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暴雨傾襲,數(shù)以萬計的北希軍隊如同蝗蟲掠境,所過之地,寸草不生。南晉軍隊被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主帥李錚被北希軍的弓箭手射落馬下,隨后被自己的坐騎活生生地踩死了。
“殺!將南晉畜生們通通殺死!”
北希軍隊的指揮者舞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劍尖直直地指著南晉軍隊逃跑的方向,北希軍隊的士兵氣勢高昂,攻勢兇猛,同滔滔大江之水般無情地沖刷著河岸邊的軟泥弱沙,將他們擒拿于手掌之中,翻來覆去,肆意蹂躪。
“哈哈哈!南晉畜生,休想投降,給我死!”
一名北希百夫長一腳將一名舉起雙手、跪下雙膝的南晉士兵踹倒,滿是鮮血的雙手緊緊地抓握著長劍,劍刃很是直接干脆地刺進南晉士兵地胸膛,紅色的血水噴薄而出,像這樣的泉眼遍布四周。
“殺!殺!殺!殺盡南晉畜……”
北希百夫長剛剛把長劍從南晉士兵地胸膛里抽出,高高舉起長劍,鮮血順著劍身滑過劍柄,百夫長用力握緊了劍柄,以防長劍脫落,但這是徒勞的,一陣寒光在百夫長的眼眸中閃過,他隨機應(yīng)聲倒地,一只狼牙箭貫穿百夫長的頭顱。
“殺!殺!殺!殺盡北希雜種!”
一身黑盔的南晉將軍左手握著弓,右手向前一揮,身后的黑色大軍將北希的黃色大軍沖散。
南晉的援軍來了
“兄弟們!莫慌,握緊你們手中的兵器,殺!”
北希軍隊的指揮者拽緊手中的韁繩,穩(wěn)住身下的馬匹后再度高舉手中的長劍,穩(wěn)住了軍心。
充滿枯寂的悲秋落葉和寒冷的肅殺玄云相互碰撞,狹路相逢勇者勝,二者你來我往,一抹殘紅在畫布上暈染開來了。
不同于數(shù)以百萬計的大軍正面交戰(zhàn),雙方已經(jīng)做戰(zhàn)前部署,此刻琦山林戰(zhàn)場北希、南晉打的是遭遇戰(zhàn),兩軍的主帥也相繼沖進了戰(zhàn)場。
“殿下!”
王鳳沖著增援的南晉將軍大聲吼道,此刻他和將軍的距離足有三十丈,在這戰(zhàn)場中,要脫身而出實在是太難了。
一把重達六十七斤的開山巨斧如同天外來物,無情地向?qū)④妷嬋?,而將軍此時此刻手中的長劍還在和北希的其他將領(lǐng)角力著。
走馬燈閃過,將軍此前半生所有的回憶在眼中閃過,就在他以為自己將喪命于此時,一道寒光將他的七魂六魄從陰曹地府拽了回來。
“北希雜種,休傷殿下!”
一青年,身著黑甲,被鮮血染紅的盔纓是他身上唯一的亮色,鮮血噴濺在他身上,與深邃恐怖的黑色盔甲融為一體,渾身滿是血腥味。手中一桿兩刃三尖刀同一道霹靂,在這烏云中閃過,一道清脆地兵器碰撞聲應(yīng)和而出,只是又閃過一道閃電,青年爆喝一聲,手持開山巨斧的北希將領(lǐng)頭顱落地,身子搖搖晃晃地跌落在了地上。
將軍見開山巨斧襲來,走馬燈閃過后心神一恍,手中角力的長劍頓時縮了幾寸,北希將領(lǐng)用力再頂進了幾分,待青年只兩招,一招救人、一招殺人,將軍立馬回過神來,憋足了氣力頂住了北希將領(lǐng),使他的兵器遲遲不能再逼近他半分。
“死吧,劉……”
青年身形一傾,手中的兩刃三尖刀翻身張手抓住北希將領(lǐng)的長劍,輕輕一握邊將劍刃折成兩段,兩刃三尖刀輕踏一步,身形一靠,斷刃徑直穿過北希將領(lǐng)的喉嚨,將將領(lǐng)身后的小兵釘在了地上。
“殺!”
青年雙腿用力猛拍馬肚,一道黑風吹散枯樹落葉,只見他手持一把兩刃三尖刀,蛟龍入海,撥云撩霧,如入無人之境。
“南晉畜生,看招!”
一直坐鎮(zhèn)中軍的北希將領(lǐng)終于沖進了真正的戰(zhàn)場了,不再是躲在后面解決一些丟盔棄甲、毫無斗志的游勇散兵。
一把重達三十七斤的大關(guān)刀在他手中輕如蟬翼,雙腿輕拍馬肚,迎著青年正面而上。
隕石來襲,大荒星隕墜落于奈何橋上,橋身微微一彎,身形一抖,隕石滾落到地面上,提刀上揚,一條銀龍迎天而上,直沖云霄,兩刃三尖刀后倒,一擊靠心肘擊將關(guān)刀撞開,二人再拍馬肚,邊走邊戰(zhàn),只見火星四濺,銀光頻起。