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也不是不可以,把那邊的那幾個人給我抓來說不定心情好一點就放你們一馬?!?,陸方看著跪了一地的人,覺得有點好笑,打不過了才知道求饒。
在手下砍陸方的時候,三當家已經(jīng)跟幾個心腹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正準備欣賞一下,那個男人的慘叫,可看了一下,怎么自己的小弟,給眼前的人給跪下了呢,我才是你們的大哥,山寨的三當家,還沒有來的及喚小弟過來問問什么事,只見跪在遠處男人腳下的小弟齊齊的向自己看來。
“抓住三當家,不能讓他跑了,”,三當家聽著自己的小弟喊著抓自己,突然有點懵逼,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自己的小弟抓自己,這多新鮮呢,可還沒有來的及多想,就被自己的小弟給五花大綁起來。
“你,你,你”,三當家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好幾個你,也沒有你出個下文,可旁邊的心腹秒懂啊雖然被綁著可還是說出了三當家的心聲:“你們要造反啊,快放了我們。“
“三當家,放了你,我們就要死,既然能死你一個,換我們大家,也是值得的。”,抓著三當家的其中一個人對著被五花大綁的幾人說道。
“你,你,你”
心腹看著都有點著急三當家了張口說道:“你們要造反啊”
可眾人沒有回應(yīng)他們,帶著三當家還有他的心腹,就綁著帶到了陸方的面前其中一個土匪說道:“仙人老爺,人帶來了?!?p> 陸方看著被五花大綁的人說道:“你就是三當家”。
看著自己的手下怎么都聽眼前人的話,也是滿臉的不解的問道:“你,你,你”。
一旁的心腹立馬開口道:“我們老大,問你是誰”。
陸方看著一旁開口說話的人,又看看被稱作三當家的人,怎么看怎么覺得旁邊那個人才是三當家呢。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就是想知道,陸家莊人是你們殺的吧?!?,陸方看著眼前的人說起了陸家莊的事,可三當家早就忘了,自己殺了多少人都不知道了,反正沒有十個也有一百個,自從當了土匪不是殺人搶貨,就是在殺人搶貨的路上,鬼知道自己殺了幾個人,自己又不識數(shù)。
三當家聽到陸方在說陸家莊,雖然熟悉可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去的開口說道“陸,陸,陸?!?p> “噗嗤”,一旁本來要演戲的陸婉兒捂著嘴笑起來。
陸方瞪了陸婉兒一眼轉(zhuǎn)頭又看著三當家一直在陸,滿頭黑線,這家伙不會是結(jié)巴吧,試探的問了一下:“你不會是結(jié)巴吧”。
被戳到痛處的三當家滿臉漲紅,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陸方心里直呼‘臥槽’,自己還是找個正常點的問吧,要是還問他估計到晚上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陸方把審問的人定在了剛開始替三當家說話的那個人:“你,來答,你們?nèi)ミ^陸家莊沒有?!?p> 心腹看著眼前的男人在問自己:“去過,去過,三個月前去過”。
“哦,他有沒有去過?!保懛侥檬种赶蚺赃叺囊粋€土匪問道。
跪在地上三當家的心腹開口說道:“去過”。
“噗”
三當家的心腹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有點傻眼,怪不得剛才自己看到圍攻眼前男人的小弟突然給跪了,換做自己估計跪的更快,自己只是回答了兩個字“去過”,然后那個小弟就真的下去了,就成地上的黑灰了。
正在心腹小弟愣神的功夫,陸方又指著旁邊的一個人問道:“他去過嘛”。
被嚇到的三當家的心腹看了一眼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小弟,點了點頭說道:“去過”。
“噗”
......
“去過”
“噗”
......
“沒去過”
“呼”
......
“去過”
“噗”
只要是去過的人都被眼前的男人只是那么隨手一揮人就燃燒了起來,只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就變成了地上的黑灰。
陸方看著還剩下的五個人,那個心腹,還有四個小嘍嘍,他們是新加入的,跟三當家下來見見血,可血沒有見到,卻見到了恐怖的一面,只要自己能回去,就一定好好種地,再也不當土匪了太嚇人了,這滿地的骨灰,看了容易做噩夢。
而三當家,在心腹把三當家做的惡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以后,被陸婉兒一個火球給送走了,讓陸婉兒恨得牙癢癢,這簡直就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你們四個,做點啥不好,做什么土匪,要是讓我再遇見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埃懛娇粗膫€第一次當土匪的小嘍嘍,開口說道。
四個渾身發(fā)抖的小嘍嘍聽著眼前仙人一樣的男人的話,突然覺得身體一松,一股惡臭把陸方給熏的夠嗆,而一旁的陸婉兒皺著小眉頭,捂著鼻子,陸方看著四個嚇尿的小嘍嘍開口說道:“你們四個趕緊滾,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仙人,是我們再也不當土匪了?!保粗D(zhuǎn)眼就跑掉的土匪陸方搖了搖頭,這年頭能當土匪的都是活不下去的,能活下去誰愿意當土匪啊。
“你,起來,前面領(lǐng)路,去見你們大當家的。”,跪在地上的三當家心腹,聽著眼前男人的話,有點恐懼,可對于這個男人的話,心腹小弟不敢有半點怠慢,噌的一下從地上直立起來。
“哥哥,他好厲害?!?,一旁的陸婉兒看著本來在地上跪著的人,就那么直挺挺的從地上起來了,屬實沒有見過,“你,在做一次唄,本姑娘沒有看清楚”。
“姑奶奶,小的不會啊?!保粗矍暗男」媚?,任誰也不會相信,這么可愛的小姑娘,那小手也能冒出火苗,跟他哥哥一樣,只是這姑娘的小火苗發(fā)藍,還有點冷的感覺,可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都變成了地上的骨灰。
“聽到?jīng)]有,我妹妹既然想看,你就快表演。”,聽著男人的話就跟死神把鐮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樣,把自己從地上,跪著到直立起來,再次做了一下,把旁邊的陸婉兒給新奇的不行,原來人還能這么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