?!?p> “川夏,就算你不喜歡我,我還是會用我的辦法讓你喜歡我。”
“川夏,我在這里,為什么就連一眼都不舍得給我?!?p> 莫北辰,莫北辰,他回來了·········
司徒烈注意到川夏此時的驚訝和震驚,眼眸里好像還看到害怕的目光。
“沒事,我在這里。”他將她靜靜的抱在懷里,心似乎在這一刻滿足。
時間慢慢的漂移著,沒有因為他們此時安靜的相處而驟然停止。
“你還在怪我嗎?”此時司徒烈抱著她突然開口。
猛地將他推開,可是她的力氣怎么比得過他呢,還是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里。
”一會兒就好。“似乎貪戀的祈求著,像是一個小孩子尋求溫暖。
感覺她的身上有母親的味道,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也沒有忘記的母親的香味。淡淡的,讓人安心。
為什么你是他的女兒?突然好恨這種關系,似乎好像永遠也沒有未來。
“對不起?!彼掌鹱约旱拇嗳?,雖然說這道歉的話,可是卻不見真心。
“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川夏時刻不忘記他的傷害,此時自己的心似乎很難在對他敞開。
那樣漫長的黑夜始終會迎來黎明的到來,可是病床里依舊燈光閃爍,窗簾緊閉,看不到外面的太陽已經上了地平線。
“我累了,你回去吧?!彼奶上拢豢此?。
“我讓冉冉過來陪你?!彼坪醮丝痰乃麑λ蝗坏睦涞行┎贿m應。
可是,我們是仇人,一輩子的時間也解決不了的事情。
?。?p> “殿下,這次你打算呆多久?”手下拿著行李淡淡的語氣,可是卻有些緊張。
“等到她答應跟我回去。”似乎有些心緒不寧,他來這里的目的說真的很難成功,他一直知道。
即使一直呆在她身邊,他也難保證會成功,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要放棄她。
那年冬天,那個在國外街頭瑟瑟發(fā)抖的女孩早就深入了他的心。
所以即使做著傷害她的事情,他還是義無反顧。
川夏原諒我,我只是想讓你看清他的心,他根本不值得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